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手裡拿著彩旗和橫幅,還有鞭炮。
文在野今年三十多歲,大學本科在燕大數學院,是留在瑞典的僑胞。
當初,喬禦被《數學年刊》拒稿,是他幫忙聯係的《數學學報》。
一轉眼,已經是好多年過去。
那時候文在野還在期待喬禦會不會得菲爾茲獎,沒想到對方先得了諾獎的提名。
由於評選機構不同,諾獎得獎人並非一次性公布。
他們在等今天諾貝爾生理學和醫學獎公布今年得主。
一個留學生吸了吸鼻涕:“文哥,等會放鞭炮,咱們會不會被警察拘留啊?”
“不會,我問過,最多口頭教育一下。而且咱們放的小鞭炮,就聽一陣響。”文在野道,“如果被拘留,咱們也算為國犧牲了。而且,這裡又不是米國……”
說完,在場的留學生們都“哈哈哈”地笑了起來。
文在野有同事在會議室內。
對方已經答應了,如果喬禦得獎,他一定第一時間打電話。
當然,如果沒打的話,他們也就不用放鞭炮了。
一個女學生突然大叫:“文教授!看,評委會的車開來了!”
諾獎公布名單,並不會故弄玄虛。
因此,從評委會的委員長進會議室,到最終名單的公布,速度是很快的。
在場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來,伸長了脖子往會議室裡麵看,儘管什麼也看不見。
燕京,燕大。
吳剛主任看著擺在樓頂的一桶桶煙花禮炮,對一邊同樣來乾苦力的行政道:“去年的煙火,咱們都放潮了,也沒機會放。今年的不會又要放潮吧。我看這就是浪費錢!”
這是市政廳特彆允許的,說喬禦如果得了獎,燕大當天晚上可以放煙花。
什麼擾民、什麼禁煙令,不存在的。
煙花是燕大特地采購的,用的還是無汙染煙花,比其他煙花貴接近一倍。
這666響煙花,花了好十幾萬呢。
雖然貴,但是全校領導一致覺得,這筆錢是不能省的。
貴也
要放。
放給隔壁大學看看!
放給全國人民看看!
放給全世界的人看看!
因此,吳剛每年都要熬這麼一次夜。可惜大多時候,都是失望而歸。
雖然嘴上有些抱怨,但是他依然仔細檢查起來,嘴裡念念有詞:“一共六百六十六響禮炮,可彆少咯,今年采購的禮炮可好看了。”
央視記者坐在禮堂內,隨時準備和國內連線。
國內的直播說是直播,其實晚了幾分鐘。
如果喬禦獲獎,全國的電視台,都會切換成這個晚了幾分鐘的直播。
國內,還有很多媒體人沒睡,尤其是幾個國家機關報的相關人員。相關的通稿已經寫好。
是去年的,改了改時間。
如果沒得獎,明年還能繼續用。
就在記者這麼想著的時候,卡羅林斯卡醫學院的院長,達爾哈馬爾走上了主席台。
因為年紀大了,他說話的速度慢吞吞的:“現在,由我來公布,2020年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得主……”
趙和平的臉,幾乎都要貼到電視裡裡麵。
周學部怒道:“這人說話怎麼這麼慢啊!急死我了!”
場外,女學生都快哭了:“怎麼回事,怎麼電話還沒打來?”
燕大生科院樓頂,吳剛主任也緊張盯著手機屏幕,等著最後的通知。
今天沒下雨,是個適合放煙花的好天氣。
一名熬夜的華國足球迷,正在看今年的歐冠重播。
看著看著,電視上節目變了。
右上方,還標注了兩個小字:直播。
這位球迷滿臉疑惑:“咋回事?怎麼突然變成這玩意了?我的球賽呢?這白胡子老頭誰啊?”
而且,還說的他聽不懂的話。
這位球迷的視線忍不住往下移,看著上麵給出的中文翻譯。
“現在,由我來公布,2020年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得主。
“他在乾細胞領域取得了突破性進展,間接拯救了無數血液病人性命。”
達爾哈馬爾的聲音一頓:“他是來自華國的喬禦。”
作者有話要說:*本文時間線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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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勤小紅花不能丟!
問:有營養液嗎?給我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