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張嘴就被他用嘴唇給堵住了, 她睜大眼睛, 臉紅如霞, 唔唔出聲, 朝他胸膛使勁推拒著。
雖然在馬車裡旁人看不到,但四周都是人, 總感覺羞恥度略高。
但他像銅牆般根本推拒不動,反被他的大手捉住手腕, 將她拉得更近, 身子緊緊貼合。
他唇瓣柔軟,在她唇上不輕不重的吮吸啃咬著, 男性呼吸直噴她的臉頰, 酥酥麻麻直達心房。
她緊咬著牙齒試圖抗議,屁.股卻被他反手重重掐了一把,她一時措不及防,剛啟唇便被他長驅而入,仿佛要奪取她所有的呼吸。
她又急又羞,身子被他緊緊摟在懷裡完全動彈不了,實在太過羞恥,隻好閉上眼睛鴕鳥的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
但耳邊粗重的呼吸聲,還有唇上柔軟的觸感, 更有親吻時發出的嘖嘖聲都宣誓著他們在大馬路的馬車上激吻著。
但趙愈卻沒有因此停下,反而大手在她身上胡亂摸索著,越發不老實。
由於他們貼合緊密,江雨溪甚至都能感覺到他身上有什麼東西抵著自己, 正在想他身上放了什麼。
突然想到什麼,她瞪大眼睛,羞得脖子都紅了起來,她唔唔兩聲,見他不僅不收手,手還似乎隱隱越來越上。
她又羞又怒,張嘴朝他嘴角重重的咬了一口,她終於‘嘶’的一聲鬆開了她。
江雨溪趁此機會用力推開他,紅著臉捂嘴瞪他,跺了跺腳大罵一聲:“流氓!”
趙愈輕拭被她咬破的唇角,挑了挑眉,聲音暗啞又誘惑:“好吃嗎?”
“你你你……你色狼!”江雨溪羞得語無倫次,除了罵他說不出彆的話。
“色狼?”他視線下移,不自覺吞了口口水。
江雨溪覺得不太對勁,順著他的視線向下一看,才知道她的衣服都已經被他給扯開了,此時春光乍泄。
她捂住胸口,閉眼罵道:“你湊不要臉!”
趙愈將臉湊近她,貼著她的耳朵,帶著暗啞的嗓音輕聲道:“我怎麼不要臉了?嗯?”
江雨溪睜開眼,由於手捂著胸前,她隻好用腦袋撞向他的,將他撞到一邊去。
不顧腦袋被撞的疼痛委屈道: “你就是不要臉,你怎麼能隨便解我衣服呢?”
“你衣服是我給穿的,也理應由我來解。”趙愈伸手揉著她的頭,手上輕柔,說出的話卻讓江雨溪恨不得咬死他。
江雨溪拍掉他的手,連忙繼續捂住胸口,瞪著他:“胡說,裡麵的衣服是我自己穿的,那你乾嘛也給解了?”
趙愈眉目帶笑,看著她緋紅的臉頰輕聲誘哄道:“那以後你裡麵的衣服我也都給你穿。嗯?”
“才不要,以後都不要你穿衣服了,我回去後有丫鬟給我穿。”
江雨溪想到以後不用他穿衣了,他也不能說什麼他穿的衣服理應由他來解這種話了,一時心下得意非常。
趙愈心想她回府後會有一段時間見不到,他確實也沒有給她穿衣服的機會了,於是道:“那等我們成親後,我再給你穿?”
他覺得自己應該再去多學點女子款式的衣服穿法。
江雨溪卻嫌棄道:“我到時候會多帶幾個丫鬟,用不著你。”
他手指敲了敲茶幾,似笑非笑:“哦?是嗎?”
江雨溪總感覺他這個表情不是好事,但她就要回侯府了,她完全不帶怕的,於是用力點頭,表示自己很堅決。
趙愈看著她蠢蠢的樣子,瞟了瞟她捂住得胸口,淡淡道:“那你現在的衣服還要我給你穿嗎?”
江雨溪亦朝自己胸口看了眼,突然想起自己應該先把裡衣穿好,於是道:“你先轉過身去,不許偷看!”
趙愈在她的眼神下不情不願的照做,轉過身時卻發現她裡衣已經穿好,但臉色糾結,不停扯著外衣爭鬥著。
他歎了口氣,道:“你確定不要我給你穿嗎?”
她的衣服都是他特意挑的,有難度、而且她肯定不會穿的衣服,若讓她輕輕鬆鬆的就給穿上了,那他不是白學了嗎?
江雨溪聽到聲音抬頭:“不是讓你轉過身去嗎?”
她急紅了眼,覺得自己現在肯定特彆蠢,趙愈肯定在看她笑話。
趙愈無奈: “我轉過身去都不知道你多久才能穿好呢,馬上就要到侯府了,你確定不要我幫你穿嗎?”
江雨溪怕等會到了侯府門口,到時候更丟臉,權衡之下隻好妥協:“那你幫我穿。”
趙愈趁機壓榨:“那我們先說好,等成親以後,除非我不在,不然你不能讓丫鬟給你穿衣服。”
江雨溪瞪他,暗罵他腹黑,但現在又必須得讓他給自己穿衣服才行,咬咬牙道:“行!”
她心想,她這段時間一定要讓小楓教她穿衣服,直到學會為止。
趙愈見她答應,這才上手給她將衣服穿好,衣服穿好,安樂侯府也就倒到了,馬車也停了下來。
侯府早早接到信,說是敬王要來,於是除了老夫人,所有人都早早就在門外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