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第 203 章(2 / 2)

【嚴琰好牛啊,我還以為他是綜藝最沒存在感的男嘉賓了。】

【工作性戀是這樣的,不愛和彆人交流,最好的夥伴是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電腦】

【依依和嚴琰到底是不是一對啊,怎麼猜個職業一個天花板一個爛泥啊!】

【前任戀綜最大的謎團——池依依的前任究竟是誰!】

彈幕內容良好,節目繼續。

[猜測嚴琰職業最接近的女嘉賓,宮斯絲。]

宮斯絲有些“害羞”地將胸前的頭發撇到耳後,餘光掃了神色不為所動的安理一眼後,又冷著眸子將頭發重新撥出來。

“下一個公布職業的人,全致書。”

麵對全致書,宮斯絲的反應就有些敷衍了:“司機。”

——這個人太油了,去當代駕都自帶油。

安理倒是認真想了一會,說:“無業遊民。”

瑟蕾聞言看了安理一眼。

作為全致書的前任,她知道安理是正確答案。

可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現在的全致書不是以前的他了,像是變成另一個人。

“仿生人。”這是瑟蕾答案。

她的話一出,現場全員包括觀眾都驚了一驚,將目光投向無論怎麼看都像人類的恕身上——不是他們過度緊張,而是無論是近未來還是賽博,百分百擬人類的機器人都是違法的,如果“全致書”真的是仿生人的話,現場就會被拖出去處理掉…

眾人將目光放到全致書身上,全致書卻一無所知地歪歪頭。

…完了,更像仿生人了。

池依依不知道為什麼大家神情如此嚴肅,她隻擔心恕會說錯話,暴露喪屍王的身份!

於是她的答案是:“我猜不出來,總之,肯定不是非人類。”

她在提醒恕,記住他正在扮演的身份。可是這句話,放在瑟蕾的那句“仿生人”後麵,倒像在替節目組選人環節找補。

大家莫名地更擔心了。

眾人看向恕。

…當下境遇都性命堪憂了,恕還咧著一口大白牙,笑容少年般毫無憂愁。

他說:“都不是呢,我是實驗品。”

“實、實驗品?”瑟蕾一愣。

“就是很多人會在你身上打針,將藥劑推進血管裡麵觀察藥物反應。切除部分內臟器官,用來分析其成分和是否有改進空間,有時候會往大腦裡通電,觀察死亡反應…”

恕越是用無辜的語氣說出自己的遭遇,周圍人看他的目光就越憐惜。

因為大家都知道,N54電視台有誠實係統,上節目的嘉賓是不可能在電視台裡撒謊的,這就意味著“全致書”說的都是真話。

“嗚嗚——”忽然,宮斯絲哭出了聲。

觀眾也有些不好受。

【…我靠,全致書的描述,是不是前不久剛從基因研究黑心實驗中拯救的實驗品?】

【難怪他身上那麼多傷痕,我還在想這人是不是有自殘傾向…我好該死…】

恕有些摸不著頭腦:“你們哭什麼啊,我這不是逃出來了嗎?”

彆說了。

感覺更慘了。

為了防止節目氣氛繼續低迷,廣播趕緊接上,往後走流程。

[猜測全致書職業最接近的女嘉賓,安理。]

因為在節目詞典裡,逃出來的實驗品,跟無業遊民沒什麼差彆。這個認知令人感到唏噓。

好不容易低迷氣氛上來了一點,恕隻說了一句話,便成功再次更改氛圍。

他說:“啊,原來我是無業遊民啊。”

太慘了!!

連小廢物都快繃不住了,偷偷伸手捏了捏恕的手臂。

“下一位公布職業的人,諾布。”宮斯絲抹了抹淚花,依舊最先猜測:“運動員。”

諾布身高腿長,的確很像運動員。

安理:“大學生。”

因為諾布長得很年輕。

瑟蕾看了諾布一眼,賞金獵人麵對仿生人時自帶的震懾感,令諾布不自然地避開目光,好在這裡是戀綜,做出這種回避的舉動也不會太奇怪。

事實上,在瑟蕾猜測全致書是仿生人的時候,諾布就已經嚇得半死了。

好在他的身份沒有暴露,賞金獵人的矛頭沒有對準他。

“我猜不出來。”瑟蕾放棄:“感覺有點像星際畜牧業的兒子,平時經常和動物玩的那種。

賞金獵人的眼光還是很好的,因為在諾布替代真諾布之前,他一直在工廠裡和仿生羊玩,所以身上才經常出現動物的習性和動作。

輪到池依依了。

池依依是真的不知道諾布的職業,乾脆隨便猜了一個:“像是一個到處送錢的散財童子。但在麵對某些人的時候,會把錢收回來。”

她說的是諾布從池雅瑩手上拿回錢的事情,現在回憶起來都會想笑。

誰想到她的回答剛落下,諾布卯足勁拚命點頭:“沒錯,這就是我!”

池依依:啊?

還真有神仙兼職搞超夢啊,這會不會太賽博觀音了。

“我是保險推銷員,每天工作的內容就是簽訂合同,收保險費;合同結束,送保險費。”諾布似乎很開心池依依能猜中他的職業,興奮得眉飛色舞。

他一高興,其他前任都不高興起來了。

特彆是顧乘宇和嚴琰,冷著一張臉環手抱胸而坐,不僅動作形象一樣,連內心想法也是。

那就是——哼,如果不是池依依要避嫌,輪得到你個保險小子嗎?

每個人都自詡池依依的前任,看不起其他男嘉賓。可是他們的不滿,並不能阻止諾布和池依依配對,廣播聲接踵而來。

[猜測諾布職業最接近的女嘉賓,池依依。]

截止至今,已經公布三個男嘉賓的職業了,最後隻剩下…

顧乘宇。

眾人朝顧乘宇的方向望去,隻見他因為池依依和諾布配對的事情,冷著一張臉坐在角落,手裡的紅酒杯不住的搖晃、停頓,再搖晃。

仿佛被子裡不是酒,而是其他嘉賓的鮮血。

“不用猜。”顧乘宇沉聲道:“我不是你們能隨意揣測的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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