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汗液代表體力勞動……”
“唾液代表交流、談判……”
“血液代表犯罪……嗯,還有獻血?”
一個大部頭的黑框電視機前,披散卷發的男人稍斜著頭,右手無意識的撫動了一下自己的頭發,臉上帶著怪笑。
事實上他一直都在笑。
他兩側嘴角都有著被割裂的痕跡,兩道疤痕使得他的嘴唇無時無刻都像在怪笑,配合上覆蓋其整個麵部並且微微有些褪色了的白色油漆,渾然是一副馬戲團小醜角色的經典扮相。
“真是個有意思的節目……”
……
豎鋸密室內。
阿瑟傑克曼看了眼光滑得如同鏡子一般的金屬地板,似乎也明白了什麼,俯身在不算寬廣的工作區內做起了俯臥撐。
一個……兩個……
五個……六個……
九個……十個……
僅僅隻做到第十個,阿瑟傑克曼那許久不曾外出活動過的身體就已經開始承受不住了,胸膛劇烈起伏著,雙臂也是一陣陣的酸麻顫抖。
“不……不行了,休息一下。”
撐住地板的手一軟,阿瑟傑克曼生生的砸在了地上。
他太久沒有鍛煉過了,而且習慣真的是一個恐怖的東西,當習慣了偷懶,一點點的疲倦就能輕鬆擊垮他的毅力。
喘息了幾口氣,阿瑟傑克曼才想起自己如今的處境,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囚服……非常的乾爽。
工作區內的溫度比走廊要稍微好一點,但依舊算不上溫暖,僅僅憑借十個俯臥撐的運動量根本連一滴汗都出不了。
“休息兩分鐘,兩分鐘後繼續做。”
阿瑟傑克曼強忍住對‘豎鋸’的怨憤,下定決心,閉目開始休息並且平複自己仿佛要爆炸了一般的胸膛。
兩分鐘後……
“兩分鐘應該還沒到吧?應該沒有,才這麼點時間……”
“手臂更加酸軟了……再休息一分鐘……”
“反正還可以在外麵待十幾個小時,不用急,在休息五分鐘,五分鐘後一定起來……”
名為‘懶癌’的惡魔不斷摧毀著阿瑟傑克曼的意誌,他休息的時間也被無限期的延長,而那個低沉沙啞的聲音似乎也完全忽視了他,再也沒有出現過。
整整過了半個多小時,阿瑟傑克曼靠著牆壁已經處於昏昏欲睡的狀態,眼皮一合一抬,周而複始。
呼~
一陣微不可查的冷風吹了進來。
本就已經冰涼的身體再被這麼一股冷風吹過,終於徹底喚醒了阿瑟傑克曼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