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就剩下三顆,你們總共六頭,怎麼分?”
幾頭幼象懵住,為什麼還要分,難道不是每頭一顆嗎?
“掰開吃?”一頭幼象甩甩鼻子,說了句。
張朝陽笑著拒絕了,“那不行,掰開吃太苦,而且一顆藥融合很多藥粉,掰開了藥效不對。這樣,你們去旁邊玩平衡木,玩的最好的三頭過來找我,我當獎品送給你們。”
有的玩有的吃,日子多快樂啊!幾頭幼象直接被忽悠住,興高采烈的自顧玩耍去了。
張朝陽趁著空閒去找象群的領導者,也就是那頭曾經救過的母象,他想和對方討論下幼象的手術事情。
母象對人類確實感激,也願意友善相處,甚至被抽點血也無所謂,可是讓它們的幼象被麻醉,然後交給人類,在他們冷冰冰的手術刀下……
那是怎樣可怕的畫麵!
母象很乾脆拒絕了,“不行,我不答應。人類,我無法全然相信你們!”
人類最可怕的東西,除了獵.槍,就是刀。那些刀無論大小,都是一樣的鋒利,能輕鬆的割開它們的皮肉,將它們大卸八塊。
張朝陽還想再說,母象直接用鼻子將人卷起來,送到了大樹底下。
“人類,我們之間的相處到此為止了,我很感激你們的藥丸,這讓我們以後可以少受一些苦,至於手術,我們並不需要。”
幼象是象群的希望,是它們所有母象守護著的未來。
母象不知道白內障是什麼,但是它知道,非洲象並不依靠眼睛存活,它們靠的是鼻子,是靈敏的嗅覺!
談判失敗了,而且是慘敗,對方態度堅決,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
楚青不知道張朝陽和非洲象溝通過,隻是看今天的人象相處過程,就猜到動手術幾乎是不可能的。
“到底不是動物園裡的大象,沒有單獨實驗室和大量麻醉,這件事難呐~”
藥丸發放完畢,楚青帶著張朝陽做了些其他工作,之後開始尋找下一個研究目標,決定加快學習進度。
等回到駐紮點,方澄小組已經回來了,而胡勒格外的興奮。
一見楚青走過來,立刻屁顛屁顛湊上前,“大師伯,我今天做了個手術!”
“嗯,說說。”楚青語氣散漫,給自己倒水。
胡勒叭叭叭開講,“事情是這樣的,我和方澄姐準備去研究樣本,正走在路上,然後就遇上了——”
“打住!一句話說重點。”楚青最不耐聽故事,全特麼都是廢話。
胡勒默了下,收起自己的熱情,簡述道:“碰到一隻被咬破肚子的羚羊,用了麻醉,進行內臟修複和縫合手術。不過它醒來就跑了。”
方澄接了句補充,“胡勒的內臟修複手術做的不錯,縫合傷口用的可消化魚線,存活率應該在□□成,近三天如果不遇上肉食性猛獸,應該能挺過去。”
楚青又問了些內臟修複手術的問題,見胡勒回答的不錯,這才點頭,“你的小課題一例手術,我算你完成了,明天開始,讓澄澄和謝君帶著你去水域高地,開始多加練習吧。”
“水域高地?”
“嗯,這些日子應該是草食性動物趟河的時候,水裡有鱷魚,河兩岸有伺機而動的獅子、獵豹和野狗,它們每次傷亡數在總隊伍中看似占比很小,但日益累計,實際數量十分龐大。”
楚青著重交代,“不要違反自然法則,隻救助能救助的,主動幫忙脫險甚至造成自身傷害的事情,絕不能出現!”
“尤其是你,胡勒!”楚青看過去,第一次眼神格外嚴肅,“一旦發現,立刻送你回國,我絕不二話!”
胡勒被嚇住,懵懵的點頭,就被方澄帶走好好教育了。
楚青回頭看,剩下的一個也呆愣愣的,有點心不在焉。
“怎麼,還想著幼象的事情?”
楚青不禁搖頭,歎了聲:“野生動物的生存環境很複雜,我們隻能儘力而為,這件事先彆管了。明天我帶著你一起去水域,你和胡勒一起開始實操。”
見小年輕還站著,楚青不由罵了句,“愣著乾什麼,還不趕緊去準備?你這一次跟出來的主要目的,是為了大量的實操手術,這種機會來之不易,好好把握!”
張朝陽卻想起方澄之前跟他說的一句話,動物大遷徙的場麵很壯觀,但是卻殘忍。
他一直不知道師姐為什麼會這樣說,直到現在,聽到大師伯和他說有“大量的實操機會”時,張朝陽終於明白了。
叢林法則,現實永遠這般殘酷。
作者有話要說:注:[1]內容來源於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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