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這麼大個人了還叫小孩,嘖,這兩人……
也不知想到了什麼,她越想越覺得亢奮,一瞬間,她的臉色一變再變,從探究到露出姨母笑再到不確切。
也就周承景沒瞎想。
咱們的右閣主自然是不知曉的,一個稱呼竟然能讓兩人瞎想這麼多。
若是叫他知曉兩人現在在想什麼,必定要黑著個臉要大聲反駁一句,才不是呢,隻是,他注定不會知曉。
“沒事,沒事,我們不在意,小孩嘛,脾氣臭點正常。”謝錦棠笑的極其意味深長,她毫不在意的說,但卻故意拖長了尾音,更是加重了小孩兩字的音調。
同樣的,君拂嘴角勾了勾,特善解人意的說:“咳,小孩,理解,理解。”
而在右閣主眼中,這兩人怎麼突然變的奇奇怪怪,明明想笑,為何要憋著,還有,這個笑為何有種詭異,讓人背後發涼。
同樣覺得奇怪的還有周承景。
好奇使她膽大,謝錦棠亮閃閃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望向右閣主,弱弱的問道:“容我問一句,你是下麵那個嗎?”
這人雖看著不好惹,但聽說過反差萌嗎,看多了耽美文的她第一反應便有了畫麵感。
旁邊的君拂聽到此話後,差點沒驚到掉下巴,他沒想到,這姑娘竟如此膽大,這話她一個姑娘家家的是怎麼好意識問出口的。
右閣主顯然有些懵逼,但不知道為何,總覺得這姑娘的眼神怪怪的,他疑惑的問:“此話何意?”
可在謝錦棠看來,這人是故意裝聽不懂,許是害羞,又或是覺得沒麵子吧。
“我懂我懂。”她很給麵子的沒有繼續再問下去,反而笑的更加意味深長。
這讓右閣主更加茫然,不知這姑娘到底在打什麼啞謎。
旁邊的君拂輕咳了一聲,麵色嚴肅的發問:“咳,如今你人也瞧見了,我們可以離開了嗎?”
“右閣主可是還有話要說?”周承景看出了此人並未打算放他們離開,便冷淡的問道。
聞言,右閣主隻是似笑非笑的陳述事實:“鬼市可不是那麼容易進的。”
所以呢,幾人不明白他此話何意。
總覺得這人好似在阻擾他們去鬼市,不知為何,從他的語氣中就是有這麼一種錯覺。
君拂的脾氣又上來了,這廢話還要他說?就是因為知道難入,他們這不是才來拍賣會的嗎?
他麵無表情的說:“右閣主是否有些多管閒事了。”
“就當是我多管閒事吧。”右閣主看向他們幾人的眼神略有些意味不明,許久過後,漫不經心的說。
頓了頓後,他好心的又加了一句:“幾位,玉昭令有命拍也得有命用才行。”
“那是自然。”君拂嗤笑一聲,不屑極了。
不就是在告訴他們,外頭一堆人盯著玉昭令呢,隻怕一但出了醉歡樓的門,便會有一堆人上來搶奪。
聽著君拂的口氣,倒是讓右閣主有些意外了,似笑非笑的說:“看來你把握很大嘛。”
“想從小爺手中搶東西,那得有命才行。”君拂嘴唇勾了勾,不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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