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衡水看著身邊的姑娘皺眉,膽子這樣小還敢來湊熱鬨,想錢想瘋了。
蘇漾好似沒注意到他眼中的不屑,笑嘻嘻的開口:“聶先生還是先將隱瞞的事實說出來比較好,等會兒他們將那東西激怒,你兒子的命可就保不住了。”
聶衡水麵色微變,這才正視眼前的小姑娘,後知後覺的發現,從她進門起,就悠哉的仿佛在逛後花園,此時也是看戲般跟他閒聊。
“大師跟鄭豆爾道士什麼關係?”
難不成也是青雲觀的道士?聶衡水在心裡疑惑。
蘇漾挑眉:“我是他師姑。”
“原來是師姑,不知您是青雲觀哪位長老的高徒?”
“我不是青雲觀的。”
“那您是?”
“青山派現任掌門人,蘇漾。”
聶衡水正在思考青山派和青雲觀的關係,房間內傳出一聲尖叫,定睛看去,隻見兩位大師已經和小孩兒纏鬥在一起。
“謔,上燈了。”
蘇漾瞪大眼睛看過去,小孩兒平地上房頂,竟然以詭異的姿勢倒掛在頂燈上,衣袖破裂,血跡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板上。
兩位大師也沒好到哪裡去,本以為有錢人好糊弄,這次是個流油的肥差,沒成想真有邪性的臟東西。
此時兩人麵色凝重的聚在一起,誰也不肯再上前。
“南南!”
聶衡水下意識的伸手去接,生怕唯一的子嗣有個好歹。
“你們倒是動啊,拿錢辦事,事成之後再加一百萬。”
錢財動人心,隱隱有了退意的兩位大師瞬間來勁兒了,拿出看家本領衝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