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們彆出現了。”許皞冷冷地說道:“能簽過來就簽了封殺,不能簽過來就想辦法封殺。”
“是,許總。”小肖匆匆出門。
他跟了boss三年,從來沒見他這樣過。
隻是因為夫人被丟了個雞蛋,他就要直接封殺兩個可能根本就是冤枉的人,連查都不願意查清楚。
小肖暗暗下定決心,以後夫人的事情,就算把會議室砸爛了也得先彙報。
*
飛機一落地,栗一諾第一時間關閉了飛行模式。
她翻到了一大堆未接電話和未讀微信,卻唯獨沒有看到他的。
她心裡有些失望,蔫頭耷腦地等在行李轉盤旁邊發呆。
一直到周圍的人都走光了,才猛然發現轉盤上隻剩下了她自己的一個箱子。
著急忙慌地跑過去,又被巨大的箱子軋到了腳背。
栗一諾心裡一陣委屈。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明明剛來的時候自己靠自己就能生活得很好,為什麼現在卻這麼想得到另一個人的關心呢?
“糯糯。”剛走到到達口,就聽到了心裡盼望的聲音。
栗一諾抬頭,看到許皞大步向她走過來。
不知怎的,忍了十多個小時的委屈一下子就湧了上來。
她把箱子和包丟在地上,不顧一切地撲進男人懷裡,“哇”的就哭了出來。
許皞心疼得不行,緊緊抱著她生硬地哄著:“糯糯乖,不哭。”
沒想到懷裡的女人越哭越大聲。
他笨拙地揉了揉她的腦袋,一下一下拍著她因為哭泣而抽噎的背。
栗一諾哭得傷心,把眼淚鼻涕一股腦兒蹭在了他的大衣上。
抽抽了半天之後,她抬起兩隻紅紅的兔子眼,對著老公一扁嘴:“疼~”
許皞被心都揪住了,連忙輕輕拂開她額前的頭發去看。
果然見到一塊硬幣大小的紅腫,在白皙的額頭上分外醒目。
他沉下臉,眉梢儘是怒氣:“走,我們馬上去醫院。”
“不去。”栗一諾賴在他懷裡不肯動:“回家拿冰塊敷一敷就好了。”
說罷拿腦袋蹭了蹭他,“老公敷。”
許皞隻覺得自己一顆心被她捏扁搓圓,都軟得不像話了。隻能俯身親了親她的額頭,又親了親她的臉蛋。
栗一諾紅著臉一動不動,隻兩隻小手抓著他不肯放開。
她倚在他胸口,悶悶地說了聲:“回家,老公拿箱子。”
“不要了,再買一個。”許皞摟著她就要走。
“不行不行,護照還在包裡呢。”栗一諾急了,扭頭就要回去拿。
“站著彆動,我去拿。”許皞把倒地的箱子扶起來,把包放在箱子上,然後一手摟過梨花帶雨的小女人往外走去。
栗一諾這次一點沒害羞,兩隻手緊緊環住他的腰,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人家身上。
許皞逗她:“這次不怕被人拍到了?”
栗一諾理直氣壯地回答道:“不怕。你都不怕,我怕什麼?”
一直到車上,她都緊緊摟著不肯放手。
許皞知道她心裡委屈又害怕,耐心地字字句句安慰著,然後把她緊緊箍在懷裡。
也不知道是飛機上沒睡著太困了,還是老公的懷抱太暖和,栗一諾竟然睡著了。
下車的時候她知道自己是被抱出來的,一點兒也不掙紮,而是乖乖地摟住老公的脖子,把腦袋埋在人家肩窩裡。
許皞難得見她這麼乖巧的樣子,動作愈發溫柔。
栗一諾覺得自己今天簡直成了以往最討厭的粘人精,洗完澡又不自覺地往老公懷裡鑽。
許皞先給她吹完頭發,才拿了冰袋冷敷額角,心疼地問道:“很疼嗎?”
“還好。”栗一諾有些心虛。
其實她在這賣慘了半天,額頭上那個包根本不是今天被雞蛋砸的。
敷了大半個小時,栗一諾小小聲地說了一句:“好了,不疼了。”
許皞把冰袋放下,輕輕撫了撫她的小臉,“困了?”
“嗯。”栗一諾紅著臉點點頭。
他把她放到床上,隻克製地親了親她的額頭,然後給她掖了掖被角,溫柔地道了聲“晚安”。
栗一諾用亮晶晶的眼睛瞧著他,也紅著小臉說了聲晚安。
把房門關上,許皞神色逐漸暗淡下來。
他知道,今夜她是在突如其來的惶恐和委屈中,把自己當成了救命稻草死死抓著。雖然借這個機會把兩人的關係推進了不少,但真正要進她的心裡,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這條路,他上次沒有走到。
但這次一定會成功。
第二天栗一諾早早起床,本來想做早飯的。
卻發現桌子上早就擺上了各色點心。
“老公,這是你做的?”栗一諾喝了口牛奶,好奇地抬頭問道。
“買的。”許皞不自然地抿了抿唇,“嘗嘗。”
“謝謝老公。”栗一諾昨晚的樹獺情結延續到了今天,習慣性地上去就抱住他蹭了蹭。
許皞被撩撥得受不了,低下頭就吻住了她。
感覺到懷裡的人僵了僵,他沒有急著攻城略地,而是微微向前俯身,輕輕地啄了啄她的唇瓣。同時慢慢地收緊了手臂,讓她的身體貼著自己。
栗一諾緊緊閉著眼睛,呼吸有些急促。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慢慢軟了下來,,腰又被他那樣摟著,好像整個人都要向後倒去。
身體的本能讓她不得不尋找一個著力點,兩條手臂不自覺地穿過他手臂和身體的空隙,從背部攀援上他的肩膀。
這樣一來,兩個人貼得愈發緊。
許皞一手繼續緊緊摟住她的腰,一手輕輕托住了她的脖子,而後閉著眼睛深深地吻了下去。
他的小妻子,是牛奶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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