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徒弟上場漠不關心的蘇漾,這會兒緊張地觀望,仿佛是送孫子第一天上幼兒園的奶奶,心神不定的恨不得自己上場頂替他們。
蘇漾:“上場的是你徒弟,你怎麼一點都不緊張。”
程安雙腿不受控製的亂晃,嘴硬:“緊張是什麼,我為什麼要緊張,他們要是技不如人就不用回來了。”
該教的他都教了,平日也沒少訓練,要是不行,回去訓練加倍。
蘇漾撇嘴,看破不戳破,目不轉睛的盯著台上。
同樣關心弟子戰績的還有董旭,蘇漾對陳東林有恩他承情,也佩服蘇漾的魄力。
但是,場上小孩子的來曆在場的都清楚,剛入青山派一年的十歲小兒,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在彆處剛入門還在紮馬步的階段,台上的福萊已經過招數次,遊刃有餘的姿態讓人輕歎。
更讓人驚訝的是他的身姿步伐,輕盈的腳步仿佛習得失傳的輕功,步法精妙讓人看不透。
另一邊,福至小臉緊繃,見招拆招,所有動作讓人始料不及,不按常規動作出牌,一招一式讓對手始料不及。
兩個小孩兒在場上占據上風,讓來時自信滿滿的道友都羞紅了臉,竟不敢上去討教,生怕丟臉道心不穩。
良久,福萊險勝,福至打平。
兩人不戀戰不自傲,向對手回禮後回到青山派的位置坐下,上午場結束,青山派嶄露頭角,堂而皇之的用武力值告訴同行,青山派沒有底蘊,依舊可以甩你們八條街、
中午用餐,蘇漾被大師兄喊去一同吃飯。
大師兄:“槍打出頭鳥,太過顯眼會成為公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