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後半句,說的自然是那什麼與王憐花其實是兄弟的話了。這樣瞎編出來的屁話,林淵不會信,王憐花就算聽到了也定是不會信的。
但他心裡這麼一想不要緊,一旦說了出來,可要引起大風波。
比如王憐花現在就用比剛剛更加古怪的神色看著他,並且說道:“慕兄這話我有些不明白,你說過的話可不少。不知你指的是……我在做什麼的時候說的話?”
他倒是很想忍住不問,但是任誰聽了這種令人摸不著頭腦的話,都要忍不住問一問的。畢竟就算是演戲,那也得有些根據才好,而且如今連本人都見到了,還有演戲說胡話的必要嗎?
冥冥之中,倒像是他真的錯過了什麼似的。
話音一落,林淵默默地往識海深處鑽了鑽。
若是讓人知道這世上竟然有個人敢在他的家裡冒充他,還私放對他摸來摸去的混蛋,本來就如浮雲一般的劇情可就徹底亂套了。
慕霜璃見他這樣問,目光一閃,道:“不對,你不可能不明白我在說的是哪些……”
話未說完,他
的人卻先晃了晃,然後便要倒下去。
沈浪一驚,王憐花卻表現得比他更要驚訝擔憂似的,一伸手,便穩穩地扶住了慕霜璃。
慕霜璃雙目睜大,張開口似是要說什麼,但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王憐花見他如此,忽然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便將他交給了沈浪。
林淵覺得慕霜璃這一下來得有些蹊蹺,但細細一想,便也猜出了幾分。
王憐花方才摸過他的手,雖然隻是短短的一瞬,但是用來下毒,也已經夠了。
可笑慕霜璃還以為他這是有親近之心,卻忘了人心百變,可謂是這世上最難以捉摸的東西了。
不過就連王憐花自己大概也未曾想到慕霜璃會說出他所不知道的真相來。
而他毒發之後,不能言語,也不能行動,王憐花算是得不到答案了。故此,大概隻有那一聲無奈的歎息,才是真心而發的吧。
沈浪見慕霜璃神色有異,急忙摸了摸他的脈門,一時驚道:“他中毒了。”
王憐花急切道:“你可知道他中的是什麼毒?”
他這雖是明知故問,但也是必要的舉措。
沈浪沉聲道:“我也不能確定,隻能先帶他去看看大夫。”
說完這話,他剛要背起慕霜璃,卻見他袖口微動,有一東西掉出。沈浪不假思索,順手便接住,王憐花眼尖,馬上便看出這是那一日讓他無力昏迷的首飾盒。
這樣的精神攻擊武器,慕霜璃竟然還帶了一個!
林淵駭然,王憐花更是急迫,如果沈浪一時好奇打開,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不過沈浪隻看了一眼,便無奈地看了看王憐花,解釋道:“慕兄總愛帶這等女兒家才帶的東西。”
慕霜璃卻麵如金紙,身體微顫,也不知是毒發的關係,還是因為眼見寶貝掉出,心急如焚。
林淵與王憐花都暗自鬆了口氣。然後王憐花也隻是看似隨意地瞅了一眼,然後麵色懇切道:“慕兄已中毒,這樣的東西沈兄帶在身上也是不便,不如交予我保管吧?”
沈浪見慕霜璃死死盯著這盒子,仿佛看出他心中緊張,便淡淡道:“這畢竟不是在下的東西,在下也做不了主,還是物歸原主吧。”
慕霜璃之前讓他吃癟,全是靠此物,王憐花又豈能容這奪寶的大好良機從自己眼前溜走,他隻等沈浪將盒子放回慕霜璃懷中,再趁機偷取。林淵也不敢放鬆,因為他覺得接下來又有好戲要看。
可就在這時,沈浪手裡托著的首飾盒卻發出了些許聲響,然後那盒蓋子便自己翻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吃藥吃了三天,喉嚨還是沒好==我想著明天還是去醫院吧,打鹽水就打鹽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