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戀愛的第三十三天(1 / 2)

陸嚀這個回應一出,很快就被一直蹲守著的網友注意到了。

他們的第一反應是不敢置信。

什麼,陸嚀挽著的那個大佬竟然是她親爸?不是說她出生普通,因為家裡沒什麼錢,所以她才會進娛樂圈嗎?

難道,網上說的都是假的?

就在不少人心裡抱著半信半疑態度的時候,有些眼尖的網友發現斯進集團的董事沈戎,居然轉發了這一條微博。

沈戎v:陸小姐真人和戀愛綜藝裡表現出來的一樣真實。

網友:!!!

連沈戎都給陸嚀轉發了,那肯定是真的了啊!

小道消息誤我!

很快就有神通廣大的網友扒出了陸嚀挽著的那個中年男人的身份,陸氏集團的掌舵人——陸備財。

兩人都姓陸,很好,果然兩人的關係不普通。

因為,他倆是父女關係!和一般人比起來,這關係自然不普通!

這個中年男人的年紀都和陸嚀爸爸的年齡差不多了,因為,他本來就是陸嚀的爸爸啊!

是她爸爸,自然和她親爸的年齡一樣咯。

這麼一波出乎意料的反轉網友是萬萬沒有想到的。不過這不影響他們吃瓜吃得一臉心滿意足。

原本以為是抱大腿,原來,陸嚀本身就是大腿。

網上的風向很快就轉變了。

【原來那位就是嶽父大人,小婿有眼不識泰山,讓嶽父見笑了。】

【之前沒打算追《心動指數》,不過衝著陸導師,這部綜藝,我決定追了!】

【陸導師又A又颯,原來不是裝的,她是真性情!為陸導師點讚!】

沒一會兒,#陸嚀陸備財#這個詞條就衝上了熱搜後排,並且以一種瘋狂的速度往上衝。

陸嚀稍微看了幾眼就收起了手機。

她回到了陸備財的身邊。陸父注意到她表情有點不對,問,“怎麼了?”

陸嚀笑了下,“沒什麼,一點小事而已,現在已經解決了。”

-

晚宴結束之後,陸嚀坐著陸父助理的車回到了心跳小屋,她回去的點已經不早了,不過幾個嘉賓都還在心跳小屋的客廳裡坐著。

他們剛結束戀愛互動小遊戲,直播都還沒有關。

一看到陸嚀的身影,直播間裡一下子熱鬨了起來。

【剛剛陸導師不在,嘉賓們做遊戲的時候我老覺得不帶勁。】

【陸導師回來了!陸導師,彆人黑你的時候,我一直堅定不移地站在你這邊!】

網上發生了什麼,這群嘉賓自然早就知道了。

這麼個發展,彆說網友了,就連嘉賓都倍感驚訝。

鄭束對陸嚀的態度比之前好上了那麼一點,“陸導師,原來你和我一樣,都是富二代啊!”

陸嚀麵無表情,“我和你可不一樣。”

鄭束直覺陸嚀接下去沒什麼好話,但好奇心還是驅使他問出了下麵這句話,“哪裡不一樣?”

陸嚀簡單陳述事實,“你是啃老族兼凡爾賽大師,沒有人生追求,我不一樣,我是有奮鬥目標的新青年。”要知道,剛在晚宴上,她剛投資了一部電影。

總是想著繼承家業的鄭束哪裡和她一樣了?

【哈哈哈,沒錯,就是這個味!】

【陸導師一回來,《心動指數》就又變得有趣起來了!】

【剛才太無趣了!】

【不一樣,當然不一樣!鄭束總把“大不了,我就回家繼承家業了”掛在嘴邊,真是老凡爾賽了,陸導師就從來不說這種話!】

【還有一點不一樣,富二代也是分層次的,如果凡爾賽大師是小富二代,那麼我們陸導師就是大富二代!】

【哈哈哈哈,沒錯了!】

鄭束討了個沒趣,如果是以前,他還能說陸嚀是酸,現在知道陸嚀是陸備財的女兒之後,“酸”這個字,他是再也沒法在她麵前說出口了。

這時候,一直沉默的慕寶珠開口了,“陸導師,你真讓人意外。”

她隻比陸嚀早幾分鐘回到心跳小屋。等她情況恢複的差不多的時候,晚宴也已經結束了。就算她去湊個晚宴的尾巴都湊不上。

陸嚀哦了一聲,“意外的方麵還多著呢。”

說完,陸嚀就回房了。

等她洗完澡,護完膚,她才在睡前隨手翻了一眼微博。她發現今晚的圍脖頭條幾乎都快被她和她爸爸占據了。

#陸氏集團第一條私人微博#

#戀愛導師陸家千金#

#父女曆史第一次同框#

看到第一條熱搜的陸嚀心下微微有些好奇,她點開看了一眼,這才發現陸氏集團在半小時之前發了一條新圍脖。

從時間上來看,陸氏集團發圍脖的時候,她剛回心跳小屋。

估計那個點,陸父從彆人口中聽說了什麼吧。

陸氏集團v:女兒勇敢飛,爸爸永相隨。@陸嚀

陸父沒有私人圍脖。陸氏集團的官方圍脖平時也隻在有重大事件的時候才發圍脖。

這還是陸父第一次為了私事用官方微博發消息。

陸嚀很快點了轉發,“謝謝爸爸。”

轉發完,她沒有再去管網上的言論,舒舒服服地倒床就睡覺了。

-

昨晚又摸魚了一天,所以今晚的陸嚀選擇入夢。

和之前每一次都不同的是,今天她沒有出現在彆墅裡,而是出現在了荒郊野外。

天氣很不好,下著瓢潑大雨,很快就將陸嚀整個人淋濕了。

更不巧的是,她身邊並沒有傘。

陸嚀心態不錯,再加上現在僅僅隻是在夢中,就算她淋了雨她也不會生病。

這麼想著,她就坦然地一邊感受著滂沱的大雨,一邊打量四周的環境。

這裡可能是私人陵園,荒無人煙,隻有濃密的植被,看上去陰森森的。

好在現在還是白天。

不過因為下雨的緣故,天色不算明亮,帶了一點灰沉沉的感覺。

既來之則安之,陸嚀很快定下心來。

她第一次來這個地方,對這裡很不熟悉。因為她還沒有看到景弈的身影,所以她隻能試探著往四周走去。

由於位置的特殊性,她並沒有直呼景弈的名字,怕驚擾了在這裡安眠的人。

球鞋踩在水坑裡濺起四濺的水花,沒一會兒,陸嚀的球鞋就全部都浸濕了。

天色似乎比之前更暗沉了一些。

這一場暴雨,也不知道會下到什麼時候。

漫無目的地走了幾分鐘,陸嚀才隱隱約約看到遠處有一團閃閃的金光,這團金光就像是標誌物一樣,在指引著她。

陸嚀很快就往金光的方向小跑著過去,沒一會兒,她就看到了景弈的身影。

和她一樣,他也沒有撐傘。

他全身濕漉漉的,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兩個並列的墓碑前麵,像是在懷念著什麼。

陸嚀輕手輕腳地往那邊靠近了一段路,她不想打擾到景弈,不過不巧的是,她剛好踩中了樹枝。

樹枝發出清脆的聲響,很快,這一聲不同尋常的響動吸引了景弈的注意力。

他下意識側首往她的方向看來。

該怎麼形容這一刻的感覺呢?

陸嚀覺得無法簡單地用言語來形容。

景弈一頭額發濕漉漉地貼在額前,雨水浸透了他的全身,他身上衣服緊貼著,讓他看上去多了幾分狼狽。他眼裡浸了水,眼尾帶了一抹櫻花般的紅,讓他平日裡顯得清冷淡漠的黑眸都多了幾分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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