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澤消太搖了搖頭,把自己腦海中的那個可能性甩開。
畢竟深澤光是歐爾麥特擔保的人。
相澤消太相信的是歐爾麥特而不是深澤光,深澤光在他這裡根本沒有什麼可信度,不然相澤消太也不能寸步不離的守著深澤光。
說到底就是不信任。
“現在可不是可以可以說這個的時候,”相澤消太嘖了一聲,“不要讓我動手。”
他真的很想直接把深澤光綁過來,讓他知道現在絕對不是玩鬨的時候。
“不要這麼緊張,我這次來不打算動手的,晚上的那場戰鬥我也會如約而去。”AFO放鬆的坐著,“不過,你要是想動手的話無所謂,當然,小光的命……可就不能保證了。”
“你——”
”我很喜歡這個孩子,他有繼承我的產業的資質,就是不怎麼聽話讓我有些頭疼——還是那句話,我的邀請一直有效。“他向後伸了一下手,站在他身後的男人向前一步,掏出了一個玻璃罐子放在了AFO的手心。
那個玻璃罐子有籃球大小,裡麵放著深澤光非常眼熟的一個東西。
那是自己的手。
在玻璃罐子裡麵,不僅有自己的手,還有可以鋪進去的金色砂石和兩朵花,在玻璃壁上還攀著兩根翠綠的花藤。就連罐子的裝飾都是歐式的浮雕。
“這是我的寶貝,現在要還給你了,就是可能用不到就是了。”AFO將玻璃罐子放在了深澤光的手邊,“差一點被弔搶走丟掉,不過我好好的教訓過他,相信他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什麼?”
深澤光一言難儘的看著那個罐子,臉上露出了便秘一般的神色,“你怎麼這麼惡心啊。”
“重要的東西當然要好好的裝飾。”AFO哈哈大笑,“你對你的地位有什麼誤解嗎?”
“……喂。”相澤消太聽了半天,“你今天來到底是做什麼?”
“當然是看望小光了,放心吧,我是不會對他做什麼的,畢竟我還等著他離開英雄來到我這裡的這一天呢。”
“你彆自說自話了好嗎?我根本就沒有同意!”深澤光沒忍住說道,“而且你不是告訴我你是為了你和歐爾麥特的婚事嗎?我還沒有你同意你當我的後媽呢!”
相澤消太:??????
AFO:???
“收起你的腦子。”
“我又不是你的實驗體怎麼收起我的腦子。”
相澤消太覺得自己的腦袋已經快要不夠用了,什麼叫做AFO是什麼深澤光的後媽……
“可是你沒有否認不是嗎?以你的性子如果真的討厭我,早就在我出現的時候就對我下手了,就像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
“我是傻嗎?那麼多人我根本打不過好嗎,”深澤光沒忍住吐槽,“就算相澤先生也在也打不過啊。”
“這倒是真的。”AFO摸了摸下巴,“東西也送到了,我也該離開了,要是再不回去,弔會鬨脾氣的,明天見,大概?”
AFO站了起來,將深澤光包圍起來的那些人也動了。
“可是我沒有讓你走。”深澤光還保持著坐在沙發上的姿勢。“暫時留下吧。“
明明被那麼多人包圍著,深澤光卻依舊保持著讓人心情愉悅的笑容和自信,“我呢,其實脾氣不算很好。”
“也很久沒有生氣過了。”
站在門口戒備著的相澤消太消失在門口,包圍著深澤光的那些人也像泡沫一樣消失。
在這個客廳裡麵,隻有深澤光和AFO兩個人還站著。
“什麼時候的事?”
“你猜?”
“是我剛來的時候麼?”
“你再猜。”
AFO不怒反笑,“之前中了你的暗算,你覺得我會再一次中招嗎?”
“你試試看。”深澤光從沙發上跳了下來,站在了AFO麵前。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不過一米,可AFO卻覺得深澤光離自己非常非常遠。
“現在沒有人,我們可以好好的聊天了。”深澤光啪的打了個響指,客廳裡的顏色倏地褪.去。
房間裡麵隻剩下了這兩個人。
“你是覺得我不會對你下手麼?”AFO一點也不著急,完全看不出自己已經被深澤光的個性所包圍。
悠然自得像是來彆人家做客。
“當然不覺得,不過為了爭取一點時間還是要做點什麼的吧。”深澤光笑了起來,他在AFO的麵前變成了另外一副樣子。
說是另外一幅樣子也不太對,臉還是差不多的,就是單純的長大了,看起來十五六歲,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肩上披著黑色的風衣外套,金色的短發全都被捋到腦後,露出了那張無害溫柔的臉。
誰都不會想到這個孩子手上沾滿了鮮血,背著無數人命。
深澤光已經非常謹慎了,甚至變回了自己上輩子的身體來戰鬥。
小孩子的身體到底是不方便的。
AFO依舊俯視著他。
就算長高了,深澤光也絕對比不上體格和歐爾麥特有的一拚的AFO。
不管從哪裡看,深澤光都處於絕對的弱勢。
可深澤光卻胸有成竹,並不懼怕,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