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江雨溪突然被他說得噎住,咳了起來,趙愈給她遞了一杯水,她一口灌進嘴裡,他又拍了拍她得背,她順過氣後道:“陸兆你真無聊。”
說完又朝趙愈道了聲謝謝。
陸兆聳了聳肩:“你這水可是趙愈剛剛喝過的。”
說青菜是趙愈咬過的他是胡說,這次他可沒說謊,這杯子就是趙愈剛剛用過的。
“哼,我才不信呢。”江雨溪自然不會信,男主有沒有潔癖她不知道,但他怎麼可能會讓彆人碰自己喝水的杯子。
“不信拉倒。”陸兆翻了個白眼,就知道她不會信。
“這水你沒喝過?”在江雨溪看來,趙愈肯定會說沒有的,她問這麼一句隻讓想讓陸兆不要亂說。
結果趙愈卻說:“喝過。”
陸兆笑得一臉嘚瑟:“看,我說了你不信,他自己都承認了。”
江雨溪一口氣哽在喉嚨裡,不上不下,有些難受,她把臉轉過去,就當自己沒問過這個問題,沒聽到他說話。
趙愈卻不讓她躲: “怎麼?嫌棄我喝過得?”
江雨溪哪敢嫌棄,她乾笑一聲:“不嫌棄。”
“隨風呢?怎麼沒見到他?”她轉移話題,朝門外看去。
“你找他做什麼?”趙愈問。
“哦,他應該還沒有吃,我們給他留點。”雖是為了轉移話題才說,但這話也是出自真心。
之前夢裡的事情在她靈魂回到現代的時候就已經想通了,那是書裡發生的事情,和現在的他們沒有任何關係,扔她進蛇窟的人隻是書裡的隨風罷了,現在的隨風什麼也沒做,她不能因為這樣就遷怒於他。
何況那也隻是一個比較真實的夢罷了,實際上她什麼損傷都沒有,而且連原主都不在意這些,她就更沒有計較的必要了。
“不用了,你想好要去哪裡沒有?”實際上趙愈已經打算帶她去彆院摘水果了,此時正值秋收,彆院種植的果子都已經熟透了。
這一句也不過是隨口一問,他料想江雨溪也不會知道要去哪裡。
誰知她卻問道: “去哪裡都可以嗎?”
“你想去哪?”
江雨溪眼珠子一轉:“不如就去剛剛你們說醉香樓?”
青樓啊,她好想去見識一下啊,可她一直都不敢去。
可惜她哥不逛青樓,不然說不定能碰到他,然後問問到底怎麼回事,她為什麼會在敬王府,她問過陸兆,陸兆卻也不知道。
趙愈一口回絕,嗬斥道:“不行,胡鬨!”
“為什麼?”明明他都帶江雨萱去過的,連自己未來老婆都能帶去青樓,為什麼就不能帶她?
“彆胡鬨,那不是姑娘家去的地方。”
陸兆插嘴,唯恐天下不亂:“我說敬王殿下,你這就不對了,雨溪想去就帶她去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趙愈一記刀眼過去:“你給我閉嘴!”
青樓汙穢,沒得臟了她的眼。
“那你剛剛給陸兆叫的姑娘呢?怎麼還沒來?”江雨溪問。
不讓她去青樓,讓她看看青樓女子長啥樣也好啊,聽書裡說她們個個國色天香,還多才多藝的。
“我有那麼好心嗎?叫姑娘可不便宜。”他怎麼可能真讓那種地方的女人過來叫她看見,那簡直就是對她得不尊重。
“呸!趙愈沒想到你這麼摳。”雖然她不想要姑娘,但被趙愈這麼說,他也高興不到哪裡去。
“那你剛剛不是讓隨風去醉香樓嗎?”江雨溪不解,他剛剛明明是讓隨風去給陸兆叫人的呀。
“我有事讓他去辦了,你吃飽了先歇會兒,等會兒我帶去彆院摘果子。”
所以他明明都已經打算好了要去彆院,那乾嘛還要問她?
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殿下,外麵有一個自稱是寧安侯府的侍衛說是想要求見小侯爺。”
陸兆神情一肅,看向趙愈:“可能是府裡出事了。”
趙愈點頭,道:“讓他進來。”
門外掌櫃接到指示,不一會兒就將侍衛帶了進來。
他單膝跪地,抱劍行禮:“屬下見過敬王殿下,見過小侯爺。”
“起來說,可是侯府出了什麼事?”陸兆自認自己沒什麼不能見人的,所以也沒有背著趙愈。
侍衛卻不敢起來,他乾脆雙腿跪地: “小侯爺,屬下失職,您讓屬下看守得人不見了。”
“你說江雨萱不見了?”陸兆大怒。 “你們怎麼看得?那麼大個人怎麼會不見?什麼時候不見的,說清楚。”
“屬下有罪,昨晚還在的,今早來看得時候就發現不見了,屬下猜測,應該是有人接應她,將她給帶走了。”不然她一個受傷的女人根本不可能逃得掉。
江雨溪驚了驚,她偷偷看了趙愈一眼,發現他麵無表情,仿佛此時無他無關一般。
可江雨萱怎麼會被陸兆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