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哈士奇不說,但是張朝陽知道,它還是很在意自己的外貌的,這是一隻對顏值高度崇拜的狗子。
哈士奇卻遲疑了,小心翼翼問,“是不是很貴啊?”
張朝陽把狗子牽過去,一邊走一邊解釋,說到手術費用時,他沒有講具體數字,而是用了一個比喻。
“大花,如果我遇到危險,你會來救我嗎?救我的時候,你可能自己會有生命危險?”
“那必須啊!你是我鏟屎官,我會義無反顧保護你的,狗子的使命就是保護你!”
“所以大花,你可以為我不要命,我為你花點錢怎麼了?你管他錢多錢少,反正在我心裡,再多的錢也比不上你。”
“那張爸張媽,會罵狗子嗎?”
“以前毛毛受傷的時候,我媽推了去外地學習的機會,一直在家裡照顧它。我爸也是,那段時間特彆關心毛毛,對我們一家人來說,錢財都是身外之物,我們更看重家人親情。”
哈士奇很羨慕,毛毛哥真幸福啊,有這麼愛著它的一家人。
張朝陽好似看懂了哈士奇的表情,忍不住摸了下它的頭,“大花也是親人,你和毛毛一樣,我們都是一家人。”
哈士奇被送進修複中心,進行第一次毛發手術,張朝陽本來想在外麵等著,但是胡新研那邊一個電話,把他叫過去了。
等他推開辦公室門,看到胡勒也在,大概猜到了什麼情況。
“師叔,是飛機上那件事有後續了?”
胡新研“嗯”了聲,將一份報告遞過去,在兩人翻看的時候,這才解釋:“朝陽,你在飛機上找到的白色粉末,經過檢測被證實是神經性麻痹藥物,目前在我國不處於上市,恐怖分子應該是通過某些渠道從國外購買所得。”
“神經性藥物?”胡勒當即問道:“他拿這種藥物上飛機乾什麼,還放在水裡,想要麻痹我們?”
胡新研搖頭,“你們不過是順帶的,主要目的是當時的機長,也不知道他從哪裡打聽到的消息,知道機長在神經方麵有很強的敏感度,所以借助藥物想要刺激對方,讓他在飛機飛行中控製不住,造成意外墜機的事故。”
“飛機墜機,還要是意外?這什麼邏輯,他自己也會死的吧。”胡勒想不懂。
“他前兩個月買了一份意外保險,保險額高達三百萬,受益人是他妻子的父母,隻有意外墜機,老人才能拿到航空公司的高賠額和保險公司的賠償,他自己父母已故,唯一的親人就是嶽父嶽母,大概想了卻牽掛吧。”
胡新研忍不住歎了聲,“機長的妻子秋醫生正好是那個男人妻子急診的主治醫生,當時車禍意外,那男人的妻子被送進醫院急診,是秋醫生接診。但是送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秋醫生搶救半個小時後宣布孕婦和胎兒已經死亡,那男人不相信,非要拉著秋醫生繼續。但是急診是什麼地方,分分鐘送進來都是重症疾病,秋醫生讓護士去安慰,自己去搶救其他病人了,這事情被那男人記住,懷恨在心……”
胡勒直接氣笑了,“這簡直就是鱷魚的眼淚,他想拉著我們全飛機的人一起死,還想騙取高額保險賠償,他倒是想得美,做儘壞事還想當孝子,想屁吃呢!”
“胡勒,彆罵臟話,這事情已經被查出來了,他也會受到法律的製裁,是非對錯,律法自有公正的判斷。”
“那我們呢?我們無辜的要死,特麼還被臨時管控,冤不冤啊我們~”
“已經調查清楚了,和你們無關,相關管控已經撤銷,另外咱們研究所還收到一麵錦旗,特意感謝你們倆的。”
頓了頓,胡新研又說:“你們這一次雖然逞英雄,但確實做了挺偉大的事情,研究所商量後一致決定,對你們每人獎勵十萬。”
胡勒頓時不嗶嗶了,十萬的獎勵是小,但是肯定他們的行為才是最重要的。
“其實也不用這麼客氣,都是公民的義務。那什麼,師父,這個獎勵什麼時候發,和這個月工資一起嗎?”
胡新研笑罵:“就知道你惦記著,直接去財務室打報告申請就行。另外朝陽去一趟重點基地,有個測試需要你去做一做。”
“做什麼?為什麼要做?”
張朝陽從進來開始,基本上都沒有說話,這件事他不想過多摻和,所以胡勒叭叭叭時,他儘量低調。
但現在,胡新研讓他去重點基地,還是做測試?
張朝陽心裡有點忐忑,“師叔,能告訴我,是有關哪方麵的測試嗎?”
“是有關腦神經敏感度的測試,那個白色藥粉之所以會對機長起作用就是因為對方腦神經敏感度極強,腦神經方麵的敏感度變化,對於我們從事各項工作有很大的影響。”
胡新研不由說道:“你能嘗出那杯水有問題,間接說明你的腦神經敏感度也是很強的,不過這需要數據提供支持,我和你師父商量過,這個測試做一做對你沒壞處,如果你真有這方麵的能力,我們對你往後的工作也好更貼切的做安排。”
張朝陽:“……”
現在說自己根本沒嘗出那杯水的味兒來,還來得及嗎?
“師叔,我覺得……”
“朝陽啊,彆怕,就是個小測試!頂多也就花費三小時,我其實一直挺疑惑你和動物們為什麼相處的這麼好,你師父說是眼緣,你這人得動物緣。我是不信,現在總算知道緣由了,可能和你的大腦神經活躍度有關。”
張朝陽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