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被他搶白的不知說什麼好,撲哧一笑:“你呀,哪是我計較,是我娘剛才一直說對不住咱們,去年家裡條件差些,給的嫁妝少一點。我是想讓你彆在意,怎麼反倒成了你勸我了。”
霍沉哈哈大笑,伸手在桃子臉上摸了一把:“你男人是那麼小心眼的人嗎,還?用得著你解釋?”
他爽朗的笑聲引得前邊車上的送嫁儐相側目,往後麵瞧了瞧,不禁讚歎:“桃子小兩口是真和美呀,走在路上還?打情?罵俏的。”
忙活了一天,晚上小兩口早早洗漱歇下了,作為姐姐姐夫,他們自然不適合去鬨洞房。可是被人家新婚的氣?氛感染,這一晚鐵匠也像回到新婚時一般,怎麼都吃不夠。桃子也不像出嫁時那麼羞澀了,與他琴瑟和諧,鴛鴦戲水。
第二日,誌得意滿的新郎官滿心的歡喜無處說,就跑進?了鐵匠鋪:“大沉哥,原來當新郎官這麼美呀,難怪人家說**一刻值千金呢。”
霍沉用得意的眼神瞧了瞧剛開葷的陳敏達,笑道:“你這才哪到哪,有本事也像我一樣,臘月成親,正月裡桃子就懷上了,這才叫能乾呢。”
陳敏達不服氣?地揚了揚眉:“咱們走著瞧,看誰更能乾,彆以為你滿身硬肉塊就功夫好,哥們兒也不含糊。你家阿萱不才幾個月嗎,一輩子長著呢,看誰乾的過誰?”
“嘿!你個念書的秀才,跟鐵匠比炕上的本事,膽兒挺肥呀。”霍沉瞪圓了眼珠子。
“咱們走著瞧。”
“好,走著瞧。”
兩個男人打擂台,他們的媳婦可不知道。直到有一天,柳子跑到桃子家裡問姐姐:“姐呀,姐夫也是每天晚上都不歇著嗎?他們男人就那麼喜歡那事?”
桃子腰還酸著呢,臉上紅紅的,歪在被摞上,瞧著阿萱玩撥浪鼓:“你現在才多少天呀,以後你就知道了,晚上歇什麼呀,他恨不得白天都要呢。不過你懷孕以後就沒事了,他不敢亂動。”
於是,田柳就日日盼著懷孕,可是等到三月桃花盛開的時候,她的肚子還?沒有動靜。這下鐵匠更得意了,每天都要抱著阿萱在門口溜達一會兒,心裡美的很。
這日天氣?晴好,鐵匠決定不做生意了,帶媳婦孩子去自家的果園裡轉轉,看看去年栽上的桃樹開花了沒。
田柳這幾天正在為懷不上孩子上愁,陳敏達雖然更想早點懷上,卻不敢在她麵前說,生怕增加她的心裡壓力。見鐵匠一家套車要去果園裡轉轉,就拉著田柳一塊上了車。
天氣不冷了,鐵匠就把鐵質的車篷卸了下去,給阿萱鋪上厚厚的棉墊子,讓她坐在馬車上玩耍。六個月的霍萱已經會自己坐著了,手裡拿著最愛的撥浪鼓,朝著爹爹搖搖,又?朝著娘親搖搖,彆提多可愛了。
霍沉把趕車的鞭子扔給陳敏達,把阿萱抱在自己腿上,誘哄道:“阿萱喊爹,喊爹爹……”
“哎!阿萱快喊。”陳敏達怪聲怪氣的哎了一聲,惹的鐵匠毫不客氣地踢了過去:“你哎什麼哎,有你什麼事??”
故意占人家便宜的陳敏達沒有還?手,嘿嘿笑著拍拍褲子上的土:“誰讓你臭顯擺,有個閨女了不起呀,還?有人跟我叫姨父呢,沒人跟你叫。”
桃子和柳子都被他逗的哈哈大笑,鐵匠也被氣樂了:“居然拿我家阿萱顯擺,你是有多不要臉。”
陳敏達煞有介事?地把臉一板:“你要臉?你要是不乾那不要臉的事?,能有阿萱嗎?”
田柳氣的在後麵踢他一腳:“你再亂說話,就在家裡賣肉吧,不帶你出來了。”
陳敏達敢跟鐵匠耍橫,跟柳子可不敢,連忙換上一副笑嘻嘻的表情,作揖求饒:“她二姨說得對,不能當著孩子的麵亂說話,不然就把阿萱帶壞了。”
阿萱許是聽到她的名字了,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看了過來,朝著陳敏達咧嘴一笑,露出新生的四顆白白嫩嫩的小乳牙,一絲清澈的口水沿著唇角滑落。
“哎呦!阿萱,姨父長的這麼俊美麼,都讓你流口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