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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養了這幾天,江雨萱已經養的差不多了,大夫也說可以下地行走,不必再一直躺著了。
她下床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趙愈,一是去看看他傷得怎麼樣了,二是親自去向他道個謝。
最主要的還是想問問他的身份。
剛出門,正好看到張掌櫃上樓,她甜甜的喊道:“張伯,你們主子傷得怎麼樣了?我可以去看看他嗎?”
“江小姐好,主子傷已無礙,您要去看他的話怕是不能夠了?”
“這是為何?是他不想見我嗎?”江雨溪有些失望,他怎麼搞得跟明星似的,見一麵這麼難,哥哥求見幾次都沒能見著。
他又不是長得醜,這麼遮著不見人做什麼?
張掌櫃見她失落,連忙解釋:“江小姐您誤會了,不是主子不想見到您,而是主子現在已經不在這裡了。”
這麼好的姑娘,和主子多配啊。
長得又漂亮,性格也乖巧,家世也不錯。
偏偏主子不解風情,臨走也不來見人家一麵,跟人家道個彆。
“不在這裡?他走了嗎?”江雨溪驚訝。
“主子還有要事處理,今日一大早就走了,我這會兒過來就是想要告知您一聲的。”
江雨溪一聽就更失望了,他若在這裡隻是不想見她,那總有機會見到的嘛。
但他不在這裡了,她上哪去知道他的身份?
想滿足一下好奇心怎麼就這麼難?
問張掌櫃,張掌櫃卻說他不方便告知,讓她自己去問主子。
江雨溪本想留在景城多玩幾天的,她一點都不想回京城去,一點都不想和劇情扯上關係。
奈何哥哥江澄說讓她儘快回去,母親和父親很擔憂她雲雲。
跟張掌櫃到過彆後,她隻好跟著哥哥坐上了回京的馬車。
她隻坐過兩次馬車,上次是被綁著的,馬車簡陋至極,而且磕磕碰碰坐著十分不舒服。
而這次不同,這次馬車布置的十分奢華。
馬車裡麵用鋪了一層厚厚的皮毛,踩在上麵軟軟的,在冬日裡也顯得溫暖至極,坐在上麵一點也不磕碰,很是平緩。
茶桌、茶杯、書,還有點心和水果……嘖嘖,這哪裡是馬車,簡直就是個臥房了。
由於江雨溪沒有坐過馬車,上次坐時又是被綁架,那馬車自然是與現在的沒法比較的。
她雖在書中看到過這樣那樣的描寫,但畢竟沒有親眼見到過,這時候隻覺得她哥可真會享受。
江澄見她不老實休息,東看看西看看,又偷眼看他,一副沒坐過馬車的樣子,有些納罕,問道:“怎麼了?一副沒見過的樣子?”
江雨溪毫無知覺,小聲嘀咕:“本來就沒見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