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見到池依依新扮相的人,無論在不在現場,都會不可控製地露出愉悅笑容。
【嗚嗚嗚這都節目尾聲了,我怎麼看到池依依的笑容還會心動!】
【不得不說,依依是真的漂亮,而且旁邊站著的人越漂亮,池依依就會跟著越好看!】
【你們看,四個男嘉賓的眼神好癡漢哈哈哈,如果他們知道今天要集體旅遊,集體住宿,不得興奮到集體厥過去嗎?】
...
從池依依出現開始,四人的目光就黏死在她身上。
池依依對樣貌不在意,有時候還因為懶,濫用自己的盛世眉眼,所以即使在超夢天天見,他們也隻見過池依依穿著樸素的樣子,有時候是短袖,有時候女仆服,有時候草原服裝。
卻從沒見過她打扮得像童話公主的樣子。
嚴琰正好站在池依依身邊,剛準備誇她好看,結果一扭頭,就看到池依依脖子上戴著...他準備送給她,卻被野豬偷走的項鏈。
就這麼一錯眼的短暫十秒鐘裡,嚴琰想了很多,包括但不限於——
為什麼被野豬偷走的項鏈,出現在池依依的脖子上?
為什麼池依依願意戴上這條項鏈?
難道池依依就是那頭野豬?
——池依依的風評,危!
但很快,嚴琰就打消了這個懷疑了。
因為他看到池依依,跑到某個攝像頭麵前,大大方方將她脖子上的項鏈摘下來,展示。池依依說:“昨天在遊樂場裡撿到這條項鏈,不知道是誰的,希望丟失者能聯係電視台!”
原來是這樣!嚴琰了然之餘,還有種命中注定的欣慰。
就讓池依依繼續拿著這條項鏈吧。
本來就是她的東西。
——被野豬叼走的項鏈,陰差陽錯地掉落在遊樂場裡麵,又被禮物的主人親手撿起來。這樣的緣分又是其他男嘉賓怎麼比得上的呢?
嚴琰用餘光看向其他三人,正好撞上恕那波瀾不驚的目光。
兩人莫名其妙對視了起來。
冤大頭·嚴琰:?
野豬·恕:?
趕在情敵第六感生效之前,節目廣播的及時出現,打斷了他們的對視。
[今天是最後一次約會。]
[今天我們將離開拍攝彆墅,前往荒阪集團的一處度假村,在克裡彆墅裡共同生活兩天。]
[這兩天裡,我們將在同一個房間裡同吃、同喝、同住,燃燒無處釋放的激情。]
[希望這趟旅程,能幫助大家做出最後的選擇。]
池依依沒聽明白,小聲詢問大家:“什麼意思啊,我們現在不是同吃同喝同住嗎?”
說實話,她還挺喜歡她的小房間。
房門一關什麼聲音都聽不到,睡得天昏地暗也沒有人搭理,像一個渾然天成的小世界。
池依依單純的話惹人發現,坐在她旁邊的嚴琰淺笑過後,不好當場將節目的打算說出來,於是靠近她耳朵小聲說話。
“節目組的意思是...”
細細碎碎的聲音,像水敲打在耳朵上,帶來一陣癢癢的,熱熱的,令人無地自容的觸動。
池依依覺得耳垂發癢,下意識退了一下,嚴琰又立刻追上來,若無旁人地繼續說話。
兩人咬悄悄話的樣子,落在其他人眼中,是那麼的刺眼。
又那麼激起大家不同的心思。
宮斯絲舔了舔唇瓣,有些期待地朝安理靠近,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池依依這邊的時候,用小尾指輕輕勾了一下安理的手背。
安理刷的一下看了過來,卻沒有手背挪開——無形的拉扯正在發酵。
瑟蕾看到嚴琰和池依依貼貼,第一時間朝恕看去,麵上神色晦暗不明,看不出情緒。
諾布急的腦門冒熱煙了,卻想不出一個好的理由將兩人分開。
顧乘宇捏起拳頭發出嘎啦、嘎啦的聲音,語氣不耐煩地說:“怎麼還當大家麵說悄悄話,在說什麼,不妨大聲說出來?”
“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嚴琰若無其事地從池依依耳邊挪開,不怕死地捏了一下她的耳垂。
都給小廢物捏麻了。
不過池依依覺得麻木,不是因為嚴琰親密的悄悄話,也不是因為他離開前捏她的耳垂,而是嚴琰悄悄話的內容。
他說:“節目組的意思,是我們將住在同一個房間裡,床鋪並齊。”
床鋪並齊...
啊,池依依懂了,大通鋪啊。
等等,大通鋪??
池依依猛地抬眸,看向對麵的四頭餓狼,她在心裡哭訴道:這可怎麼辦啊,四狼環身,半夜不得被吃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