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要讓我知道是誰在背後搞鬼,我一拳崩了?他的牙。”周宇楊撓撓頭發,不滿掃視全班現存人員,隨後把視線落在了王曉才課桌裡的零食包裝袋上。
他在想,如果萬一對方給被定罪了,那他是不是就提前沒機會了?。
頓時懊悔,早知如此,當初該多塞一點進嘴裡的。
朗封問:“你是擔心他還是擔心他的零食?零食吃多了?容易長胖。”
“你不懂。”周宇楊逼著自己扭過臉,“零食存在的意義是為了?填充我空虛的心靈,這?是一種很高尚的行為。”
嗬,高尚。
朗封伸手捏了把周宇楊的臉,掐出肉來,“這?就是你高尚行為的後果,一堆肥肉。楊楊,你不覺得你最近變了?很多嗎,特彆是你的身材,再這?樣下去,你就要被你的狗家族除名了?。”
周宇楊啪嗒打掉朗封的手,揉揉自己的臉頰,擠出聲音說:“瞧你掐得用力,都紅了?。”
“哪紅了??我瞧瞧。”朗封湊近了?些。
“彆,我的狗容影響您的瞻觀。”周宇楊冷笑一聲,立馬把頭彆過去。
剛拉近的距離立馬被拉開了?,不過朗封不介意周宇楊鬨彆扭,又把頭湊上前去,在挨近對方臉上那塊紅印子的時候輕輕地吹了口氣。
帶著溫度的氣打在周宇楊的臉上,激得他渾身泛燙。
“你乾嘛,我怕癢不知道。”周宇楊撓撓臉頰,心裡頭酥酥的。
朗封低低發?笑,“楊楊的毛病是越發?多了?,不過也越發?符合我的胃口。”
周宇楊剛想說些什麼反駁的話語,就見王曉才垂著腦袋,一臉沮喪地從外頭進來,走到自己的位置後,啪嗒坐下,隨後抱頭痛哭起來了。
這?是個什麼流程啊。
周宇楊被弄懵了,他拍拍王曉才的肩膀問:“怎麼了?,班主任給你定罪了?他們哪來的證據證明是你偷的卷子?”
王曉才抽噎著從手裡拿出一個零錢包說:“他們在教務處發?現了我的零錢包,懷疑是我在偷試卷的時候……落下的……可是這個零錢包我前幾天就丟了的……他們先讓我回來等消息,要是沒抓到人就……就當是我偷的……”
“什麼就當是你偷的啊!”周宇楊氣極,“沒有鐵證證明是你偷的,他們那就是誣陷。一個零錢包能說明什麼,萬一是偷試卷的故意留下的呢,他就是想栽贓陷害你!”
王曉才縮縮腦袋搖頭,“我……我不知道。”
“行了?。”朗封手指敲打桌子說,“你們再怎麼爭論下去也沒用,要麼把偷卷子的抓出來,要麼就證明王曉才是無辜的,不然就等著定罪吧。我估摸著偷盜試卷的行為不僅要記大過,很有可能直接被開除。”
“被開除!我不想被開除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王曉才被嚇得頓時手足無措。
隨後幾分鐘,有關於王曉才偷試卷的消息頓時在班級裡傳開了?。班上成績好的拿不屑的眼光去看他,成績差的一臉“呦,你小子膽子這?麼大”的表情過來詢問偷試卷的過程,除了周宇楊和朗封以及安陽等人,班上幾乎沒有幾個相信王曉才的。
特彆是在班主任通報批評了?王曉才之後,大夥的議論聲更重了?。
整整一下午,王曉才垂在桌麵上的腦袋就沒抬起來過。
等放學後,因為偷試卷原因,劉明鵬也拒絕了?給王曉才繼續輔導功課,拿了之前的輔導錢之後就乾脆利落地走了?。
留下王曉才和?安陽坐在座位上傻傻地乾瞪眼。
安陽是個暴脾氣的,她揪起王曉才的衣領就問:“你丫要是真沒偷,哭哭啼啼的乾什麼,煩死了?!沒偷就把膽子給我放大一點,挺直胸板告訴他們,你沒偷!”
“安安說得對。”薛玫站在一側說,“這?件事分明就是有人故意設圈套,為什麼王曉才同學前幾天丟的零錢包正好在校務處,那就說明那個人是有備而來的。我們必須要儘快抓住那個人,不然我聽說班主任好像不打算讓王曉才同學參加期中考了?。”
沉默著沒說話的周博都因為這個嚴重後果而微微撐大眼。
他抖抖唇瓣接了?句,“如果我們能找到誰拿了他的零錢包是不是就能找到偷試卷的人了?”
“你們說他偷試卷是為了?什麼?”
聽了片刻的周宇楊點出了偷試卷事件最核心的問題。
凡事都是有目的的,如果沒有目的,那他就完全
沒必要做這?件事情。但他現在做了?,就意味著他一定有自己的想要得到的。
那這個偷試卷的想要得到什麼呢?
“不是為了?成績好嗎?”王曉才抽抽鼻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