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初穗,我可以把錢給你,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情才可以。”
“我知道,爸爸你想給我介紹未婚夫,對嗎?”
“沒錯,你媽媽馬上就要跟餘導演結婚,到時候餘導演的兒子也會跟著一起過去,我不希望你跟那個男人發生任何曖昧的關係。”
“爸爸……”
“初穗,沒人比我更了解你,如果放任你跟那個男人接觸的話,你一定會喜歡對方的。你周三下午就去/射/擊館,你未婚夫就在那裡等你。”
“我知道了,爸爸。”初穗麵無表情的掛了電話。
射擊館位於皇家博物院附近,是某間私人俱樂部老板買下特地打造的,所以對身份的管控十分嚴格,初穗也是給爸爸打了電話後,才被放進去的。
裡麵的人把初穗邀請到了實戰場外,隔著一層玻璃,白天的射擊館並沒有人,唯獨從二樓可以隱約聽到槍/聲,一樓這裡所麵對的隻有很遠處的靶標。
尖銳的破空聲引起了初穗的注意力。
“樓上有人?”
旁邊的人正在給她泡紅茶:“是我們俱樂部的老板,平時都會來這裡的。”
說罷,他便把紅茶遞給了初穗。
初穗聽著那毫不留情,甚至完全沒有任何波動的破空聲,腦海裡不知道怎麼回事,已經勾勒出一個凶神惡煞的男人形象,而且雙目時不時的就喜歡瞪過來,凶惡又可怕。
她忍不住皺了皺眉。
如果真的是這樣不懂禮貌的男人,她隻能對南櫻說聲抱歉,因為現階段內能夠拿出超過5000萬以上的人,就隻有還在追求南櫻的祈善或者程連星了。
最後一聲落空響聲已經停滯了許久,初穗正沉默的喝茶,卻聽到沉穩的腳步聲,她詫異的抬起頭,首先是那雙長腿,白襯衣,黑褲子,簡單的裝扮,引人注目。
襯衫隨意挽起,露出線條十分好看的手臂。
那讓人畏懼的疏離感和氣場,再加上初穗絕不會忘記的完全挑不出毛病的完美精致的臉,她幾乎在男人朝她走來的同時差點就喊出他的名字了。
……江曜。
這可是害得她上一個遊戲周目被/迫結束的罪魁禍首。
初穗緊張的攥緊茶杯,江曜把手裡的槍遞給了那人,抬眼,看到了拚命喝茶的初穗。
被盯上就玩了!
初穗到現在還記得上個周目她被江曜捆著的樣子,這時也不免有些緊張。
“你是來參觀的?”江曜問道。
“不是。”
“在這裡光坐著沒意思,起來,試試。”
他聲音很冷淡,又格外的強勢,初穗心跳加快,她安慰著自己,這一周目,江曜再怎麼可怕,應該是南櫻的未婚夫,她對於江曜來說隻是個陌生人。
何況,她也沒有像之前那樣,是和餘想分手後,抱著不甘心的情緒才想找一個比餘想還要厲害的男人,現在不過是單純的碰了個麵。
初穗安撫好了自己,站了起來。
江曜給她的壓迫感很強,初穗打起精神,積極應對。
“會玩嗎?”
“沒有碰過。”
江曜聞言,低下頭,他拿了一把入門級彆的手/槍,慢條斯理的把□□安好,遞給了初穗。
她從未碰過這樣的東西,更何況,江曜就在她身邊,手把手教她對準眼前的靶標,他有意無意的自後麵抱住初穗,初穗肩膀收緊,江曜立刻皺眉。
他一手按住她的肩膀,一手托住槍,初穗白膩的手背上青筋時隱時現,她壓根就不敢去碰扳機,江曜斂了斂眸,線條淩厲有致的手握住初穗的手。
砰一聲——
巨大的後坐力讓初穗差點沒站穩,本就在她後麵的江曜也順勢抱住她的腰,初穗偏了偏頭,腰肢那裡傳遞來的力道讓她沒來由的又有些緊張了。
“江曜……江先生,請你先放開我。”
這種無聲的沉默讓初穗有些頭皮發麻,她轉頭,撞上了江曜平靜又深沉的眼神,就像是蟄伏許久的猛獸,那股強烈的侵略性讓初穗無處可躲,尤其還是在這麼曖昧的姿勢下。
“我還沒有向你做過自我介紹,看來你已經認識我了。”
一聲淡淡的輕笑,甚至還帶了點寵溺的意味。
“我是江曜,也是你的未婚夫,初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