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句茶味滿滿的話非但沒有熄滅裴戲心底的火,反倒讓他心裡的火越燒越旺了。他沒想到,不過一晚上沒住在心跳小屋裡,小醜就成了他自己。
自己喜歡的女人,主動把自己的衣服拿去給彆的男人穿,卻瞞著當事人,讓人連知情權都沒有。
裴戲不知道彆的男人遇到這種情況會是怎麼個反應,他隻知道自己都快氣炸了。
他大步走上二樓,準備和慕寶珠好好談談。
於是,慕寶珠被醋桶翻了的裴戲一把扯進了房內。
砰的一聲。
慕寶珠的房門就這麼當著其他人的麵合上了。
誰都不知道裡麵會發生什麼。
導演一臉尷尬,“啊,剛才直播關了,大家調整一下狀態,我們等會接著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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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之後,導演再一次開了直播,並且宣布了今天的行程——沒有行程。
是的,裴戲和慕寶珠都還在房間裡,兩人現在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
導演都佛了,他也懶得布置戀愛任務了,乾脆就讓嘉賓自由行動了。
他不知道其他人心裡怎麼想,他隻知道自己作為一個導演,每天看著嘉賓出各種狀況,他都快心力交瘁了。
陸嚀下午沒事做,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剛巧這時候,姚涵晗主動來和她分享了最新的八卦。
這個八卦,還是姚涵晗從工作人員的嘴裡聽來的。
至於工作人員是怎麼知道的呢?
工作人員剛接到了植物園負責人的電話,是從負責人的嘴裡聽來的。
負責人告訴他們,監控顯示,昨晚有人偷偷溜進植物園,意圖不明。看上去像是要乾壞事。不過那人什麼都沒來得及做,就不知道被什麼追著跑,很快就抱著頭,很是狼狽地離開了。
因為對方也沒做什麼,所以植物人的負責人也沒特意找這人,隻對保安要求加強植物園的安全警戒。
負責人想著《心動指數》的嘉賓和導師在植樹節那天也來了植物園,還在園裡種了各種樹,於是就把這事當做笑話一般說給《心動指數》的工作人員聽了。
工作人員聽了就把這事當做笑話一樣給姚涵晗分享了。
姚涵晗知道之後,就把它當做笑話一般給陸嚀分享了。
陸嚀一聽心裡就有數了。
這個偷偷溜進植物園的人,大概率就是慕寶珠了。
監控裡看不出她被什麼追著跑,不過看到慕寶珠腫成金魚眼的人都知道,她大概率是被馬蜂蟄了之後,又被馬蜂追,所以她才會抱頭鼠竄。
怎麼說呢。
惡人自有天收吧。
慕寶珠想著乾壞事,結果被蟄成了大豬頭。現在眼睛小的幾近於無。
也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了。
分享完這個八卦之後,姚涵晗就心滿意足地打算回房間午睡了,“今天沒行程,我回房偷個懶。”
陸嚀聽到之後,也有點心動。
她平時不睡午覺,一是沒這個習慣,二是她正在參加綜藝錄製,平時都要參與互動,沒有午睡的條件。
既然今天沒有任何戀愛遊戲,再加之她剛巧有一點困倦,所以她乾脆也回房午睡了。
陸嚀還是第一次午睡,她原本以為自己會睡不著的,沒想到她一沾到枕頭就睡著了。
原本她以為這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午睡,沒想到昨晚她沒有入夢成功,這一次午睡,她卻入夢成功了。
這意味著,景弈也在午睡補覺?
看來,他昨晚果然是通宵了。
很快,陸嚀就沒心思想東想西了。
因為她意識到自己這一次入夢的地點,是在狹窄的車內。車子裡彌漫著一股清淡的香水的味道,不難聞,淡淡的,顯得很特彆。
一到車裡,陸嚀就能明顯感受到車裡還有另外一個人存在。
不過她心裡一點都不緊張,這是景弈的夢,因此在她身邊的人,除了景弈,沒有其他人選。
她入夢的地點應該是在車後座,她摸了摸車裡的內飾,猜測著現在是什麼情況。
“苗苗?”
沙啞性|感的嗓音狹窄的車內響起。
陸嚀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這個“苗苗”是在叫誰。
不過很快,她就記起來了。上一次夢境快要結束的時候,她特意告訴了景弈她的小名。
告訴他小名,意味著她真真正正地把景弈當成是自己的好朋友了。
當時夢境很快徹底結束了,她還以為自己說的太晚,景弈沒有聽到。
不過看現在這樣子,景弈當時肯定是聽清楚了。
不知道為什麼,“苗苗”這個陸嚀上輩子早就聽習慣了的小名,此刻從景弈的嘴裡吐出來,竟然帶著幾分不一樣的感覺。
怎麼說呢,可能是因為他的聲音太過於性|感迷人了,又是在車內這種狹小,容易引起回音的地方,所以景弈喊她的小名時,帶上了幾分他獨有的味道。
彆問,問就是好聽。
陸嚀輕輕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車子實在是過於狹窄。而且此刻沒有開車內的燈,外麵也沒有任何光線,所以車內顯得很是昏暗。
陸嚀隻能憑借直覺,察覺到景弈就在她的身側,觸手可及的地方。
就在她說完“嗯”的下一秒,有一道帶著淡淡熱量的身影不自覺地往她這邊靠近。
“苗苗,我難受。”
作者有話要說:姐妹們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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