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勒聽著一臉懵逼,這什麼玩意兒?
“不看?不看修仙?”
“……”
“原來你也有短板,哈哈,要不我推薦你幾本看看?這就和你打遊戲一樣,熟悉一會兒,掌握些套路,看起來就特彆帶勁兒。”
胡勒搖頭拒絕,“可彆,我都要跟著大師伯出去了,不能分心,你那些等我們回來時再說。”
看和打遊戲一樣,是個打發時間的樂趣,胡勒知道自己的性格,對於新鮮事物很喜歡探索,如果真一頭栽進去,他這半年估計廢了。
“這還是跟兄弟你學的,你當初拒絕和我一起打遊戲,那堅定的表情,酷斃了!”
一番說笑,兩人心中的緊張情緒頓時消散,張朝陽將整理的筆記打印了一份,送給胡勒,“不管有沒有用,都看一眼,萬一呢?”
“張朝陽,你這樣整的跟高考一樣,我記得那會兒全班同學都在翻筆記,總覺得哪裡都是重點,還覺得自己看到的內容極有可能是考點,但事實證明,然並卵。”
“那你彆看,還給我。”
張朝陽想拿回來,胡勒一把捏著往後藏,“那不行,兄弟的情誼我還是要收的,大師伯快來了,咱們臨時抱佛腳吧。”
楚青的飛機,三點準時降落臨江市飛機場,一下飛機,他直接打車到聞京華這兒。
這期間,他誰也沒說,等推開門,直接就看到坐在院子裡低頭翻紙張的兩個小年輕。一個是胡勒,他知道,那另一個不言而喻,就是他二師弟的徒弟張朝陽了。
“你們兩個,跟我出去一趟。”楚青將行李箱往邊上一推,直接衝著喊了聲。
張朝陽聞聲抬頭,看著陌生的中年男人臉,迷茫呆愣。
“大師伯?!”
胡勒驚呼一聲,蹭一下站起來,速度之快絕對是條件性反射,“大師伯你怎麼回來了?也沒告訴我們一聲,我好開車去接你。”
“打個車不夠方便?用不著你,你們跟我走,我考察下你們的適應能力。”
楚青說一不二,說走就走,直接沒收了兩人的手機,提溜著出門了。
聞京華在樓上寫字,方澄也在樓上午休,而謝瓊一樓在廚房忙活,愣是一個都沒驚動。
直到謝瓊從客廳走出來,這才看到擱在大門口的行李箱,以及擺在椅子上的兩疊A4紙。她把行李箱推進去,衝著二樓喊了兩聲。
方澄聽到聲響下來,“瓊姨,怎麼了?”
“你師父沒在樓上?”
“我師父回來了?”
“這都快四點了,按理說該到了,喏,這個行李箱是他的不?”
方澄看了眼,點頭說:“嗯,我師父的。”
“奇怪了,人不在,也不知道去哪兒了。胡勒和朝陽也不在,這兩小子不是嚷嚷著要吃我做的冰涼粉嗎?”
方澄稍稍一想,立刻就明白了,肯定是被自己師父帶出去了唄。她不禁搖頭,這性子可真夠急的,還冷不丁一下,沒得把兩個師弟嚇懵了。
張朝陽和胡勒確實已經懵掉了,所有的考察內容都是先前方澄對他們實踐過的,可是到了楚青這裡,就是同等類型不同等級。
就像是做數學題,同一個知識點,方澄出題是轉一兩個彎,隻要稍作思考就能做出來。而楚青出題,簡直就是九曲十八彎,大有做奧數題的感覺。
然而兩個學渣,完全就是小學雞,麵對此等高難度題目,怎麼做都是鬼畫符。
楚青一一考察項目,最後眉頭越皺越緊,沒一樣能打的,辣雞!
“行了,考察到此為止,跟我回去。”楚青大手一揮,終於結束了。
張朝陽頓時兩腿一軟,和胡勒相互扶著,跟在後頭默默走。他實在憋不住,小聲問:“我們這樣,算過關了嗎?”
胡勒也是一臉迷茫,大半年沒見,大師伯越發凶悍了,這冷麵煞神的表情,真什麼都看不出來。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我是吃奶勁兒都使出來了,心理底線也打破了,腦細胞耗死一堆,應該……還好吧?”
“我也是,今天算是挑戰自己的極限了。”
楚青在前頭走著,聽到兩人的嘀咕,直接無聲冷笑:就這種小兒科,也值得嗶嗶。
他在研究所有任職,是副所長,但是基本上不管事兒,常年在外跑。
現在看到兩個師侄這麼弱,管中窺豹,對整個研究所的工作人員日常工作產生了質疑。
楚青:還是太安逸了,得上緊些發條,兩個師弟今年的工作量得翻一翻。
作者有話要說:老胡和老何:徒弟辣雞與我何乾!大師兄不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