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個人陷進柔軟的床墊裡,瞪大眼,看著傅山海無限靠近的臉。
“你怎麼……唔!……”
傅山海一隻手撐在床頭,另一隻手扣住薑合的下巴,猛地低下頭。
“唔……唔!”
……
薑合臉色通紅,喘不過氣,傅山海像是憋了很久,手勁也很大,牢牢地按住他,逼得薑合眼角都洇出了水光。
“放……”薑合掙紮著喘息,“放開……”
傅山海的呼吸聲粗重地傳來:“我忍了很久了……”
“看到你在舞台上跳舞的那一刻,我就想這麼乾了……”
傅山海一邊說,一邊扯掉了薑合的外套,“果然這個樣子……很爽。”
薑合眼角通紅,既莫名其妙又羞恥,拉住自己的衣服不讓他扔:“你乾什麼……”
“你沒聽過嗎?”傅山海低下頭,在薑合耳邊滿含暗示含義的開口,聲音微啞,“最爽的事情,莫過於看著你的偶像在台上光芒四射地表演,然後在彆人都看不到的地方,被你壓在身下……為所欲為。”
……
薑合哪聽說過這種東西,臉瞬間就紅透了,偏偏又推都推不開。
薑合氣的低聲罵他:“傅山海,你……流氓!”
“我就是流氓,”傅山海動作一點不溫柔,“我不僅是流氓,我還是個醋缸。”
“……”被他這句話說懵了的薑合,愣愣地抬頭看他。
傅山海眼裡滿是不滿,恨恨地咬著牙:“以後不許離周廈那麼近,知道嗎?”
“也不準隨便抱彆人。”
“最好看都不要看!”
說著,傅山海把臉湊到薑合臉前:“他有我好看嗎?”
剛問完,傅山海就想起來,這個問題的答案在薑合那裡……似乎是肯定的。
傅醋缸瞬間又爆發了。
……
薑合求饒般攔住傅山海的手:“我知道……我知道了……停下……”
“一會兒……趕不上……飛機了……”
……
又折騰了一會兒,在被終於受不了的薑合拿膝蓋踢了幾下後,傅山海才停下動作。
薑合的妝沒來得及卸,此刻口紅和粉底全花了,傅山海的臉上也蹭到了不少,看著紅一塊白一塊的。
薑合原本還生氣,看到傅山海的樣子,又忍不住笑了。
他笑完,板起臉,氣惱地瞪了傅山海一眼:“你不準洗臉。”
說完就自己去了衛生間。
……
於是,在機場等著接兩個人的陳向,發現薑合這次不像以前,總是穿成個粽子,而是隻戴了個鴨舌帽。
與他行程鮮明對比的,是傅山海戴了口罩和墨鏡,甚至還有個薑合的帽子。
整張臉捂得非常嚴實。
陳向有點不解。
傅總現在的偶像包袱這麼重的嗎?
……
薑合看到陳向,衝他揮揮手:“陳向哥。”
陳向走過來,接過兩人的東西,帶著他們去了車邊。
兩人下飛機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了。
連著熬了幾天的夜,薑合在飛機上就全程是睡著的。
坐在車上也很沒精神,薑合蜷在車後座,懷裡抱著一隻軟乎乎的熊貓玩偶,眼睛要閉不閉,長長的眼睫毛不停忽閃。
傅山海看著他困成這樣,終於忍不住開口問:“你近期通告又不多,有什麼事這麼急著做?”
薑合撩起眼皮,迷糊地看了一眼傅山海。
他精神很不集中,也忘了之前自己一直不肯說了。
“有一首歌……”
傅山海沒聽清,湊得近了一點:“什麼?”
薑合聲音透著不清醒:“要……趕緊寫一首歌。”
傅山海笑了:“隻是先開一場小型演唱會,新專輯那麼多歌,還不夠唱的嗎?”
薑合搖搖頭:“不行,這首……不一樣。”
薑合迷糊中,又嘀嘀咕咕說了好幾句,但傅山海沒有聽清。
他眼看薑合東倒西歪的,熊貓玩偶都快抱不住了,隻能伸手一撈,把人撈到了懷裡。
背後多了一個牢靠的抱枕,薑合幾乎是立刻進入了秒睡狀態。
傅山海低頭看著懷裡的人。
現在的薑合,和之前舞台上那個璀璨奪目的歌手完全不一樣,穿著純白色的毛衣,白淨的臉上一點妝都沒有,但五官依舊是驚人的精致。
他毫無防備地閉著眼,靠在傅山海的肩頭,胸膛微微起伏,傳來清淺的呼吸聲。
傅山海的心在一瞬間柔軟的幾乎快化了。
他的薑合,的確是長大了。
有了責任感,也會為了目標努力。
以前的薑合,累了還會半撒嬌似的跟傅山海要吃的,皺著小臉、揉著肚子,委屈巴巴地說餓了。
可不知從什麼時候起,薑合已經累習慣了,無論多辛苦,都不會輕易開口了。
之前瘋狂練舞那幾天,要不是他有一次實在撐不住,躺在地上拉伸的時候突然睡過去了,傅山海都還會以為他像表麵一樣沒事。
就像粉絲熱評裡說的那樣,薑合已經由一個軟萌小愛豆,成長為可以獨當一麵、給彆人帶去夢想的優質偶像了。
傅山海把人圈進懷裡,心疼地吻了吻薑合的額頭。
可是越看薑合往高處走,他就越舍不得。
不止是舍不得這麼一個寶貝被大家看到,更舍不得薑合要吃這麼多苦。
而傅山海自己,不僅要維持整個公司的運行,要把住公司發展的大方向,更要做薑合堅強的後援,讓薑合能在娛樂圈挺直腰杆,對不喜歡的人和事說不。
可這些就意味著,他不能時時刻刻待在薑合身邊。
薑合始終要……獨自走很遠很長的路。
……
作者有話要說: orz總是突然被鎖……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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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鹹魚味的蘿卜小可愛的手榴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