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不可能是煙兒的,我也從未見過煙兒將此物拿出來。”
看來從大娘嘴裡是得不出線索了,想要知曉答案便得去一趟鬼市。
除此之外,倒是沒有發現其他異常,大娘很大方的直接將那木匣子送給了她們,告彆大娘後,他們便準備去羅晁家瞧瞧。
羅晁家中除了雙親外,還有弟弟妹妹。
從羅晁父母嘴裡得知的消息與阿煙的娘大差不差,不過,據羅晁父母說,阿煙姑娘喜歡的是羅晁,隻是十五歲那年,忽然變了個性子,倒也說不上來,就是對他們的態度冷淡了很多,後來就突然說要嫁給魏文韜,同樣,他們也去羅晁的屋內瞧了一眼。
意外的卻發現,衣物基本都沒了,對此,羅晁的父母也很驚訝,隻以為是有小偷進來偷走了,還因此咒罵了好幾句。
其他倒是沒發現什麼,緊接著又去案發現場看了看,也就是魏文韜家。
許是許久無人居住,這裡已經有些荒涼,屋子裡布滿了灰塵和蜘蛛網,現場早已被打掃乾淨,但終歸會留下蛛絲馬跡,所以幾人便分開檢查。
謝言風正在檢查床底,忽然就在一道夾縫中看到一個信封,他即刻大聲嚷嚷:“你們快過來瞧,這裡有一封信。”
縫隙很小,若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同樣,信有些深,怕是不好拿出來,謝錦棠眯著一隻眼,才好不容易看清楚,此刻她不得不佩服三哥的細心。
君拂找來了一個工具,幾人合力,廢了老大的勁才將信拿出來。
上麵已經落了不少灰塵,外頭的信封上什麼也沒有。
謝言風迫不及待的說:“快打開瞧瞧裡頭寫了啥。”
緊接著,便由謝錦棠打開。
上麵隻寫了魏郎,勿念,她將上頭的字讀出來。
看口吻應該是阿煙姑娘留下的,這樣說的話,阿煙姑娘應該沒死才對,否則又為何留下這樣一封告彆信,但不知何故落在了那道夾縫裡,以至於魏文韜沒有看到,可阿煙姑娘又為何要假死,既然選擇了假死為何又要留下這封信。
或許阿煙有不得不在外人麵前“死”的原因,可又怕魏文韜太過傷心,便留下了這封信。
但,這樣的話,就不可能是阿煙設計的魏文韜啊,那官府之人為何會來的如此快,很顯然是有人提前報官了。
羅晁的衣服都沒了,說明他應該也沒死,或許這兩人現在就在一處,那會不會是羅晁報的官。
“這樣吧,我去打聽打聽,那日是誰報的官。”謝言風此刻說。
得到周承景的示意後,他立馬出發了。
謝錦棠疑惑的問:“對了,你剛剛說的鬼市,如何才能去。”
“每月十五,鬼市門開,不過要進去有點麻煩,他們有專門驗正身份的令牌,難搞的便是這個令牌。”君拂慢悠悠解釋。
頓了頓後,他繼續又說:“而且他們特彆忌諱朝廷中人過去,據說鬼市的初辦者同朝廷有仇,所以鬼市便禁止朝廷中人前往。”
這一點倒還好,不暴露身份便是,隻是他口中的令牌,瞧他這樣子,看來是真的不好搞。
周承景淡淡詢問:“令牌如何到手?”
“其一,作假,但蒙混過關的幾率不大,他們有特殊的辨彆方法;其二,有令牌者可以隨意帶一位進鬼市,但此法也困難,除非你有認識的人。”君拂搖搖頭,皺著眉頭表情嚴肅的解釋。
說來說去,那就是沒辦法咯?線索豈不是到這裡又要斷了,謝錦棠有些心急。
見她愁眉苦臉,君拂嘴角勾起,漫不經心的說道:“彆急啊,還有一個辦法呢。”
“什麼辦法?”聞言,她立馬抬起眼睛,亮堂堂的盯著他看,急迫的詢問道。
君拂薄唇輕啟,一字一頓的吐露出三個字:“拍賣會”
“我聽聞,碧宵閣將在本月舉辦一場拍賣會,據說壓軸便是鬼市的令牌,有兩塊呢。”
“不過,這種消息你們應該不會知曉的,我此番也算是為了拍賣會而來,算算時間,應該是三日後吧。”
“自然,想進拍賣會也是有門檻的。”說到這裡,君拂狡黠一笑,眸子裡隱隱透著些得意,顯然,他達到了這個門檻,至於他們兩個,定然是進不去的。
聽到碧宵閣三字時,周承景便想起埋伏進碧宵閣的夜隱,也不知他現在如何了,這些日子,他未有消息傳來,以至於周承景有些擔心。
“放心,爺帶你們進去。”君拂可算是掰回一局,此刻正得意著呢,傲嬌的像個小公舉似的,瞧他那樣子,尾巴都要翹上天了。
謝錦棠表示有些無語。
此事待定後,天色也不早了,兩人便準備回宮,至於君拂便也一並跟著。
當到了宮門口時,君拂顯然是有些驚訝,因為在他看來,這兩人頂多是朝中大人物,卻不料竟然是來自宮裡。
更讓他震驚的還在後頭呢,當宮人們見到夫妻二人時,立馬恭敬行禮,這不聽到陛下和皇後娘娘時,君拂屬實不敢相信,這兩人竟是國主國母?
他好奇的打量著皇宮,隻因是頭一次來,緊接著略有疑慮的問道:“,你們真的是陛下和皇後?”
“不然呢?”謝錦棠撇撇嘴,笑眯眯的反問道。
嗯哼,他們難道不像嗎?
“嘖嘖嘖。”君拂搖搖頭,嘖了幾聲,圍著兩人看了又看。
周承景冷視他一眼,麵無表情的質問道:“看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