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草,高冷帥逼學霸,有故事~
【許皞家裡很窮,運動會班服都買不起的那種。栗一諾大概在他身上砸了不少錢吧~】
嘶,白富美和高冷帥逼窮學霸,瓜子板凳準備好~
【栗一諾高一的時候成績差得一批,次次都墊底。就算到了實驗班,平時也是中下遊,但是大考都很好。當時我們都覺得她花錢買試卷來著~】
擦擦擦,白富美學渣和高冷帥逼窮學霸~
吃瓜群眾的腦中已經自動補出了一百零八種故事的發展路徑。
“這下完了!”費冬絕望地對著電話哀嚎,“你現在、立刻、馬上把栗一諾給我叫醒,無論用什麼辦法!”
齊萌精疲力儘地癱在床邊的椅子上,“冬哥,我已經在這推了半個小時,手都酸了。”
如果不是床上的人一直在說夢話、還學羊叫,她簡直要懷疑他們家藝人原地去世了。
“實在不行往臉上潑點水。”費冬急得直跳腳,“今天必須要把事情問清楚,再發酵下去就沒法挽回了。”
說罷就掛了電話。
齊萌在那欲哭無淚。
您老人家說潑水就潑水……
又過了半個小時,她哆嗦著手從衛生間端來一杯涼水,舉在栗一諾頭頂。
正糾結得不行的時候,一個冷冷的男聲傳來“你在乾什麼?”
齊萌手一抖,水杯脫手砸下去。
正在此時栗一諾翻了個身,嘴裡又學羊叫了一聲。
“糯糯。”許皞快步上前把她上半身抱起來一點,然後把濕了的枕頭丟出去,“糯糯你想起來了嗎?”
齊萌一驚,覺得眼前的男人好像跟照片上那位很像。
但是這個人矜貴冷漠,氣場強大,絕無可能是像網上傳說的那樣是被一諾姐包養的小白臉兒。
出於助理保護藝人的職業本能,她衝上前去拉開男人的手,擋在栗一諾身前,像個老母雞似的張開雙臂問道:“你是誰?為什麼闖到一諾姐的房間裡來?”
“你是誰?”許皞皺眉打量了她一下。
“我是一諾姐的助理。”齊萌大聲回答道,仿佛是在給自己打氣,“我不允許你靠近她!”
她一把攥起了床頭的水果刀,擺出防衛的姿勢。
“糯糯最怕什麼?”男人突然問道。
齊萌脫口而出:“蝴蝶,絕不能讓她在片場見到蝴蝶,特彆是黑色的。”
“糯糯愛吃什麼?”
“蝦餃和草莓芝士奶蓋。你問這些乾什麼?”
“我是她老公。”
“啥?”齊萌把嘴張成了O型。
說,說好的小白臉呢?
許皞舉起左手,向她展示了一下無名指上的戒指,“我是糯糯的老公,許皞。”
duang~
“姐,姐姐姐,姐夫……”齊萌飛快地把水果刀塞到他手裡,“姐剛才做夢說,她生病時侯隻愛吃蘋果。一會兒她醒了,就就,麻煩姐夫了!”
說罷一溜煙跑出了門。
這倒真是她說過的話。
許皞走到床邊,輕輕觸了觸她的額頭。熱度已經退下去了,隻不過她每次一燒起來就是昏睡一整天,跟以前一樣。
“冬哥,好消息。”齊萌激動得舌頭打結,“微博上那張照片,就是一諾姐的老公啊。真人不曉得比照片帥多少,而且看起來特彆特彆有錢。”
“啥玩意兒?老公?”費冬腦子一時轉不過彎來,“不是說家貧美少年嗎?運動會都參加不起的那種?”
“不知道,反正就是超有錢超帥。”齊萌興奮之情溢於言表,“要不等一諾姐醒來,就澄清一下吧。反正本來結婚的事情也已經公開了。”
說實話,她覺得姐夫應該出道。
“也不一定非要等到她醒來。”費冬是在被那些鍵盤俠噴得受不了了,“你去跟那位許先生商量一下。要是他同意的話,我們這邊發個通稿就好。”
“好的。”齊萌樂滋滋地敲了敲病房門。
擔憂了一天,本來以為是天塌下來的事情,沒想到輕輕鬆鬆就可以解決。
“進來。”
“姐夫你好,我是一諾姐的助理齊萌。”她歡呼雀躍的心,在見到眼前男人的時候突然拘謹起來,“一諾姐的經紀人費冬哥,讓我來問問您。現在一諾姐在網上被說得很不堪。我們團隊的意思是,如果您二位同意,要不就索性全部公開算了。就其實……”
“可以。”
“嗯?”齊萌呆了呆。
“我說可以。”許皞淡淡地說道,“但是不用等糯糯醒來了,我來說就行。”
“這個……您來宣的話……”齊萌為難地咬了咬嘴唇。
您玩微博嗎?您有幾位粉絲?
“有什麼問題?”許皞轉過頭來。
深棕色的眼睛一望向她,齊萌就感到了一絲壓迫。
她連忙擺手道:“沒事沒事,您宣吧,到時候我們這邊轉發一下就好。”
“嗯。”許皞示意她關上門然後撥了個電話給小肖。
半個小時後,以高冷聞名的X集團官微發出一條博文:
祝少董和少夫人@栗一諾新婚快樂。
作者有話要說:許許:家貧?愚蠢的人類。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