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嗑瓜子的動作頓了頓,將手裡的瓜子放回袋子裡收好,拍了拍手,神色嚴肅的望著她。
“小姑娘,咱人啥都能做,就是彆做白日夢,浪費時間不說還容易得妄想症。”
大姐從包裡摸出一瓶水,潤潤喉嚨後保持沉默,大有不再理她的意思。
蘇漾眼底閃過茫然,大姐啥意思,說她有妄想症唄。
怎麼地,大紅包喜歡她怎麼就白日做夢了,這是現實,昨天才表的白,早知道會被誤會,當時就錄下來現在可以拿給大姐看。
蘇漾張了張嘴,想解釋又覺得沒必要,索性閉上嘴,再閉上眼假寐。
她要去的目的地是山裡,據說山上誰家的祖墳出現了問題,協會那些喜歡被人吹捧的大爺,隻接有錢人家的好活兒。
去山上看墳地這種臟活累活,他們看不上。
蘇漾喜歡這種兒活,一是錢多,二是新奇,城裡的大老爺們沾上的臟東西無非就是那幾樣,翻不出花來,哪有山間野談精彩。
一路昏昏欲睡,期間大姐吃泡麵嗑瓜子上廁所數次,蘇漾依舊坐著不動。
半下午,火車停在偏僻的小站台,大姐起身,蘇漾也跟著起身。
兩人一路走出去,大姐忍不住又問了:“你是哪家的,怎麼沒見過你。”
蘇漾詫異:“哪家的也不是。”
心想大姐也夠自來熟的,等走出站台才知道她為啥這麼問了。
偏僻,荒涼,一眼望去看不到像樣的建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