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愈將熬好的藥遞給她,她直接一口喝下,臉色都沒變一下的。
趙愈皺了皺眉,她之前喝藥都是苦巴巴的皺著臉,一碗藥喝半天,今天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心不在焉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狀似無意的問道:“你今天和那個薛家小姐聊什麼了?”
江雨溪依然心不在焉:“沒什麼,就隨便聊聊。”
趙愈眉頭越皺越深,突然不悅的問道:“你那天為什麼會和薛銳在一起?”
江雨溪眨了眨眼睛,不解道:“哪天?”
趙愈眯了眯眼:“你意思是還有很多天?”
江雨溪懵了懵:“你在說什麼呀?”
趙愈語氣微酸:“你和薛銳青梅竹馬,他現在要走了,所以你舍不得了?”
江雨溪恍然大悟,這才知道他的意思,解釋道:“我和薛銳什麼都沒有,你彆想多了。”
“那你那天怎麼會和他在一起?”
江雨溪想了想,好像就是她出宮的那天是和薛銳在一起的,於是她道:“路上剛好碰到了。”
趙愈磨了磨牙:“那你還和他一起去客棧?”
江雨溪算是明白了,感情他這是一直記在心裡,現在開始秋後算賬了是?
她當即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上次你和江雨萱的事情還沒說清楚呢,你現在倒是開始找我的不是了,哼。”
趙愈聽她又提起這茬,無奈扶額歎息:“我都和你說過好多遍了,我和江雨萱沒關係,也不喜歡她,你怎麼就是不信呢?”
江雨溪眨著眼睛,一本正經:“那我也說了我和薛銳沒關係,你怎麼不信呢?”
趙愈立刻脫口而出:“那能一樣嗎?”
“怎麼就不能一樣了?”
“我和江雨萱從來沒有任何關係,你和薛銳從小一起長大,這怎麼能一樣?”
江雨溪脫口而出:“你跟她怎麼沒關係了?你跟她……”
話說一半,她立刻住口,趙愈挑眉:“我跟她怎麼了?”
江雨溪意識到自己差點說漏嘴,立刻搖頭道:“沒什麼?我們還是睡覺。”
淩晨,江雨溪是深刻認識到男人的心眼比針還小。
就一直纏著她問,那天和薛銳說了些什麼?小時候和薛銳怎麼相處的?
她哪裡知道他們怎麼相處的?
她不說他就一直死命的折騰她,她怎麼求都沒用,最後還非逼著她答應了以後不見薛銳才肯罷休。
就在江雨溪窩在他懷裡累得快要睡著時,模糊的聽他在她耳邊說道:“溪溪,我心悅你,無關類型。”
江雨溪嘴角彎了彎,安心的進入夢鄉。
其實她早就想通了,愛情本身就是沒有類型的,他隻是恰好遇見了你,喜歡了你。
就好比,她喜歡的是趙陌那種類型的,可她卻並不喜歡趙陌,無關於他是什麼類型。
見她睡熟,趙愈披上外衣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一宮女從轉角處走了出來,他朝宮女道:“娘娘今日和薛家小姐都說了些什麼?”
宮女如實報備,趙愈眉頭緊鎖,繼而又鬆開,道:“讓人想辦法把信弄過來。”
宮女應下後,趙愈再次回到寢殿,鑽進被窩將人撈
進懷裡,看著她熟睡的麵孔恨恨得往她臉上咬了一口。
又終究怕咬疼了她,鬆了鬆力道,在她頰邊咬牙道:“一直心不在焉想著彆的男人也就罷了,竟然還敢給他傳信,要不是看你睡著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清晨,江雨溪感覺自己有什麼毛茸茸的東西在自己脖子那裡蹭來蹭去的,還有什麼濕漉漉的東西舔了舔她。
她嚇得立刻醒了過來,看到是趙愈,鬆了口氣準備接著睡,趙愈見她醒了自然不可能就這麼放過她。
他惦記了一晚怎麼收拾她的事情,哪能這麼容易就讓她說睡就睡的?
他立刻翻身而上,江雨溪推了推他,沒推動,閉著眼,帶著沒睡醒的朦朧嗓音,困倦的說道:“你乾嘛呀?”
“乾.你!”趙愈咬重了音節,說完就往她身上親去。
江雨溪睜開眼睛眨了眨,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推開他的頭,不確定的問道:“你剛剛說什麼?”
趙愈拉開她的手,將她的手掛到自己脖子上,道:“你都聽清楚了,還問?”
江雨溪臉立刻爆紅,伸腳就開始踹他:“你這個臭流氓。”
趙愈早有準備,捉住她的腿摸了摸,將她夾在自己腰上,壞笑道:“你既然都這麼主動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江雨溪見他來真的了,急道:“你……大白天的,你彆亂來…唔唔…”
她正想說他還得去上朝呢,話沒說出口便被他給堵住了,她錘了錘他,想要推他,突然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
她驚得瞪大了眼睛,一動也不敢動,隻能任他為所欲為,她心裡暗罵這個大色狼,一大早就這麼激動。
又被他折騰了幾個來回,江雨溪隻感覺自己差點就要被她折騰死了,她已經渾身無力了,躺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幽怨的看著趙愈,他就跟吃了藥一樣,一點都不留情,任她怎麼求饒都不肯放過她。
並且也不知道從哪裡學來得花樣,竟然還給她擺姿勢,差點將她的腰都給折斷。
“這麼看著我,是想再一次?”
看著趙愈神清氣爽,神采奕奕的模樣,江雨溪更是氣得牙癢癢,憑什麼她萎靡不振,他卻精神抖擻的?
她氣得扭過頭,不想搭理他,簡直太過分了。
見他又來抱她,她瞪眼道:“你又想做什麼?”
趙愈眉眼彎彎:“抱你去沐浴,不然你以為我要做什麼?”
江雨溪氣憤道:“我自己去!”
趙愈也不強求,讓她披著衣服自己走,結果她剛下床就差點摔倒了,趙愈連忙扶她。
江雨溪瞪他一眼,硬是不讓他扶,自己咬牙站起來,歪歪扭扭的走著。
趙愈實在看不下去,一把將她給抱起,任她怎麼喊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