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向一邊說,一邊回頭看向薑合,然後一愣。
薑合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聽到陳向一直在喊自己的名字,正迷迷糊糊地看著他,非常茫然。
傅山海也注意到腿上的動靜,低頭看著他,嘴角微翹:“薑合,聽說你很崇拜我?”
薑合腦子糊塗一片,根本聽不懂傅山海在說什麼。
陳向已經非常有求生欲地喊了薑合一聲:“薑合,傅總是不是一個很厲害的人?”
薑合的注意力被他引過去,見他正瘋狂點頭,就跟著答應了一聲。
“……嗯。”
陳向瞬間滿意:“行了,可以睡了,繼續睡吧。”
薑合也居然真的又閉上眼,很快就再次睡著了。
傅山海眼看薑合應該是真的不難受了,心情也變好了很多,
“好了,之前是跟你們開玩笑的,這個月業績的確很好,獎金不會扣的。”
……
前排兩個人無聲地歡呼了一聲。
傅山海則溫柔的看向薑合,拿著濕巾慢慢給他擦臉,把他臉上沾的土全部擦掉,重新露出一張白淨的小臉。
傅山海突然想到,電影裡的薑合,臉上都是化了一層深色粉底的。
這樣一來,呈現出來的樣子連他原本十分之一的好看都達不到。
傅山海暗暗下了決心,等《長生》這首歌出來的時候,一定要帶著薑合好好去拍個寫真當歌曲封麵。
……
連軸轉拍了十天的戲,薑合確實累壞了,連什麼時候到了家、又怎麼被傅山海抱上床的,他都完全沒有察覺。
第二天直睡到中午才醒,薑合先去洗了個澡,然後好好地在家裡歇了一天,才恢複了精力。
傅山海說會帶他外出,薑合好奇了一下,難道要去風景漂亮的地方轉一轉嗎?
不過傅山海始終沒說,隻是第三天一早就來接他,吃了早飯後,兩人直接往機場趕。
天氣轉冷,傅山海又擔心薑合被人認出來,給薑合武裝的一層又一層,圍巾帽子口罩手套,快把人包成個粽子了。
他自己反而隻穿了件深綠色的長風衣,戴著墨鏡,依舊是有型有氣勢。
小粽子薑合艱難地把手從手套裡拿出來,小聲試探:“有點熱……”
傅山海又給他塞了回去:“乖,你前兩天凍著了,不捂捂會感冒的。”
“可是……”薑合努力爭取露手權,“都說春捂秋凍,秋天要凍一凍比較好……”
“不是現在。”傅山海非常無情地又把薑合冒頭的想法按了回去,“走吧,準備登機了。”
兩人從貴賓等待室出來,往飛機上去。
快到等待室門口時,傅山海突然腳步一頓,又從包裡掏出一副墨鏡,給薑合戴上了。
確認薑合全身上下沒有一點能被認出來的樣子,傅山海滿意地點點頭,牽著薑合的手往外走。
趕過來的俞鶴看到這一幕,差點沒被笑死。
薑合這副墨鏡漆黑漆黑的,戴上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看清路,加上這一身莫名其妙的裝扮。
……簡直像個盲人。
他都想給兩個人現場配個標題。
兒子年少失明,老父不離不棄。
……
薑合上飛機的時候,總感覺一路都有很多人在看他。
他戴著墨鏡看不清,也不太明白,正在出神,突然感覺腦袋一痛。。
“哐!”地一聲,薑合的腦袋磕到旁邊的架子了。
傅山海一驚,迅速回身拉住他的手:“怎麼冒冒失失的,慢點。”
薑合很委屈,想說都是因為這副墨鏡,但他也沒敢說,乖乖地跟著傅山海一路走到了自己的座位。
由於是頭等艙,空間很充裕,薑合坐下來伸了個懶腰,就想去摘身上亂七八糟的東西口罩和墨鏡。
傅山海阻止了他的動作:“口罩和墨鏡隻能摘一樣。”
……薑合動作一頓,無奈地選擇了摘墨鏡。
畢竟它太影響視線了。
他不能想象那些每天墨鏡不離臉的人都是怎麼生活的。
是適應了失明狀態嗎……
此刻,墨鏡不離臉的傅總,正確認著酒店的信息。
“我讓你訂套房,你訂的什麼?”
俞鶴納悶地回複他:“我訂的就是啊……?”
“你自己看看。”
俞鶴一看手機,發現傅山海給他發了個截圖,上麵是酒店發來的信息。
尊敬的傅先生,您預訂的豪華情侶雙人房已生效,XX大酒店恭迎您的到來。
……
?
俞鶴自己都懵了,什麼情況。
酒店是他讓陳向幫忙訂的,那會兒他正忙,沒有親自確認。
他還想打電話問,飛機卻要起飛了。
無奈之下,俞鶴給陳向發了個消息,開了飛行模式。
……
直到下了飛機,俞鶴才終於看到陳向的信息。
陳向:為了獎金,衝鴨!
俞鶴:……
作者有話要說: 陳向:給傅總一個驚喜,我懂事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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