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第54章 第54章;哎你這人,你怎麼親完就賴……(1 / 2)

雲間有座城 語笑闌珊 7205 字 8個月前

第54章 第54章“哎你這人,你怎麼親完就賴……

謝刃重新回到石窟內, 將十七化成的石像搬到陽光下。天無際強撐著站起來,蹣跚走到石像旁邊,在九嬰囚禁的百餘年中, 他曾無數次夢到過名少年,夢到他懷中抱著逐日長弓, 一路乘風破浪。如今看著正在片片脫落的石像, 天無際歎息一,緩慢而又艱難伸出手, 握住了那深藏於石心的一抹鮫孤魂。

風繾雪問:“天道長以後何打算?”

天無際道:“斬殺九嬰,而後帶著十七去南洋看看。”

“妖邪要斬, 過道長還是得將身體養好。”謝刃提議,“尋仙嶺的幾位長老德高望重, 醫術超群, 距離白沙海也遠,如去那裡。”

何歸主動請纓:“我送天道長過去。”

“你?”謝刃問,“你隨我們繼續去找下一顆頭了?”

“我得回血鷲崖看看。”何歸道, “倘若家中沒出亂子,再來你們會和。”

謝刃依舊放心, 將強行拖到僻靜處:“要走可以,交代清楚,那條紅蟒是怎麼回事?”

“還能是怎麼回事, 劍飼妖獸, 你都看見了。”何歸坦白, “養了大概十幾年。”

謝刃警告:“你就怕它反噬?血鷲崖的修煉方式我管著, 也覺得那群白胡子老頭三天頭去你家找茬,純屬腦子毛病,但飼妖獸件事吧……我可想哪天接到消息, 說你蟒蛇吞了。”

“現在我還能製得住,將來製住時再說。”何歸指著他的鼻子,“還,璃煥墨馳都答應替我保密了,至於風氏那位,你負責搞定,總之件事要是傳出去,管是他說的還是你說的,我都隻找你討債。”

謝刃後退一步,說笑了,我哪能管得住他。

何歸道:“你若管住,那我就去管。”

謝刃抬腳踹:“病吧,想得還挺美,你什麼事,走!”

“那我走了。”何歸笑,“放心吧,若真壓住劍的那天,我肯定來找你幫忙。”

謝刃沒轍:“送完天道長後,你打算去哪兒找頭?”

“怒號城啊,是你說的嗎,怒號城歸鸞羽殿,金氏是我的對手。”何歸道,“我打算過去看看,實在行,還……算了,猿哀城的齊氏和火焰峰的璃氏都好惹,我沒必要觸黴頭,若怒號城那頭實在沒戲,到時候再想彆的辦法。”

一路勾肩搭背往回走,結果就見風繾雪正站在前頭,脊背挺直、很冷冰冰的那種站法,海風卷起大衣擺,跟一朵花似的,於是謝刃場就鬆開手,把狐朋狗友給趕走了。

何歸看著他一路狂奔的背影,簡直無話可說,璃煥一瘸一拐走過來安慰他,何宗主,沒事的,阿刃他是欠債了嗎,自然要事事以風兄,所以在對待朋友時,就顯得十分沒性,對了,咱們什麼時候商量湊錢贖他的事?

何歸:“……”

真的,半個錢都想掏。

稍作休整後,何歸帶著天無際前往尋仙嶺求醫,而其餘也回到小鎮客棧,簡單吃了點東西,璃煥來打算開四間客房,卻謝刃及時提醒:“倘若九嬰那顆頭又來了呢?”

“他都你打得落荒而逃了,哪馬上回頭送的道理。”璃煥嘴上麼說著,卻還是將客房換成了間。謝刃目的得逞,假裝無事發生回到風繾雪身邊:“走,咱們回房。”

小二得了群小仙師的賞錢,辦事也麻利,一趟一趟往房中殷勤送著熱茶浴水。謝刃坐在桌邊,聽著耳邊“嘩嘩”水,仰頭又喝下一杯茶——喝行,口乾舌燥。鮫綃圖內九

第54章 第54章“哎你這人,你怎麼親完就賴……

一生,自無暇顧及其他,回到白沙海時又鬨哄哄的,同樣一群一堆事,找到獨處的時間,而現在好容易得了清閒,窗外風月,房內紅燭,還正在沐浴的心上,焉胡亂想的道理。

然後少年的緒就飛到了九霄雲外去,綺麗得八匹馬都拉回來。

“謝刃,謝刃,謝刃!”知過了多久,風繾雪扯住他的臉,“你中邪了?”

謝小公子猛然回神,做賊心虛站起來:“啊。”

“我方才叫了你七八。”風繾雪問,“在想什麼?”

在想你。謝刃清清嗓子:“沒事,要要替你擦頭發?”

風繾雪搖頭:“你去沐浴吧,我累了。”

“哎……好。”謝刃眼睜睜看著雪白的心上從自己麵前飄走,隻好將滿肚子的話暫時咽下去。直到泡進浴水裡還在想,件事沒道理啊,分明自己才是親的那個,難道該理直氣壯去討個說法,何可心虛的?

但緊接著又立刻想起偶和那句“我媳婦”。

於是氣焰頓失,重新蔫蔫靠回浴桶,好吧,確實是我圖謀軌。

風繾雪坐在桌邊,一連飲了盞茶,才反應過來杯子是謝刃方才過的。他心在焉解開腕間繃帶,看了眼依舊在滲血的傷疤,又看了眼屏風後的、半天沒動靜的、好像要洗到明天早上才肯出來的模糊影,咬牙將傷藥灑上傷口。

一陣劇痛。

“……謝刃。”

“怎麼了!”

謝刃匆忙裹好衣服衝出來,看著滿桌亂滾的藥瓶,趕緊將他的胳膊拽過來:“給我看看,弄疼了?”

風繾雪微微錯開視線:“嗯。”

“我來吧。”謝刃取過傷藥一聞,“你裡頭冰酥,雖說高級,但治療皮外傷犯著受份疼,還是我的吧。”

風繾雪在燈下坐著沒動,由著他仔細替自己處理傷處。謝刃方才出來得急,衣服隻是隨手一搭,濕發也隨意束著,敞開的領口能一路看到腹肌,斷水珠順著發梢滑下身體,在白色寢衣上印出濕痕,又隨著他的動作,緊緊貼在身上。

“……”

謝刃吹了吹剩下的藥粉,仔細將繃帶纏好:“等明晚再換新的,你肩頭的傷要要換——”他一邊說,一邊抬起頭,卻風繾雪泛紅的耳垂和脖頸……驚得說出話也好,驚豔得說出話也好,總之,真的好白啊,白裡透粉,如紅櫻落雪,又香,總之心火正旺的少年是住場麵的。

風繾雪道:“我自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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