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為何,趙鶯時特彆嫌棄李柬,同她說道:“阿霜,咱們彆理他,他就是個紈絝子弟。”
這一點很難不讓人認同,這人的表現便是那種流入花叢的花花公子,沒瞧見她今日紮的是已婚女子的發髻嗎,竟還上來搭訕。
誰料,這花孔雀接下來的一句話差點驚掉了兩人的下巴。
“趙姑娘莫不是吃醋在下冷落你?”李柬似笑非笑的盯著趙鶯時許久,無辜的眨眨眼,十分自信的問出一句話。
啊這,這這這——
趙鶯時簡直一副見鬼了的樣子,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甚是誇張的擺出一個作嘔的表情,忙的又後退了幾步。
“妄想症是病,自信過頭也是病,寧小公爺,趁年輕早點去治治吧,彆到頭來變成不可醫治的絕症。”她很嚴肅的開口相勸。
“噗”謝錦棠聽到此話後沒忍住竟笑了出來,她這張嘴可真是毒。
再看李柬的表情,已然變成豬肝色,盯著趙鶯時一言不發。
就在此時,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一個小姑娘,一上來便攀住李柬的右手,李柬的眉頭忽的蹙起,嬌滴滴的聲音隨之響起:“柬哥哥,你可真是讓芸兒好找。”
李柬那豬肝色似的臭臉咻的一下就笑臉相迎,故作溫柔的說:“芸兒啊,我正要去找你呢。”
說完還不忘挑釁的瞥了趙鶯時一眼,似乎有些得意。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人會變臉術呢,愣是叫兩人震驚了一會。
“你們是何人?”叫芸兒的姑娘此刻也注意到了麵前的兩人,攀著李柬的手便更緊些,敵視的目光看著她們質問道。
謝錦棠不想起爭端,眼前這小姑娘顯然是將他們當成了假想情敵,天地良心,就李柬這樣式的花孔雀她還真的看不上,同周承景根本就沒法比,這小姑娘到底腦補了些啥。
“路過的。”所以,她冷淡的說了一句。
神tm的,李柬接下來綠茶式的發言差點沒把她氣死。
“沈姑娘,你這般說,在下可就要傷心了,我們先前聊的這般好,莫不是在戲弄在下。”這家夥故作暗自神傷,傷心的說,剩下便是看好戲。
果不其然,叫芸兒的小丫頭瞧她的目光變的更加不善,在對方要說話前,她搶先一步開口,高冷的看著眼前之人,語氣疏離:“抱歉,這位公子,我不姓沈,還有你說的話我聽不懂。”
緊接著,她用帕子半遮著嘴,輕笑一聲,溫溫柔柔的聲音隨之響起:“嗬嗬,芸兒姑娘是吧,以我過來人的經驗看,我瞧著這位公子是想故意讓你吃醋呢。”
一聽她這話,芸兒臉上露出少女的羞澀,對她更是沒有敵視了,很快,芸兒那嬌滴滴的聲音傳來,嬌羞的底下頭,一副扭扭捏捏的模樣。
“柬哥哥,你不必如此。”
她同趙鶯時都在憋笑,而那李柬的臉再次黑成豬肝色,緊緊蹙眉,大約已經氣的說不出話了。
耶,這局完勝,哼,倒是再得意啊。
她如何看不出來,這家夥根本就是極其討厭那個叫芸兒的姑娘,裝的倒是不錯,但哪能逃的過她的火眼金睛。
下一秒,她看到李柬對她張了張嘴,根據口型不難猜出,應該是在說你給我等著。
對此,她不屑的聳聳肩,翻了個大白眼,她能怕?有本事就來宮裡找她啊,當然,前提得先過周承景這一關,沒辦法,她就是如此的有恃無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