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洗就洗,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小時候也一起洗過。
江雨溪進宮後,便直接被帶去了明月公主的寢殿。
趙詩琴看到她很是高興,連忙把拉她坐下喝茶吃點心。
趙詩琴托腮看著她道:“真是好久不見了,之前本想請你入宮的,可是你生病了。”
江雨溪那時候在敬王府,是中毒了,但要說是生病也沒錯,她道:“原來你竟是公主,可你身為公主怎麼會被抓走?”
趙詩琴一副不想提的樣子:“我這不是好久沒出過宮,然後偷跑出來玩嗎?”
江雨溪看她不想提,也就不說了,然後問道:“對了,我昨天好像沒有在宮宴上看到你?”
趙詩琴沉默一會兒,低聲道:“我母後不讓我去。”
母後說外邦來訪,十有**是要和親,怕她被漠北皇子看上送去和親,所以讓她躲起來。
她母後沒有說錯,漠北確實是求和親了,但和親對象卻變成了江雨溪,她覺得有些愧疚。
江雨溪以為她是因為沒有去成宮宴而不開心,安慰道:“那宮宴也沒什麼好玩的,沒去就沒去。”
趙詩琴見她自己就要和親了,竟然還來安慰她,一時感動,心裡更加愧疚了,她低聲道:“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江雨溪不解:“為什麼要道歉?你害了我什麼?”
趙詩琴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江雨溪笑了一下,道:“這怎麼能怪你?你大概不知道那個漠北的皇子是誰?”
“我這麼和你說,那個漠北皇子就是之前抓我們的人,是那些人的主子,那天你四哥來救我,他沒有得逞,可能是他覺得失了顏麵,所以這次就想把我娶回去報複我,所以真的不怪你,就算你昨日去了宮宴,和親的人也依然是我。”
趙詩琴驚聲道:“你說那個抓了我們的人就是漠北皇子?不行!我要去告訴我父皇。”
江雨溪見她要走,攔住她道:“沒用的,沒有證據沒人會相信的。”
趙詩琴失望的垂眸,我對,就算有證據父皇應該也不會聽她的。
眾人都以為她受寵,其實父皇根本就不愛搭理她們這些公主,彆說公主了,就連皇子都沒有幾個是真的受父皇青睞的。
去了,不過是被責罵一頓罷了。
趙詩琴想著,既然沒有辦法,不如開心點,於是和江雨溪講起了她對宮外的向往,江雨溪認真的聽著。
覺得身為皇家公主也不容易,在外人看來如此普通的生活,卻被一個尊貴的公主所憧憬著。
突然門外一陣喧嘩,趙詩琴本想讓人去看看,結果一群人就走了進來,為首的是江雨溪見過的朱公公,看見她們一齊行禮道:“奴才見過明月公主,見過昭容公主。”
她和趙詩琴對視一眼,趙詩琴叫起,問道:“你們來這裡是有什麼事嗎?”
朱公公用他尖細的嗓音道:“皇上給昭容公主準備了宮殿,讓奴才請昭容公主現在過去,日後公主就留在宮中待嫁,侯府那邊奴才也已經派人通知過了,公主現在能否和奴才走一趟?”
在宮中待嫁?她看向趙詩琴,趙詩琴朝她點了點頭,被封為公主了,在宮中待嫁是規矩。
江雨溪隻好點了點頭,和朱公公走了,這朱公公還算不錯,沒有像電視裡的太監總管那般趾高氣昂的。
朱公公把她送到‘淺止殿’後,旁人沒有注意的時候,突然上前悄聲和她說道:“江小姐不必擔心,這個地方很安全,殿下說他晚上回來看您的,讓您安心在這裡住下。”
江雨溪心臟‘砰砰’直跳,朱公公竟然是趙愈的人?
她這個看過原書的竟然一點也不知道!朱公公是皇上身邊最為親近的人,這麼說來,趙愈其實是非常有希望成功登位的是嗎?
她在‘淺止殿’坐了一會兒,陸兆和趙陌竟然跑來看她了。
她驚訝的很,陸兆也就罷了,他們還算有些交情,但趙陌來乾嘛?
陸兆看著她一臉的同情:“你都要去和親了,趙愈竟然都不管你,嘖嘖嘖,可憐呐?”
江雨溪都不想搭理他,他到底是來安慰她的還是來幸災樂禍的啊?
趙陌替陸兆解釋道:“江小姐彆生氣,子鄴說話就是這樣,他沒有惡意的。”
江雨溪當然知道陸兆沒有惡意,但他那個人的嘴巴就是欠抽,討厭的很。
陸兆戲謔道:“我說話哪樣你都知道了啊?看來你還是挺了解我的嘛?”
趙陌耳尖微紅,生怕江雨溪給誤會了,解釋道:“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了解你也是應該的。”
原本江雨溪還沒覺得什麼,但看趙陌分明就是一副羞澀的表情,再抬眸一看,他們兩個好像太親密了些,陸兆看趙陌的眼神簡直就是那個什麼?
她想了想用什麼來形容,突然想起來,堅持就是充滿了侵虐性,從她看男男這麼多年的眼光來看,這兩人絕對有問題!
江雨溪的腐女之魂開始熊熊燃燒,看著他們兩個雙眼直放光。
二人見江雨溪突然用那種餓狼看見肉的表情看著他們,紛紛納悶,陸兆直接問道:“我說江雨溪,你那是什麼眼神?”
江雨溪搖頭,笑問道:“沒什麼?就是想問問你們兩個怎麼會在一起?”
陸兆覺得江雨溪肯定是有病,都要和親了還笑得這麼開心,他像看傻子一樣的看了江雨溪一眼:“我和他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嗎?少見多怪,以後天天都會在一起。”
江雨溪見他語氣不善也不生氣,反而聽見他那句以後天天都會在一起,腐女之魂再次燃燒。
趙陌見陸兆竟然和小姑娘說這些,頓時急了:“什麼天天都在一起,子鄴你不要再胡說了,雖然父皇給了你隨時可自由出入皇宮的令牌,但你住在皇宮終究是不合適的。”
本來沐浴過後,他是想讓子鄴出宮回自己府裡去的,奈何子鄴就是不走,他宮裡的人還幫著子鄴,一副他趕子鄴走特彆忘恩負義的表情。
他實在無法,兩人僵持不下,子鄴提出出來走走,於是他也點頭答應了,路上聽說和親公主住到了宮裡,子鄴反正沒事看,去看看她。
他想著那位江小姐是四個喜愛的女子,結果卻被父皇給生生拆散了,也挺可憐的,既然子鄴想要去安慰安慰彆人,那就一起去。
誰知道子鄴過來不安慰江小姐也就罷了,竟然還幸災樂禍,最可惡的是,他竟然對一個姑娘家說什麼以後天天和他在一起!
陸兆不以為意:“有什麼不合適的?我以前天天住你殿裡都沒見有事。”
趙陌拒絕:“那是以前,現在不行!”
現在子鄴對他有不軌的心思,怎麼能再和他一起住?
陸兆眼睛危險的眯起:“不行?你再說一遍不行?”
趙陌不敢再說,隻得好聲勸道:“子鄴,你等會兒還是回府去。”
陸兆繼續威脅:“你先說前麵的,到底行不行?”
趙陌簡直欲哭無淚,他說是說行,陸兆肯定順勢就住在他的殿裡了,他若是說不行,陸兆定會當著彆人的麵說今晚就讓他知道到底行不行。
他說什麼都是錯,但又不能不說,兩相其害取其輕,他隻好咬牙道:“行。”
作者有話要說: 雨溪(叉腰):你們竟然強行塞我吃狗糧!我要找我家趙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