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回道:“您是前輩。”
其他幾人:“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參謀!”
“啊哈哈。”柳發出了毫無靈性的笑聲,“如果不是發生了這種事,你們永遠不會看到我的筆記本。”
仁王和柳生卻是想起來國二全國大賽準決賽,對戰四天寶寺之前,切原曾偷偷拿到了柳的筆記本,和他們一起分享。
果然平時沒白欺負那小子。
仁王和柳生笑而不語。
話說回來,突然有點想念小學弟了。
此刻的小學弟正在踢館的路上。
當然除了那種玩笑話,柳的筆記上還記了每個人的招數,展現出來的招數,比如這時候仁王顯露出來的仁王幻影的初級階段,比如真田的風林火山。
大家都有自己的那一份,除了柳生。
現高爾夫球部部員柳生:……
仁王把手肘靠在柳生的肩膀上,說:“比呂,我還記得你的招數,雷砸比,根據高爾夫來的。”
“是Laser beam。”柳生向旁邊挪了一步,“我懷疑你和赤也待久了,發音也向赤也靠攏了。”
丸井插嘴問:“赤也知道比呂士你這麼說他嗎?”
“赤也估計還在小學無法無天呢。”桑原不禁失笑,“真期待明年。”
丸井也笑了,“看明年赤也如何被三巨頭虐哭嗎?”
“不,我們可以提前去看赤也,讓赤也感受一下來自前輩們的愛。”仁王露出了一個和善的微笑。
“我們先虐虐赤也?然後換三巨頭?”
“赤也會不會被打哭啊?”
“有可能哦。”
“適可而止吧。”柳打斷了他們對切原的調侃,“回歸正題,在關東大賽之前,我們必須恢複以往的水平。”
所有人收起了嬉皮笑臉,站得筆直,齊聲道:“了解!”
離關東大賽還有兩個多月,還來得及……吧?
“對了。”柳想起來分彆時幸村說的話,順便提了一句,“胡狼,精市說明天要和你打一場。”
桑原:“!!!”打、打一場?!和幸村?!為什麼要這樣對他?他做錯了什麼?
丸井鬆了一口氣,安全了,隨即他故作低落道:“本來我想和幸村打一場的,可是幸村選擇了你,唉。”
仁王也故作難過地靠在了丸井的身上,他歎了口氣,抹了抹臉上不存在的淚水。
柳接著說:“莫慌,幸村的意思是,一個一個來,每個人都有機會的。”
一個、一個來?他們很慌啊!
柳生淡定地開口說:“既然正選排名賽已經過去了,那麼我明年再來好了。”
“太過分了,比呂士!”
毛利也咧嘴一笑道:“我是前輩,小幸村肯定會先收拾你們。”
“太狡猾了,前輩!”
丸井見柳頗為鎮定,不由得問:“蓮二,你不慌張嗎?”
“這個月我要忙著製定菜單。”柳甩了甩手裡的筆記本,“精市的對打訓練與我無關。”
“好狡猾啊,蓮二!”
柳再次發出了毫無靈性的笑聲:“啊哈哈。”
真田看了看時間,發話了:“蓮二。”
柳也皮過了,輕咳一聲,說:“我們言歸正傳,先來練練手。”
他打開了發球機的開關,示意一個接一個來。時間已經不早了,每個人接十球,找找手感就可以了。
一群人很久沒有打過球了,打出的球中規中矩,和初學者沒什麼兩樣。
但是,身體的感覺是不會騙人的。幾球過去,感覺慢慢起來了,至少有六裡丘的水準了。
六裡丘:“……”拒絕人身攻擊!
一晚上打球打得很舒服,很久都沒有這麼開心地毫無負擔地打球了。
幾人肩並肩地靠在一起休息,看著網球在地上不斷地滾動,打從心裡地感激這份饋贈。
“那麼,敬請期待明日的訓練。”
“……”
參謀你是魔鬼吧!
怕不是和部長學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