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憐花道:“沈兄點了我的穴之後,我便……”
話未說完,他忽然麵色大變,眼中瞳孔驟然暴縮,似有一顆璀璨隕星逝於長空,炸裂於地。
這一切隻因為王憐花忽然聽到心裡幽幽飄出一句話。
【夠了,讓我來吧。】
沈浪見王憐花忽然身子一晃,似要倒下,正要上前相扶,卻見他忽然打開自己的手,勉強穩住身形,聲音溫潤地說道:“沈兄想必是有諸多疑惑,但我若告訴你真相,隻怕你也不會如現在這般從容了。”
沈浪見他如此,隻淡淡道:“哦?”
林淵撫了撫額頭,緩緩道:“我製住這人之後才察覺到我們似乎是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他故意引我來此,目的卻是為了慕霜璃。”
沈浪立刻心領神會道:“慕兄有危險?”
——誰都會有危險,但他是絕對不會有的,就算是調虎離山他也隻是被救走,你要擔心也該擔心一下你自己才對。
林淵點了點頭,像是回應剛才王憐花所說之話似的,媚然一笑,道:“所以沈兄這時候是不該笑的。”
沈浪深深看他一
眼,意味不明地說道:“明明是一樣的神情,一樣的話語,為何你與剛才相比,便好像是兩個人?”
——妖孽的精髓畢竟不是人人都能學到的啊。
林淵淺笑道:“沈兄就算信不過在下,也不必說這種玩笑話。你既不肯走,那我也無可奈何,隻是可惜了慕兄了。”
沈浪看了一眼麵色慘白默然不語的秋墨寒,道:“我信王兄不是那等顛倒是非之人,既是慕兄有危險,我是一定要走的。”
沈浪雖然也想一探究竟,但因擔心慕霜璃,結果還是走了。
林淵見他走遠才長舒了一口氣,接著便蹲下了身子,解開秋墨寒身上所有穴道,還淡淡道:“流這點血不至於讓你死吧?”
“隻要能動,流這點血算什麼?”秋墨寒這才從空間袋裡取出止血的傷藥,還倒抽了一口氣,然後忽然目光如電地看向林淵,問道,“你剛才莫不是故意放他出來來揍老子的?”
林淵麵無表情地看向他,道:“如果真是你想的這般,我就不會容你說出那種蠢話。”
——不,我就是想讓你對他說出真相,但我沒想到你會說得如此失敗。尼瑪老子在你嘴裡都成了色棍**了……這TM不是坑爹嗎?真是活該你被王憐花暴揍一頓。
秋墨寒想了想,似乎也覺得有理,便道:“我還以為你會趁這個機會乾掉我。”
——真是個好主意啊,實踐的價值炒雞大,可惜還有臥底大計要顧忌。
林淵容色淡漠道:“我說過會考慮就會考慮,你若是就這麼死了我也會傷腦筋。”
秋墨寒苦笑道:“真想不到有一天居然會聽你說出這樣的話。”
說完,他目光一閃,沉聲道:“姓林的,你考慮得如何了,給個痛快。”
林淵淡淡道:“我覺得我的行動已經給了你答案。”
秋墨寒有些不可置信道:“你真的答應了?”
林淵冷笑道:“否則我為何要在王憐花手下救下你?如果你落在他手裡,受儘拷打折磨,又與我何乾?”
——如果不是為了讓你相信,我又何必演這麼一場戲?
“你要是真的想通了,就算是仙俠分區區長的位子,你也是坐得起的。”秋墨寒忽然語氣輕輕一轉,“好,但那之前,你必
須先配合我的客戶做些事,我才能信你。”
——你要是不提我還不安心呢。
林淵淡淡道:“你說便是。”
秋墨寒朝他露出了一絲神秘的笑意,然後便從空間袋裡取出了一個藍色棉布包袱。
林淵見他遞給了自己,便打開包袱,細細查看。
秋墨寒見他如此,便微笑道:“既然是特殊渠道,那肯定是有些特殊服務了。穿越司那群道貌岸然的老頑固可是不會提供這些服務的。總之這個包袱你先給慕霜璃送去。”
——不,穿越司雖然都是一群老頑固老油條在主持大局,但我怎麼都覺得比你這下水道的靠譜多了,這種服務拿到明麵上是要嚇死人的吧?
林淵無奈地翻看著包袱,發現裡麵東西頗多,而且還有些是他不認識的,哦不,應該說是不想認識的。
“這繩索,鎖鏈,膠帶,迷藥,春藥我大約是知道乾什麼的。”看完之後,他終於眉峰疊起,麵色陰鬱到了極點,“但是這個皮鞭和黑色的緊身衣你的客戶要怎麼用,用到誰身上?還有,這條短皮帶上鑲嵌的黑球怎麼還留有牙印……”
秋墨寒不耐煩地說道:“你問那麼多乾什麼,反正拿來用在沈浪身上就是了。”
話音一落,林淵忽然麵無表情地看向他。
——用在沈浪身上,你TM在逗我?
作者有話要說:告訴大家一個秘密哦:你打開窗,抬頭望天,就能看到作者的節操化為滿天繁星閃閃發光哦=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