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現在沒有其他的辦法,隻能向自己的老師尋求幫助。
他難得慌了手腳,不知道要先做什麼才好。
一隻斷手掉在了afo的麵前。
那隻手潔白細嫩,手心甚至連繭子都沒有,指甲粉嫩圓潤,漂亮的像從雕塑上截下來的。
黑霧的身體已經快要維持不住人形,他跪在地上,也不敢問可不可以去治療。
afo垂下眼看他,“任務失敗了嗎”
“屬下”黑霧的身形已然不穩,脖頸處的護甲已經斷裂成了四塊,那些霧氣正從這些斷口處往外溢散。
本來濃鬱的黑紫色,現在溢散到半個屋子,靠近邊緣的霧氣都變成了淺淡夢幻的紫羅蘭,而在濃鬱的地方卻能夠看到不受控製的傳送通道。
“這隻手是誰的”
“是深澤光的。”黑霧緩了一下這才說,“本想將轟焦凍抓來隻是沒想到深澤光也在場,不僅沒能將他們帶回來,還受了傷。”
“去找醫生治療吧,一隻手也可以了。”
afo伸手將那隻手撿了起來,那隻手上似乎還帶著體溫,afo想起深澤光在麵對自己時的狡黠,沒忍住大笑起來。
有那個家夥在,黑霧一個人去執行任務失敗似乎也可以理解。
“能夠將他的手帶回來,做的還算不錯,以後可以派上大用場你先去找醫生治療。”
“將這隻手好好的保存起來,以後有大用處的。”
那隻手還保持著活性,若是現在拿去給深澤光接上,有治愈女郎在,肯定可以接起來。
可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這隻手在哪裡,要找到自己也要花費很長的一段時間。
就現在吧,就現在
他在這裡等著歐爾麥特。
為了自己的孩子,歐爾麥特一定會過來的,他一定會過來找自己,甚至是求自己把手還給他的孩子。
太好了
趁此一舉擊潰吧。
afo難得露出如此愉悅的表情,甚至沒有給任務失敗的黑霧懲罰,口頭警告了一下就放過了他。
還問了深澤光跟黑霧說了什麼。
“說我們業務能力不行嗎”afo若有所思。
隻是一個轟焦凍,黑霧是完全夠用了,可對上深澤光,單單一個黑霧隻能被壓製,若不是最後安德瓦過來,黑霧肯定是要折在深澤光的手下。
有這麼珍惜的傳送個性的下屬,afo定定是舍不得就這麼放棄,哪怕是馬上就要死了,他也要把他從死神手裡救出來。
現在黑霧的確是沒什麼用處,可耐不住真正開戰之後他的作用比十個個性強大的打手都強。
有一點afo不可否認,他的屬下們在這段時間的確是疏於管教,在做壞事這方麵沒有深澤光那麼精通。
“是要整頓一下了”afo揮了揮手,讓黑霧下去,順便讓手下把死柄木弔叫了過來。
“弔。” 他叫來了死柄木弔,讓他坐在自己腿邊,“等明天你就和黑霧離開這兒”
“為什麼”死柄木一聽差點原地爆炸,“老師您是不需要我了嗎”
“不出意外的話,過幾天我會和歐爾麥特進行一場決戰,你不方便在場。”
死柄木弔非常不滿,“就算是決戰,我也不一定要像膽小鬼一樣躲起來。“
“那不是你能夠插手的世界。”afo耐心的安撫著死柄木弔,“你的目標,是在未來將深澤光殺死,你不討厭他嗎”
“我討厭一切和歐爾麥特有關的人。”死柄木弔一提起深澤光就恨不得把他撕碎扔進日本海裡,畢竟能讓他吃癟的人不多,深澤光算一個。
而且那家夥,可是歐爾麥特的兒子
隻是歐爾麥特這個名字就足夠他將深澤光恨之入骨,
有敢在他麵前亂吠的家夥,除了深澤光之外,其他的人基本都是被他殺了。
“你是不聽我的話了嗎”afo挑了挑眉,“你要向我證明你是可以獨立生存的,黑霧會協助你,你難道不想證明給我看嗎”
他是死柄木弔的老師,也知道死柄木弔的點在哪裡,就算不聽話,抓住那個點訓斥兩句就會達成自己的目的。
更何況現在的死柄木弔的確是不適合出現。
這是他留下的,為了針對歐爾麥特的一個秘密武器。
那隻手被處理好了,泡在了福爾馬林裡麵,就這麼裝在罐子裡麵擺在afo的桌子上,他饒有興致的觀察著那隻手,然後不自覺地微笑起來。
有了牽絆的歐爾麥特究竟會做到什麼程度,他非常的期待。
有了掛念的人究竟會做到什麼程度,他由衷的期待著。
afo看向死柄木弔,直把死柄木弔看的渾身不自在起來,“我怎麼了嗎老師”
“我覺得深澤君有一點說的對。”
“什麼”死柄木弔光聽到他的名字就一臉厭惡。
“買點護膚品吧,皮膚狀態看起來有點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