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連一個重要配角都不能細致雕琢,那麼這個世界的其他漏洞還會有更多。
蘇顏敲了敲腦門,正魂飛天外呢,突然就被一抹光閃了下。
她好奇的看過去,隻見剛才還空無一物的梳妝鏡前,跟變魔術一樣多了個彩色珍珠項鏈。
珍珠在貴族中不算太貴重,但彩色的珍珠,還閃爍成這個樣子的,蘇顏見都沒見過。
昨晚宴會廳內貴族小姐一籮筐,也沒誰有彩珠,可見是個不尋常的玩意兒。
羅鬱子爵突然開竅了?給她的補償?未免補償的太過了吧?
可是剛才坐在梳妝鏡前的時候,桌子上還什麼都沒有的。
一眨眼的功夫,就有了。
“江亦?”蘇顏腦子裡頓時就閃過傳說中的聖騎士之類的,最後鎖定在自己隊友身上,隊友會飛,還說過自己是個傳說中的夜梟。
不管夜梟是啥,加個傳說中就不得了,憑空放個東西說不定就是人家能力之一。
他送珠寶來乾什麼?
到了這個世界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給了她珠寶,她也帶不走,換句話說,哪怕現在給她一個彆人眼中的稀世奇珍,她都可以無動於衷。
不是她視金錢如無物,她還遠達不到這境界,她隻是知道,吃的喝的還能享受一下,其他的,就算再奪目的珠寶,她也拿不走。
等一等啊。
蘇顏將項鏈丟在一邊,回頭躺在床上,越想越覺得不是滋味。
為什麼江亦又能飛又有珠寶的,而且從他抱著自己上屋頂都沒被懲罰來看,他這個角色還是挺肆意妄為那種。
也就是說做什麼都不會被設定者懷疑。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蘇顏頭一次感覺到了自己的臉黑程度,她甚至一度懷疑,自己和江亦做隊友,會不會就因為對方是個歐皇?
身為一個低等進化生命,在被掌控的世界裡,還能做個歐皇,如果不是知道那是和自己並肩作戰的隊友,蘇顏幾乎都要懷疑對方是不是有後台了。
好在現在大家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對方歐……大概也能算她歐了。
蘇顏強迫性的安慰了一下自己,第二天就帶著江亦的彩色珍珠,通過管家克勞斯的關係,悄悄出了趟門。
她扮演成原本出生在貴族家裡、卻被惡毒的仆人用自己女兒掉包的小可憐,偶遇了一個昨晚宴會上看起來就身家十分富有的年輕貴族。
男人喜歡美色,心態是得不到的是最好的,恰巧這兩樣蘇顏都占了。
再加上她如今給自己加戲,在年輕貴族男人眼裡,那就是一個命運被惡毒奴仆篡改的可憐貴族小姐。
她不經意的露出脖子裡絕不會屬於女仆能得到的彩珠項鏈,在年輕貴族被閃了下眼、下意識問起後,恰到好處的歎了口氣,“這是撿到我的養父,從我繈褓中發現的,大概是親生母親送給我的珠寶。”
蘇顏說完這句話,雙目憂愁的遙望天邊時,冷不丁與對麵樹枝子上一道人影的視線對上。
她口中的親生母親·真隊友江亦,穿著的黑色精致長袍無風自動,正麵無表情的雙手抱臂,淡淡的注視著她小嘴一張一合,就是一套瞎話。
蘇顏:“……”她也是為了雙方共同事業,隊友能理解吧。
“我也從未見過這種珍貴異常的彩珠,公國的王室中都不一定有,您一定是幾個古老貴族流落在外的血脈,這點毋庸置疑,因為從第一眼見到您,我就被您與生俱來的風姿吸引住,對您產生了愛慕。”年輕的貴族還在一旁激情的表白。
江亦沉默的看了他後背一眼,覺得十分吵,他忍了忍,還是出手打暈了他。
蘇顏:????
乾什麼啊!
“三個加起來也沒有我多。”江亦遲疑地走過來,陽光下的夜梟俊顏熠熠生輝。
他大約有點鬱悶,貼心的點醒蘇顏,“我什麼都有。”
向來隻在夜晚出沒的夜梟,不是白天不能出現,而是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可以讓他穿梭在討厭的陽光下。
現在他願意了。
但是蘇顏這邊就驚了……沒明白,你多了什麼啊?
作者有話要說: 卡了一下午,為什麼明明是輕鬆小言……寫到現在智商都不夠了呢(???
腦殘了……請求去睡覺
明天雙更好嘛!!
(下次再寫假條堅決不立fg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