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氏倒好,現在居然又說了出來!
要是讓江哲聽見了,豈不是往他心窩上捅刀子?
江哲好不容易才從那件事情裡走了出來,她這個當親生母親的,就不能多為江哲想想嗎?
吳老夫人冷哼道:“眼下最關鍵的,是找出害了太子妃的凶手,誰讓你說這個了?
謝蘭漪是謝家的人,又沒有嫁到咱們家,她做錯了事情,自有謝家去管教,哪裡輪得到你?”
她倒是慶幸謝蘭漪跑得夠快,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她做了這種事情,謝家欠他們江家的就欠大了!
江哲的事她也不希望,可是事情已經發生,再想這些又有什麼用?
與其在這兒怨恨,倒不如多從謝家手裡拿些好處,補償江哲。
好在謝蘭漪跑得夠快,鄭氏沒來得及做出過分的事情。
不然她要是做了,豈不是給了謝家借口?
吳老夫人警告地瞪了鄭氏一眼,見她已經被嚇到了,就不再理會,而是看著江鳶繼續問道:“你的意思是,你覺得事情是那蘇氏做的?”
江鳶小心翼翼地說道:“回祖母的話,鳶兒覺得,那蘇氏的嫌疑最大。不過,那吳氏和崔氏也不是沒有嫌疑。
姐姐生下了小殿下,而吳氏進宮有些日子,卻也沒傳出好消息,她這個太子側妃更像是個擺設。
東宮如今隻有一位太子側妃,若是姐姐出了事,這撫育小殿下一事,怕是要落在吳氏這個太子側妃身上。
所以鳶兒覺得,她也有嫌疑。隻是早有傳聞,蘇氏在自學醫術,那吳氏倒是沒傳出會醫術。
鳶兒以為,吳氏的嫌疑雖然大,可最有可能下手的,還是那蘇氏。畢竟當時隻有她離那對白鹿最近,其他人怕是沒機會下手。
而且……就算真有人下了手,以蘇氏對草藥的熟悉,應該也會發現才對,可她並未指出來。
所以她的嫌疑最大,也是最有可能下手的。即便不是她,她故意瞞而不報,也脫不了乾係。”
吳老夫人聽過之後,又問鄭氏:“你覺得呢?”
鄭氏就比江鳶篤定多了:“這還用問嗎?當然是那蘇氏動的手!秦王本就不滿太子,可太子已經有了小太孫,秦王卻連個丫頭都沒有。
若是鸞兒和小太孫都出了事,太子殿下肯定要大受打擊!蘇氏實在惡毒,她故意暗算鸞兒,恐怕為的就是鸞兒這太子妃的位子!
小太孫才一個月,若是鸞兒出了事,他落在吳氏手裡,哪裡還能活著長大?即便真活著,恐怕也要被那吳氏養得跟咱們江家離了心!
更何況,鸞兒若是沒了,陛下定然要重新給太子殿下指婚,讓他娶新的太子妃。到時候,那女人要是也生下嫡子,小太孫的處境就更危險了!”
鄭氏越說越擔心,仿佛已經看見江鸞已經被蘇錦璃害死,太子娶了新的太子妃,狗兒被活活折磨死一樣。
氣得吳老夫人端起茶碗就往地上砸:“你胡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