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子臉色一變,就在江哲以為能夠進去的時候,誰知門子突然又說道:“你說你是太子妃的嫡親兄長,有證據嗎?你帶拜帖了嗎?”
江哲表情一僵:“出來得急,並未帶上拜帖。”
門子一聽他沒帶拜帖,態度就囂張起來:“沒帶拜帖?那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的身份?滾滾滾!”
江哲哪裡肯走?
雖說來回一趟也花不了什麼功夫,可他實在丟不起這個人!
於是他猶豫了一下,偷偷拿出幾塊碎銀子塞給那門子:“還請小兄弟幫忙通報一聲,就說江哲有急事求見侯爺。”
他把碎銀子塞到門子手裡,誰知那門子卻是瞬間翻了臉,一把將他推開不說,還把他給的碎銀子全都扔在了地上!
然後狠狠吐了口唾沫:“我呸!就你這樣的,居然還敢冒充太子妃的嫡親兄長!沒有拜帖,居然還癡心妄想給老子行賄!
這裡可是長春侯府,你以為老子沒見過銀子嗎?拿著幾塊碎銀子就想賄賂老子,也不撒泡尿照照,看看你自己配不配!
趕緊滾,不然老子不客氣了!”
江哲氣得臉色鐵青,扭頭一看,突然發現路上竟然有人經過,已經聽到了那門子的話,這會兒全都朝他看了過來!
江哲怒不可遏,卻又不願意在這些人麵前出醜,隻得氣鼓鼓地甩了甩袖子,轉身就走。
根本沒去管地上的碎銀子。
門子見他走了,眼神閃了閃,回去把侯府大門一關,趕緊跑去找了管家。
管家得知後,又跑去告訴了張長生。
張長生又在照鏡子。
他現在每天都要照上無數回鏡子,不照一照,心裡就不踏實。
管家進去的時候,假裝自己什麼都沒看見。隻低著頭說道:“侯爺,剛剛門子來報,說是外頭來了個人,自稱是太子妃的嫡親兄長江哲,有急事求見侯爺。”
“江哲?”張長生很快想了起來,“就是那個在殿試上當眾拉屎的?”
說到這裡,張長生嫌棄地捂住了鼻子:“他怎麼來了?就說我不見!”
管家張了張口,有心想替江哲解釋幾句,最後還是沒敢開口。
他想了想,反正長春侯府跟江家又不親近,宮裡那個小皇孫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實在沒必要勸侯爺搭理那個江哲。
江哲出了那麼大的醜,可不能讓他連累了侯爺的名聲!
於是他應了一聲,很快出去了。
倒是江哲,回到府裡拿上拜帖後,又再次騎著馬來到了長春侯府。
這次他冰冷著臉敲開門,看見那眼熟的門子後,立刻將拜帖扔給了他:“這是拜帖,你仔細瞧瞧!”
門子已經得了管家的吩咐,知道張長生不想見江哲,哪裡還會看他的拜帖?
所以他看也不看,直接將拜帖扔給了江哲:“你回去吧,侯爺不想見你!”
這話一出,江哲的表情瞬間繃不住了。
“這不可能!”他激動地反駁,“肯定是你怕長春侯責罰,故意假傳侯爺的意思!你快讓開,我要去見侯爺!”
誰知那門子看著瘦弱,力氣卻極大。
竟然一把將江哲推倒在地,還冷笑了一聲:“侯爺說了不見你,你要是再胡攪蠻纏,可彆怪小的不客氣!”
說完當著江哲的麵把大門一關,絲毫不給他半點麵子。
江哲氣得臉色青黑,卻也不敢胡攪蠻纏,隻能拿著拜帖往回走。
他想了想,決定去求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