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為何不給飯吃,也不給被子蓋,連燈也不點一個。
突然‘卡卡’兩聲,江雨溪驚恐的看著門那裡,身子一動不敢動,整個人直接僵硬在那裡,甚至都不敢大聲呼吸。
門被打開,那人手裡拿著宮燈走了進來,站到了她的麵前,江雨溪有些不適應突如其來的光亮,她眯了眯眼,看清了麵前的人。
是江雨萱,她依然帶著麵罩,此刻正狠厲的看著她,她坐起身,心裡抖了抖,知道她定然是來報複她的。
江雨溪捏了捏拳,怎麼辦?她打不過江雨萱。
突然,江雨萱開口了,她重複了白天的那句話,聲音冷戾:“江雨溪,你也有今天?”
江雨溪強忍住自己的害怕,讓自己的聲音不那麼顫抖:“你想怎麼樣?”
江雨萱將宮燈當一邊,突然上前掐住她的脖子,眯眼道:“想怎麼樣?你說我想怎麼樣?”
她力氣極大,絲毫沒有手下留情,江雨溪呼吸困難,加上一直沒有進食,身體沒有一絲力氣,她甚至懷疑江雨萱真的要掐死她!
她大力喘息著說道:“江…江雨…萱,你…你若殺了…我,趙…趙愈…”
江雨萱突然手指收緊,江雨溪瞬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腳下不自覺得開始掙紮著,緊要關頭江雨萱鬆開手將她扔到床上,冷哼一聲:“竟然被你認出來了,不知死活,竟然還敢威脅我,我現在想弄死你不過就是分分鐘的事情。”
江雨溪趴坐在床上邊咳邊大口的呼吸著,她當然知道江雨萱現在想弄死她是輕而易舉,但她不能死,更不想死。
她聽著江雨萱不甘接著的說道:“江雨溪,你到底哪裡好?趙愈竟然眼瞎的看上了你。”
江雨溪緩過氣來道:“我哪裡都不好,但就是比你好那麼一點。”
她知道自己會惹怒江雨萱,但她這次不想逃避,更不想示弱,她是慫,但絕對不是沒有脾氣,做不到對這個向自己下狠手的女人搖尾乞憐。
江雨萱一巴掌甩到她的另一邊的臉上,滿意的看了眼她兩邊對稱的巴掌印,然後道:“還敢跟我頂嘴,真是不怕死。”
她嗤笑一聲,瘋狂的喊道:“你認為你比我好?就你這樣的,哪裡比我好了?”
對比她的瘋狂,江雨溪很淡定的開始誇自己:“我哪裡都比你好,長得比你好,身材也比你好,身份也比你高,更沒你那麼惡毒,你覺得你能跟我比嗎?”
‘啪’又是一巴掌,江雨溪仿佛失去了痛覺般,被打多了,仿佛也就沒那麼痛了。
江雨萱上前扯住她的衣領,喊道:“庸俗,不過一張臉罷了,等我毀了她,看你還拿什麼來跟我炫耀。”
她是沒江雨溪長得好,但哪又怎樣?她又哪裡差了?她也就隻有一張臉拿的出手了,隻要毀了她的臉,看她還拿什麼來和自己比!
她突然反應過來江雨溪說的最後一句話,道:“等等,你剛剛還說什麼來著?你沒我惡毒?”
她將江雨溪扯著扔到地上,居高臨下的說道:“你這個惡毒得女人連自己親妹妹都害,親妹夫都勾引,還敢說自己不惡毒?”
江雨溪此刻也不想顧忌那麼多了,破罐子破摔的嘲諷道:“親妹妹?你是不是我親妹妹你心裡沒點逼數嗎?”
江雨萱頓時心裡一慌,有種自己被發現了,無處遁形的感覺,從而忽略了江雨溪所用的現代詞彙。
她大叫一聲:“你胡說什麼?”
江雨溪也不想跟她繞彎子,直接明說道:“真正的江雨萱根本不會寫詩、不會下棋,更加不敢動手打我,你們兩個人的表情都不一樣,你以為彆人都看不出來嗎?”
江雨萱陰惻惻的笑道:“那你為什麼以前不直接拆穿我?你現在說出來就不怕我殺了你嗎?”
“你若殺了我,你自己也彆想活了。”江雨溪在賭,賭江雨萱此刻絕對不敢殺她。
秋司徒堯還要用她來威脅趙愈,她若是死了,不說趙愈會不會把江雨萱怎麼樣,但說司徒堯被她破壞了計劃,定然不會放過她。
相信司徒堯的手段,江雨萱也是知道的。
果然,江雨萱思考了一會兒,突然冷靜的說道:“我現在不會殺你,我還要留著你慢慢折磨呢,不然我怎麼為你親妹妹報仇?你可彆忘了,你可是親手殺了自己親妹妹的凶手。”
江雨溪深吸一口氣,悠悠道:“她死沒死我還不知道呢,說不定她根本沒死,是你這個孤魂野鬼搶奪了她的身體,她此刻說不定就在你的體內掙紮著。所以,你若想為我親妹妹報仇,那你現在就應該自殺,把身體還給她。”
她看過這種,雖然不知道江雨萱是不是這種情況,但她就是故意這麼說。
江雨萱平日總是一副藐視眾生的樣子,現在卻變得這麼瘋狂,應該和司徒堯脫不開關係。
司徒堯就是一個變態,他折磨起人,覺得可以將人給逼瘋,江雨萱被弄成這樣算是比較有毅力的了。
書裡的所描寫到的,被司徒堯禍害的女孩子,莫不是死的死,瘋的瘋,傻的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