“我可以幫姑奶奶找到黃述州的分身,並且還有辦法助你們活捉他的分身。”
這一次,太陽沒有再用從前麵對張依依幾人時故意偽裝出來的麵孔,反倒是無比認真,完完全全像是換了個人。
而哪怕這會兒突然莫名多出了個無終,太陽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好奇與異樣,甚至於依然十分篤定的以張依依為主。
“能夠幫我們找到黃述州分身的人不止你,但有這麼大口氣說助我們活捉他分身的卻絕對隻有你。不過……”
張依依麵色淡漠,令人看不出她心中真正所想:“你又憑什麼如此篤定我們非得活捉他?難道我們看著像是這麼喜歡替自己找麻煩的嗎?”
太陽聽後,看著張依依沉默了片刻,之後這才繼續開口:“獻祭大陣、父神!”
這兩個詞從太陽嘴裡吐出,所有人看向他的目光不由得深了起來。
知道黃述州獻祭大陣一事不算太難,畢竟在他們之前的幾千年間,那個老東西當然不止找一批兩批祭品嘗試。
哪怕再做得保密,可天獄總共就這麼大,一次兩次有人失蹤不足為奇怪,十次二十次也未必會有誰多心,但再多下去呢?
就算那些人最後都被黃述州弄得死透透,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久而久之自然公有人開始起疑。
而太陽這樣的心機手段,能夠查到黃述州背地裡弄獻祭大陣的確有可能,可難就難在,他竟是連“父神”竟然都知道,如此便不是那麼簡單了。
都是聰明人,張依依見狀自然也沒再與太陽多繞,也沒曾否認他說出來的這兩個詞的確對他們存在吸引力與價值:“關於這些,你知道多少?”
“實不敢欺瞞,僅此而已,但我知道,姑奶奶你們肯定對這些十分感興趣,所以活捉黃述州分身也就頗為重要。”
太陽相當坦誠,完全是一幅將自己內裡真實想法念頭直白交代出來的態度。
而這樣的坦誠便更加意味著他的真實所圖不打算再做掩飾。
“你分析得很對,我們的確打算活捉黃述州的分身,既然你如此積極相助,必是有所求,你所求為何?”
張依依同樣問得直白,跟聰明人說話也好,這樣省力得多。
“我之所求隻有一樣,懇請姑奶奶等人離開天獄之際,能夠順便帶上我一起,還請姑奶奶給我這個機會!”
太陽果然直接說出了他從頭到尾至始至終都沒有改變過的圖謀,光明正大的請求得到這麼個離開天獄的機會。
“第一,我們未必就一定找得到辦法離開天獄,第二,便是將來真有了那一天,你所能夠付給我們的酬勞卻並不足以讓我們帶你一起離開。”
張依依相當無情地打擊道:“更何況,便是沒有你的相助,我們自己也一樣可以找得到黃述州的分身,一樣能活捉他。”
所以,事實的確如此,太陽所提出來的條件對於張依依他們而言,當真沒有半點的吸引力。
他們又不是做慈善的,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將這天獄裡的人給帶出去。
“第一,我相信姑奶奶你們一定會離開這裡,隻是時間早晚罷了。至於姑奶奶說的第二點……”
說到這,太陽微微頓了頓,而後突然單膝朝著張依依跪了下來,一臉鄭重:“太陽願認姑奶奶為主,結世代主仆之契,從今往後這條命便是姑奶奶您的,願為姑奶奶效勞上刀山下火海、竭儘全力永遠忠誠萬死不辭!”
太陽這番話倒的確是誠意十足,畢竟認主結主仆契並不算什麼,但人家一開口就主動表明契的是世代,這也意味著便是輪回新生,他也將永遠是張依依的奴仆。
一日為奴,永生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