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個……”栗一諾為難地看了眼老公。
雖然說他們最近的確稱得上兩情相悅,那方麵也算和諧,可是她至今沒有搞清楚那個進度條的運行機製。
如果說那啥啥太多,活太好了,直接兩年完成任務被丟出書怎麼辦?
到時候老公不得成了個沒人要的小可憐?
許皞根本不知道自己老婆此刻內心的天人交戰,隻知道她猶猶豫豫地不肯答應。
想到最近網上傳的那些,連他也不得不承認很相配的照片,又抑製不住地小氣起來。
栗一諾一看他那臉色,連綿到月球的一連串“如果就”和“因為所以”被打斷。
算了,既然未來誰都不知道,眼下就讓他高興寫好了。
她大度地拍了拍男人的肩膀,“那好吧,一起住就一起住。但是你不能欺負我哦~”
*
這天兩個人都很疲憊,而且太晚了,栗一諾的確沒有被欺負。
她窩在老公溫暖堅實的懷裡睡得很舒服,一覺醒來太陽已經老高了。
她迷茫地睜開眼,卻發現自己的爪子扒在男人的睡衣上,就跟個色中惡女一般凶狠。
而被迫裸露半邊肩膀的老公,則是淡定地捧著一本書坐著看。
栗一諾不爭氣地紅了臉,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般的縮回了自己的爪子,閉著眼睛翻了個身。
為了提高真實性,她還故意嘀嘀咕咕說了幾句“夢話”。
許皞好笑地拉起衣服。
他放下書趴過來,整個人罩在了裝睡的小女人身上。
栗一諾感覺到他靠近,睫毛不自覺地輕顫起來。
這是要乾什麼?下午一直那啥到了太陽下山,勉強還可以不算白日宣淫。可現在這個時間,怎麼拖都是了啊!
“糯糯。”許皞捏了捏她果凍般的小臉,俯身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頭發,“起床了。難得的周末,你想去哪裡玩嗎?”
嗬,男人,任爾千變萬化,我自巋然不動。
栗一諾打定主意把裝睡(裝死)進行到底。不管他說什麼,反正就是睡著了完事兒。
“我忘了,你平時拍戲那麼辛苦,還是應該在家好好休息的。”許皞自顧自地起身換衣服,“不過剛剛陳伯來敲門說,你那隻貓好像腸胃病犯了,喂什麼都不肯吃來著。也不知道這會兒好了沒有?”
“什麼?”栗一諾一個鯉魚打挺就跳了起來,哪裡還有剛剛那副柔弱不堪的樣子。
隻是帥不到三秒。在看到老公半裸的上身後,她又立刻縮回了被窩,聲若蚊蠅地訥訥道:“你,你怎麼不穿衣服啊?”
“哦,我以為你還沒醒呢。”
栗一諾如果能堅持地久一點,就能夠在老公臉上看到十年也不一定出現一次的孩子氣笑容了。
可惜她現在整個人蒙在被子裡,連她親兒子栗天霸的生死也顧不得了。
怎麼還是這麼害羞呢?
許皞輕輕搖了搖頭,明明已經有了最最極致的親密,她卻還像個小鵪鶉一樣縮著腦袋。
“栗天霸真的生病了嗎?”一聲又悶又小的問句從被窩裡傳了出來。
他忍不住低笑了一下,使壞般的說道:“真的生病了。”
“那我得去看看。”栗一諾飛快地竄出被窩,光著腳就往自己原來的房間跑去。
一邊跑一邊還不忘用手把眼睛捂住。
“等等。”許皞無奈地拎起了她的鞋子追出去。
*
“老公,我來教你喂貓貓好不好?”栗一諾跑進許皞的辦公室,托著腮撐在他的辦公桌上。
“不要。”許皞皺了皺眉頭。
雖然他答應把貓留下來,並且為了把她誆去跟自己一起睡大發慈悲給那貓添置了許多東西,但並不代表他願意近距離接觸這麼個到處掉毛的東西。
“哎呀,就陪我一起玩一會兒嘛。”栗一諾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而且早上你騙我說它生病了,害我衣服都沒穿就跑出去了。剛剛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呢。”
她說罷還皺了皺小鼻子,吸溜了幾下並不存在的鼻涕。
許皞被她纏得無法,隻得放下手頭的工作站起來。
栗一諾歡呼一聲,拽著他的胳膊就往三樓拖去,“我跟你說啊,貓貓很好玩的。你不要看它一副很高冷,對你愛理不理的樣子,其實心裡對你很在意的。”
她興高采烈地說道:“你看我這麼久沒有回來,而且昨晚還把它塞回去跟你跑了。它早上看到我的時候扭頭不理我,可是我剛裝作要回去,才邁出了一隻腳,它就叫了一聲,然後耷拉著腦袋在那裝可憐哈哈哈哈。欸,我怎麼覺得……”
怎麼跟誰那麼像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