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想不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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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禦每次都覺得,宋天宇找保鏢的行為很多餘。
但是事實證明,這些保鏢最後總是用得到。
在他的報告結束後,後麵幾所實驗室的主講人,都變的死氣沉沉,且麻木。
因此,原計劃兩天結束的報告會,竟然在第二天上午就宣告結束。
不過這些保鏢並非來提防這些傷心的學者。
大家搞學術的,成天泡實驗室997,年紀又大了;正麵戰場上,喬禦一個能打十個。
保鏢們提防的,是那些無孔不入,又過於熱心的藥企代表。
雖然藥還沒做出來。
但是毫無疑問的是,專利權在喬禦身上。
他留著乾嘛?生崽崽嗎?那肯定是要拿出來賣的啊!
現在誰先買到,未來血液病幾百億的市場,可就拿下了。
一個乙肝疫苗都能讓一個小破藥企變成巨無霸集團,雖然有血液病的患者人數比不過乙肝患者人數,但是直到這種病被徹底消除前,每年利潤也是非常可觀的。
百億利潤,絕對不是誇張。
在收到消息後,世界各國藥企聞風而動,紛紛趕往斯坦福大學。導致附近酒店的住宿費用都水漲船高。
現在喬禦在斯坦福的食堂內吃個飯,都有偽裝成學生的醫藥公司代表前來塞名片。不僅是他,同行的王小明和張開偉,也沒能幸免。
三個人原本遊玩計劃被迫打亂,訂了的機票又不能改簽,隻好在喬禦的房間內鬥地主。
任何撲克牌玩法,用數學的思維去計算後,總會變得非常簡單且無趣。
“對2。”喬禦丟下兩張牌,迎來了自己的三十連勝,“不打了,我該學習了。”
王小明眼疾手快抱住了他的腿:“哥,彆學了,求你。”
喬禦的過分自律,讓忙碌了幾個月,現在隻想玩耍不想工作的王小明很有負罪感。
過去幾個月高強度的工作透支了他的大腦,王小明現在談起讀書腦仁就疼,但是看見喬禦學習,一想到對方比自己年輕,比自己帥,還比自己有錢,難免會焦慮到沒辦法休息。
隻有拉喬禦下水,大家一起快樂玩耍,才能讓他心裡好受一些。
喬禦:“……行吧。”
反正他有係統,還有屏蔽功能,在哪學都一樣。
王小明開始洗牌:“斯坦福大學聯係我了。”
張開偉樂了:“斯坦福也聯係我了。”
斯坦福大學詢問王小明,有沒有留在斯坦福讀博的打算。問張開偉,則是問他……喬禦有沒有興趣來斯坦福讀書。
王小明厚顏無恥地說:“說實話,一開始我還挺心動的。但是我想了一晚上,決定還是跟著哥混。哥你去哪我就去哪。我是哥哥的舔狗。”
喬禦嘴角抽了抽:“我記得,你還比我大七歲。”
王小明真誠道:“不重要。您要是願意,我叫你一聲爸爸,也是可以的。”
身為燕大教授,張開偉可能是在場唯一有些緊張的人:“喬禦,你本科還沒讀完呢。不著急選學校吧?”
喬禦垂下眼眸,手裡的牌呈扇形驟然舒張,賞心悅目。
卻是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國外留學,可能是很多本科生的目標了。尤其是拿到名校的offer後。
不過喬禦卻有更深一層的考量。
雖然國外的科研氛圍和整體水平都比國內好不少,但是也改變不了一件事,到國外後他又相當於白手起家,重新開始。
科學沒有國界,但科學家有。
就像是某國外日用品公司,在世紀之初,斥巨資買下國內某市場份額較大的洗衣粉後,直接選擇冷藏、然後推廣自己的洗衣粉一樣。
到國外留學,又比較冥頑不靈的華國人,也是有可能被冷藏的。
這裡的學閥們,因為是真正的“世界頂級”,完全有能力讓喬禦這種還沒成長起來的小學霸,就此被扼殺於搖籃。
比起到外國留學,喬禦可能更喜歡以專家學者的身份,受邀到國外進行學術訪問。
但喬禦也不打算給張開偉吃定心丸。
起碼,他得看看燕大願意拋出什麼樣的籌碼供他選擇。
他隻是選擇了在燕大讀本科,又不是嫁給了燕大,非要在這麼一所學校吊死。
若論學術研究,國內除了燕清兩校外,還有科大、甚至中科院下屬科研所,也不是不能考慮。
因為喬禦不開口,一行人隻好繼續打牌。
等喬禦50連勝的時候,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喬禦是個很注重**的人,個人信息也被係統保護的很好。因此杜絕了騷擾電話的可能。
他拿過來一看,發現打來電話的,是默克爾集團的伯納德先生。
“喬,是我,伯納德·默克爾。”
對於那位嚴肅正經的紳士,喬禦還殘留著一些好印象,他對其餘兩人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您好,伯納德先生。”
伯納德笑著說:“我們公司的實驗室,也有人去參加了斯坦福大學的學術會議。你知道的,默克爾集團是藥企。”
“伯納德,”喬禦的手指不自覺地在椅背上點了點,“我雖然是實驗的負責人,但是專利權歸屬於我背後的公司。”
“我知道,尋安生物製藥。但是這家公司背後的港資公司,以及控股這家港資公司、在開曼群島注冊的投資公司,不都隻有你一個股東嗎?”伯納德在電話那邊,發出一聲輕笑。
身為大資本家,要調查這些雖然有些費時,但是並不是查不出來。
伯納德:“我不是來找茬的。喬,不用這麼警惕我。專利目前的確在你手上,你想待價而沽,這很正常。但是才能獲得藥監部的批準,怎麼獲得許可證,我們可比你專業。”
喬禦:“伯納德,我們的想法可能有些不同。”
專利權怎麼處置,喬禦已經有了一個模糊的念頭。
但還需要事情發酵一段時間,讓更多的大藥企聞風而動,才好進行他的下一步計劃。
“我很欣賞你,我們德國人也不會像猶太人那麼吝嗇。不談工作,我們也是朋友,不是嗎?”伯納德的聲線和他人一樣,優雅華麗的宛如金燦燦的錢幣,“下午見一麵,怎麼樣?我已經在去機場的路上了。除此外,我有一位朋友,也很想認識你。”
“我覺得你們應該會很有共同語言。”
伯納德側過頭,看向了身旁的人。
對方正在低頭看書,仿佛對他的電話絲毫不感興趣。
這位普林斯頓大學生物係最年輕的教授,新鮮出爐的米國科學院院士。
“他叫喻寒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