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好姐姐,你就告訴我吧~”
“求求你了好姐姐,彆吊著我行不行?”
寧瑤瑤是真的好奇他們怎麼戳破這層關係的,明明是去聊工作,回來卻成這樣了。
“收!”
龐春雪做了一個停止動作,再撒嬌就要揍人了。
寧瑤瑤眨眨眼,默默閉上嘴巴。
嘴巴是閉上了,但手裡的動作卻沒停。
“這事彆提了,年輕人的一時衝動罷了。”
龐春雪冷臉,喜歡她沒結果。
寧瑤瑤見狀,不再追問。
被情重傷的人,想要再次進入她的心,難!
寧瑤瑤在心裡默默為鐘岸君捏一把汗,自求多福吧兄弟。
回頭問問他,究竟怎麼回事,太好奇了。
“鐘助理年紀也不小了,也過了衝動的年紀。”
寧瑤瑤小聲反駁,等等她要揭人家傷疤,那現在就幫幫他當時彌補。
龐春雪:“……你存心的是吧?”究竟是哪一邊的人啊,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呢?
“沒有沒有,我隻是就事論事罷了。”
寧瑤瑤搖頭晃腦,鐘岸君確實是過了衝動的年紀,二十好幾了,做任何事前怎麼著也得慎重考慮。
再說了,喜歡一個人是攔不住的。
“唉,龐姐你也不用急著否定這段感情,給人家一個機會唄,彆讓自己的幸福溜走了。”
“彆被過去禁錮,勇敢向未來!”
寧瑤瑤拍了拍她的肩膀,隨後拿起手機往旁邊的沙發坐。
鐘岸君這人還挺好的,試著跟他在一起又不會吃虧。
再說了,弟弟身強力壯且精力充沛,誒嘿嘿嘿~
白天叫姐姐,晚上姐姐叫……
越想越興奮,寧瑤瑤滿腦子黃色廢料。
龐春雪見她笑得賤兮兮的,滿額黑線。
不用想也知道這小妮子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兩人在樓下待著,樓上的人並沒有休息。
蘇玥安又問了左雪媛好幾個問題,對方也一一回答了她。
左雪媛是因為在青煙池裡待太久才想著去其他地方生活,無意中找到了通往這裡的通道,然後開啟了她的新人生。
在這裡有了愛人後,她就沒想過回青煙池。即使知道在這裡生活壽命有限。
按照左雪媛的說法,就是在青煙池裡雖然有朋友,但是她們都化不成形,很無趣。
這裡恰恰相反,有家庭事業還有很多可以玩的地方,比在青煙池的生活豐富多了。
聽她這麼一說,蘇玥安又開始陷入困境當中。
青煙池裡能化形的人隻有兩個,一個是左雪媛,一個則是她。
其他人雖然化不了形,但是可以開口說話。
大家在一起聊天,氛圍也很好。
左雪媛還說了,會幫她留意通道的事。
這本該是值得高興的事,但蘇玥安高興不起來。
對方也知道她的煩惱,以過來人的身份對她進行開導。
不過都是建議性的話,決定權還在她手裡。
蘇玥安放下手機,目光呆滯的看著天花板。
在猶豫的時候,心底往往有了一個答案。
蘇玥安絞著手指,記憶中的畫麵漸漸浮現在腦海裡,愈發清晰。
隔壁公寓裡。
“老板,我有一個問題,可以問你嗎?”
鐘岸君悶聲道,情緒看起來有些低落。
裴明睿默不作聲,也沒說同不同意。
鐘岸君也不管,張口就來:“你是怎麼跟老板娘表白的?”
其實他更想問的是,怎麼把蘇玥安追到手的。
裴明睿眼眸微動,‘老板娘’三個字直戳中他的心。
“花、定情信物。”
他簡言意駭的說出那場有意為之的表白,並沒說那些花束都是他自己親手束的。
鐘岸君蹙起眉頭,老板真的是惜字如金啊。
但是!能不能詳細說說啊?
“可以再詳細點嗎?”他問。
裴明睿微掀起眼眸嫌棄的覷他一眼,並未開口。
他的表白為什麼要跟他詳細說?
鐘岸君一看他這嫌棄眼神就知道他想表達什麼意思,連忙解釋:“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想跟你取取經,我也想跟彆人表白。”
他這不是沒經驗嘛,所以才來問這個剛成功把人追到手的人咯。
“自己策劃自己想。”
想剽竊他的表白方案?門都沒有。
鐘岸君無奈,他真的隻是想汲取經驗啊。
“行行行,我不問了我不問了。”
他不問總可以了吧?小氣!
“言歸正傳,老板要是翻唱這首歌的話,有沒有想過會引起粉絲的疑心?”
剛才聽到老板說要買《我會披星戴月的想你》這首歌的版權,鐘岸君隻覺得成噸的狗糧往自己身上砸,嘴裡塞。
冷靜過後,才想到要是真翻唱這首歌,那豈不是很明顯的在表達翻唱者的心意?
“我養的團隊是做什麼的?”
裴明睿淡聲道,看向鐘岸君的眼神也很冷淡,淡到讓人感覺有一股寒意從腳底往上竄。
鐘岸君尷尬地摸了摸鼻尖,極為狗腿的說道:“對對對,老板您說的對。”
行吧,工作室的團隊確實不是白養的,關鍵時刻還能發揮很大用處。
他坐在沙發上愣神,但後背卻感到一陣寒涼。
對上男人幽深的目光,鐘岸君立即發言:“我現在就去打電話商量版權的事!”
他的求生欲很強,說行動就立刻行動。
裴明睿抿了抿唇,也不知道酥酥有沒有好好休息。
男人起身,沒有猶豫的就往外走。
鐘岸君見狀,也想跟上去,奈何另一頭的電話被接通,隻好忙工作。
裴明睿的到來讓龐春雪跟寧瑤瑤有些拘謹,有些人就往那一坐,渾身的氣勢就散發出來,難頂。
誰也沒開口說話,空氣中漸漸生出一股尷尬的氣氛。
寧瑤瑤給龐春雪使眼神,卻發現對方並不想搭理自己。
她使勁的做小動作,做到眼睛都要抽搐了都沒能換來龐春雪的一丁點回應。
“……”能不能理理她啊!
“裴神,若是你們繼續搭檔的話,還請收斂一點。”
龐春雪打破了沉寂,但說出的話也很驚人。
這…這是能說的嗎?
裴明睿極輕的應了一聲。
其實他也不能保證會克製住自己的情緒,以前沒戳破還能儘力,但現在坦白了他一點也不想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