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西門淩風終於開口,卻是直接攔下了張依依:“我想與依依姑娘上擂台比上一場。”
“憑什麼?”
張依依看向西門淩風反問。
不是為什麼,而是憑什麼。
憑什麼你說要打彆人就得奉陪?
你誰呀?
“憑我想!”
西門淩風一把抓向張依依,想要強行將人帶上擂台。
這方生死擂台,一旦上去了便等於默認對戰開始,不到最後分出勝負或者有人死亡是沒辦法再下得來的。
隻不過,他的意圖卻是瞬間便被張依依察覺,一個瞬移便直接避了開來,而與此同時,杜純已經上前擋住了西門淩風,並沒有給其再出手的機會。
而反應稍微慢了半拍的杜騰,也很快護在了張依依身前,狠狠地瞪了西門淩風這個不要臉的家夥一眼。
“西門師兄這算什麼?欺負我們外門弟子嗎?”
張依依嗤笑道:“光憑你想可不行,畢竟讓仙師們知道你一個天仙後期非得強拉我一個初期天仙外門弟子上生死擂台,估計就算不罰你也會覺得你腦子有病!”
“張依依,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囂張!”
西門淩風不怒反笑:“很好,希望你將來還能夠有繼續器張的機會。”
“嘖,說得好像你有多了解我似的,可千萬彆說這種容易讓人誤會的話來害我,畢竟月兒與塵兒跟你一刀兩斷歸根結底還是你這人感情之上實在是太渣,可怪不得我!你要是想報複的話直接報複你自己就行,莫要再拖我這種無辜之人下水!”
張依依哼了一聲,而後轉身便大搖大擺地走了,根本不打算再在這裡繼續跟這種人浪費時間。
至於剩下的那兩名女修與西門淩風之間的感情糾結何去何從,他們就算是譜寫出一本曠世奇情出來,那也與她無關,她沒那個興趣關注。
杜家兄弟自然很快也隨著張依依一並走了,原本一場生死擂台賽就此徹底無疾而終,以至於周圍其他看熱鬨的也不得不紛紛散去。
張依依在青雲門“一戰成名”,倒是比著原本的那幾個當事人被議論得更多,名聲更大。
不過,這對她來說完全不相乾,畢竟她要做的大事、要事實在太多,根本沒那閒工夫。
回到外門所居之處後,月兒、塵兒早就在那兒等著張依依幾人。
封閉安全的洞府之中,月兒塵兒哪裡有半點因西門淩風而傷心難過的模樣,反倒是不必再演戲後的輕鬆與舒暢。
“依依,你罵得可真是好,我是完全不想跟那幾個傻球糾葛不清,還上什麼生死擂台,一個個真是夠看得起自己,什麼東西!”
月兒恨不得親自上陣狠狠唾罵,特彆是西門淩風那個死渣,不過可惜的是,她似乎並沒有合適的機會,也不適合由她親自出麵。
“直接無視就好,彆再為那幾個傻子耽誤功夫了。”
塵兒一錘定音,轉而徑直朝張依依交代道:“我與月兒之前照你的吩咐去找西門淩風,試探出來的有用消息不算太多且可信程度到底如何也難講。這樣,我把當時說過的話一字一句都複核一遍給你聽。”
身為行動派,塵兒顯然更為注重效率,當下便直接將見西門淩風時所交談的內容一一複核給張依依與杜家兄弟聽。
甚至包括當時西門淩風的表情與一些小動作,她都沒有漏掉,也算是相當之儘職儘責。
月兒倒是沒有什麼需要特意補充的,因為塵兒的確說得十分之詳儘,不過她倒是將自己的一些猜測與判斷也道了出來,不論有沒有用,總之也算是集思廣益。
“這些,都有用嗎?”
最後,塵兒朝張依依問道:“接下來,我們還需要做什麼?”
張依依已然在腦海中將剛剛塵兒與月兒所說的一切細細梳理了兩遍,同時心中也有了一些數。
“暫時不需要再特意針對他做什麼,接下來的到時再說,現在還不到時候。”
張依依很快便有了決斷,不過倒不急著現在便跟他們交底:“現在,咱們有件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說著,她將自己從藏經閣裡拓印的那幾十份圖冊統統取了出來,擺到了幾人麵前。
“這些都是什麼?”
杜騰好奇不已:“地圖?”
“沒錯,全是地圖。”
張依依拿起其中一份拓印品單獨展現給幾人道:“看到我手中這個沒有,有沒有發現點什麼?”
“咦,這個看著有點眼熟呢。”
月兒神情有些古怪:“我怎麼覺得有點像青雲門的地形呀?”
這一年他們也沒有在青雲門白混,雖然沒法離開門派,但門派裡麵大大小小各方各處但凡能夠去的地方都走遍過,不能去的禁地也清楚大概方位特征,所以一眼看去覺得張依依手中這圖像青雲門的門派地形圖倒也不唐突。
“不是像,應該就是!”
塵兒看過後,給出的答案倒是肯定得多。
“從進入這裡後,似乎從未來見過任何與地圖有關的東西,甚至於聽都不曾聽說過,好像這種東西本身就不存在一樣。”
杜純難得吱聲,卻是一言中的。
“依依,你這些都是打哪裡找到的?”
杜騰似乎明白了張依依的真正用意,高興說道:“你是不是從這裡找到了咱們離開的線索?”
“差不多,不過我需要你們一起幫忙。”
張依依沒打算賣關子,直接開始交代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