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投訴(1 / 2)

等鳳安那邊的消息傳過來時都快到晚飯時間了。

劉隊長過來說,齊家一家三口又在鬨騰,尤其是齊柯媽。

對於不需要逮捕拘留的嫌疑人,隻要配合調查,一般不會過夜,除非是重特大案件,可以控製二十四小時甚至四十八小時。

蘭靜秋他們現在還不確定齊父到底有沒有問題,想說先讓齊母跟齊柯走吧,又怕這兩位在門口鬨騰起來,還好鳳安的消息傳過來了。

“再等等吧,如果確定沒問題,到時候一起放就行了。”

付建國把資料跟筆錄都傳真過來了。

蘭靜秋拿著一目十行地掃著,曲老板承認收了齊父三百塊錢,但他說這兩年都沒見過曲家父子,更不會為了這事害曲荷花。

據曲老板說他隻是找媒婆給曲荷花介紹了對象,也就是曲荷花說的這個前男友,這位當時倒賣過農機還算有錢,曲老板跟齊父想的一樣,給曲荷花找個有錢的對象,沒準就解決了,就算解決不了這三百塊錢曲老板也不會退,反正齊父遠在省城,又是個文化人,能把他怎麼樣?

哪想到曲荷花這個對象有錢了就開始嘚瑟,跑去曲老板那裡賭,賭輸了又把曲荷花帶去還債。

總之曲老板承認收了錢,還給曲荷花有針對性的介紹過對象,至於其他的都是順水推舟,不是他有意設計的。

這話有幾分真幾分假誰能確定,不過這事就交給付建國跟老鎖去審好了,唯一能確定的是他交代的跟齊父說的沒有出入,連酒桌上說過的話都核對過,在這事上兩人都沒有撒謊。

東子說:“僅憑這些也不能證明喬父沒有嫌疑。喬父去找了曲老板,但曲老板隻是看住了曲荷花,要錢的是曲家父子啊,也許他們倆個從喬父這裡拿了一百塊錢花光了,又跑來要。他們雖然被抓過,但當天就放出來了,癩子嘛,也許覺得被抓進去還有人管飯,根本就不在乎,喬父一看他們還敢來,自然惱了,兩邊衝突起來,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蘭靜秋卻搖搖頭:“現在可以肯定的是齊母跟齊柯都不知道齊父是怎麼處理的,他一個人對付曲家父子兩個,還一點痕跡都沒留下?那肯定得計劃周密。”

兩人接著看下去,曲荷花說她嫂子一共去找過曲家父子三次,所以她才會說她嫂子也很著急!

蘭靜秋氣笑了:“三次!鐘豔妮沒有提,說她不稀罕去找,愛回來不回來,曲荷花隻含糊的說她嫂子去找過!”

根據筆錄顯示,第一次是在去年麥收前鐘豔妮就領著荷花媽去找過曲家父子,想要錢順便在大城市給荷花媽看病。

因為這病不好說,曲荷花當時就沒好意思提,鐘豔妮回來後說沒找到人,等麥收後就又帶著荷花媽去找了一次,然後第三次是今年年後,她們又去找曲家父子以前的工友打聽過。

曲荷花自己說從曲家父子打電話說麥收不回來了,她就懷疑有問題,因為以前從來沒有過。她去找齊家是因為女兒要過生日了,她又想起齊柯,想看看他有沒有從國外回來,想拿著女兒照片給他看看。

東子說:“看看吧,這曲荷花跟齊家人一樣,嘴裡也是沒個實話。”

蘭靜秋卻說:“她這個跟齊父的隱瞞比較起來還不算嚴重,有時候人是會把一些時間或是理由,根據自己的需要無意識的進行調整,她覺得自己是因為曲家父子拿不回來錢,家裡無法生活,她被逼無奈才跑去找齊家的。其實她隻是不想承認她對齊柯還有念想,她以為他不是拋棄了她們母女,隻是被家裡逼的出了國。”

東子說:“不管怎樣,她撒謊了,鐘豔妮領著荷花媽找了曲家父子三次,隻第三次是確定他們失蹤後才去找的。”

蘭靜秋也歎口氣:“要是這麼看來,鐘豔妮也有嫌疑啊,麥收前去找他們要錢,回來說沒找到,然後是麥收時曲家父子的電話說不回來了,麥收後鐘豔妮又帶著荷花媽去找過,沒找到。過年後確定曲家父子失蹤後,她又去找曾經的工友問,我怎麼覺得她這後兩次像是在給自己掩飾呢?”

東子皺眉:“你什麼意思?鐘豔妮一個女人能殺得了兩個男人嗎?”

“殺人不一定是麵對麵的你一刀我一槍啊,投毒,製造意外,都有可能。”

東子馬上拍拍自己腦門:“是我的錯,我被鐘豔妮的形象迷惑了,覺得她這樣的不可能殺人,這種事要是能肉眼看出來,咱們還用這麼費勁心思的審來審去的嗎?那按你的推斷,這個電話就是關鍵了,如果鐘豔妮第一次去找他們時就找到了他們,並起了衝突將兩人殺害,那這個電話是誰打的?”

“沒錯,這個一直是疑點,接電話的人根本無法確定那邊是不是曲銅錘。當時鐘豔妮是在家的,也就是說如果她有嫌疑,她至少還有一個男性同夥,來幫她打這個電話,免得麥收時曲家父子不回來,曲荷花會懷疑。”

蘭靜秋說著又把齊父的筆錄看了一遍,皺眉道:“從時間上看,鐘豔妮是在曲家父子從齊父這裡要了錢之後才去找他們的,也就是說他們手裡有錢,鐘豔妮去要錢並不是想自己花,而是想給荷花媽治病,如果曲家父子自己吃香喝辣,卻不肯給她錢去給婆婆治病,這矛盾不就出來了嗎?”

東子驚歎道:“不會吧,鐘豔妮才是跟荷花媽關係最遠的人,那兩個一個是她丈夫,一個是她兒子!怎麼可能鐘豔妮要給婆婆治病,他們卻不肯呢!”

“看看荷花的態度,他們也許都以荷花媽為恥啊!鐘豔妮雖然不跟荷花媽一桌吃飯,但給她盛的湯麵裡很多麵條,還有,也許不一桌吃飯並不是因為鐘豔妮,可能她嫁過來時,荷花媽就不能上桌,都成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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