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受到他灼熱目光,咬牙: “彆老看我啊。”
他勾著唇: “泳衣什麼時候買的?”
溫菱輕飄飄瞪了他一眼,就被他勾到身上,他纏著她把她抱到自己大腿上,又把她的浴袍脫落,輕輕吻她玉雪一樣的肩膀。
"以後隻能穿給我看。"隨後他把自己的T恤也脫了,拉著她下了溫泉水。
兩人輕手輕腳,池水四濺,後又晃蕩開一圈又一圈的波紋。邵南澤把溫菱環抱在身前,喃喃叫她名字: “菱菱。”
他聲音低沉暗啞,又蠱又欲。
溫菱一大片手臂半浮在水麵上,瞪著迷蒙雙眼,被他的聲音蠱惑,輕飄飄如墜霧中。他整個人攏著她,又低下頭,把頭埋在她頸窩裡: “要不要親我?”說話間,涼沁的手背輕輕撫著她的左頰。
水聲嘩啦啦,溫菱把唇貼上去,在他唇上嵌著自己的氣息。唇上糯濕,沾染了薄淡的水汽,越吻越深。
他捏著她腰上的力量漸次變大,過了好一會才喘著粗氣,戀戀不舍地放開,和她額抵著額: “可惜婚假隻有三天。"
說好的旅行結婚,變成了溫泉酒店,不然可以帶她到更遠的地方。溫菱被他吻到心悸,舔了舔唇,喊著口渴。他起身倒了杯常溫牛奶,讓她就著自己的手喝。溫菱垂著腦袋,聲音不清不楚: "……想喝冰的。""不行。"他笑起來,看見她唇邊有點水漬,又移過臉,把剩下的吃到自己嘴裡。
剛反應過來的溫菱紅了紅臉,就又被他摟進懷中。
他伸手抓著她手腕,和她十指緊扣,又垂眸看著她戴戒指的手: “還記得大學時候送你的生日禮物嗎?"
溫菱的聲音很啞: “那個吊墜?”
“戒指很早就想送你了,一直沒找到機會。”他一根根手指摩挲過去,又低頭吻了吻, “吊墜隻是掩飾。"
他俯下身來親她唇角,眼眸裡黑得深沉,像是蒙了一層不可見底的光。外頭是單麵玻璃,可以看見被白色大雪覆蓋的山脈。她的膚色晶瑩柔亮,比雪更甚。
“你高中就喜歡我了嗎?”他一臉壞笑,勾著她的手心, “我怎麼不知道。”溫菱頭昏腦漲,心悸到極致,也不知道是被他蠱惑的,還是被熱水泡的。昏昏沉沉裡,漸次喊他的名字。
他喉間溢出沉沉的笑意: "叫我的名字,兩個字的。"她的唇被他咬住,說話的時候,嘴唇刻意緊貼著她的。視線焦灼,空氣凝固。她一眨不眨地看著他,聲音被水泡得細軟: “南澤。”
他眉眼都舒展開,發自內心的舒朗。柔和的日光照進來,落在她富有光澤的雪背上。
他低頭悶聲嗯了下,細碎的吻落在她的臉上,聲音和動作都很溫柔,磨人得要命: “邵太太,要不要我?"
"唔……"
溫菱軟軟小小的貼在他懷裡,因為激動而皮膚顫栗,他呼吸漸次地重了。
天昏地暗,混沌交際,天色從明到暗,他們再度擁有彼此。在日光照耀之下,被白雪見證著,靈魂顫栗,身體滾燙。
過了許久,溫菱被邵南澤抱到浴室裡清洗,又拿著浴巾把她裹抱回床上,自己才去梳洗。回來時,見她披著自己的睡衣坐在床沿,看著皚皚的雪山發呆。
"在想什麼?"他問。
"剛剛下了好大的雪,把山脈都覆蓋了。"她說。進門時,記得沒有這麼大的雪。可後來一陣折騰,根本連賞雪的空隙都沒有。
邵南澤曬笑著把她擁入懷中,低頭親她的額頭和唇。小姑娘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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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指轉頭,目不斜視從一大堆人的目光中經過。
“誰啊?”
"好像是理科班的邵南澤。"
"有啥辦法,理科第一,誰都拉不下他。""真就狂唄!"
議論聲紛紛,很多人都抬起眼來瞧他。可她沒有。
他移過眼,不動聲色地往教室裡頭看。
她的同學扯了窗簾,她還埋首在高中課桌層層疊疊的書堆裡,坐在前座的同學有一道題不認識,轉過去問她。
她揚起眉,很細致認真地講著題目。她不知道,高中時她的白色校服,是他晦暗深海裡唯一的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