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漾嘻嘻笑:“趙叔你繼續說,寧叔害羞了。”
趙叔嘿嘿笑,賣起老友來毫無壓力:“後來被你師伯潑了一盆冷水,說給他算了一卦,進娛樂圈沒緣分,繼續做道士反而有那麼千絲萬縷的機會,這不,緣分就來了。”
“哈哈哈哈,就是緣分來的有點晚,你寧叔等了二十年。”
寧叔麵紅耳赤,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姓趙的你給我閉嘴,老掉牙的陳年往事有什麼好提的。”
趙叔:“我是實話實說,蘇漾好奇我給孩子講講怎麼了。”
“好奇是吧,來啊,蘇漾我給你講講你趙叔當年的神奇事跡。”寧叔破罐子破摔,湊過來在蘇漾的另一邊坐下:“你趙叔以前組過樂隊,沙馬特造型的照片我還留著、、”
“嘿嘿嘿,互相傷害是吧,當年你跟青山去追星,被黃牛騙光錢最後還沒見到本人、”
“你趙叔的樂隊還上了新聞,你現在搜還有照片,某某市社會青年、、”
蘇漾興奮的一個勁兒灌茶水,好家夥,這也太刺激了,兩位叔真給力,揭短起來六親不認的架勢,她喜歡嘻嘻。
聽了一下午的八卦,最後以寧叔趙叔翻臉結束,蘇漾遺憾作罷,機會隻有一次,等兩位回過味兒來,以後怕是聽不到了。
蘇漾溜達著去了食堂,灌了一肚子茶水還不太餓,順便看看新菜做好沒有。
到的時候大徒弟也在,他不僅自己吃,還帶著小白一起,兩隻一個越吃越胖,另一個一直不長個兒。
蘇漾坐在程安對麵,他正在吃甄糕,看著像是大門口小攤上買來的。
“你不是試吃新菜嘛,怎麼又買零嘴。”蘇漾說著瞥了一眼,聞著還挺香。
程安:“因為某人一句話,未來一個星期都吃不到,隻能提前吃到嘴裡慢慢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