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他們總算是明白了,原來如此,魏文韜就是這麼被冤枉的啊,還真是冤的很啊,這陳生也忒缺德了,竟然把匕首塞到魏文韜手裡?
謝錦棠對此人瞬間沒好印象,更甚有些鄙視。
屍體失蹤一事也有了解釋,這小子是以為將屍體埋了這件事情就過去了嗎?
不過照先前魏文韜說的,現場應該還有阿煙的屍體啊,可為何,羅晁卻隻說了他們二人。
她下意識的開口問道:“你確定當時隻有兩個人嗎,不應該還有阿煙姑娘嗎?”
“阿阿煙姑娘,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哪知這家夥眼神又開始躲避她的目光,那心虛的模樣都已經擺在臉上了,卻依舊在嘴硬。
謝錦棠似笑非笑的盯著他看,漫不經心的問道:“你確定?”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陳生的臉色竟嚇的發白,他小心翼翼的瞥了謝錦棠一眼,即刻就心虛的低下頭。
許久過後,陳生總算是受不了,奔潰的說道:“我說,我都告訴你們還不成嗎?”
緊接著他繼續說:“當時確實還有一位姑娘,但她卻不是柳煙姑娘,但她也算是柳煙姑娘,那柳煙姑娘瞧見了我將匕首插進羅晁體內那一幕,我以為她會告發我,卻不想隻是對我提了個要求。”
“什麼要求?”謝錦棠好奇的問道。
“說來也奇怪,柳煙姑娘叫我在她死後將她的屍體帶到一處地方。”陳生皺了皺眉頭,繼續說。
她注意到此人說的關鍵之處,便單獨提出來問他:“那你為何要說她是柳煙又不是柳煙?”
說起這件事情,陳生猶豫了一下,也不知想到了什麼,竟有些害怕的開始哆嗦起來。
過了許久,他才開口,神神秘秘的說:“因為現在的柳煙姑娘是個扒皮害人的妖怪,真正的柳煙姑娘就是被這個妖怪害死了。”說完,陳生害怕的吞了吞口水。
聽到此人離譜的話,她同君拂對視了一眼,妖怪?這人還真的是神經兮兮的,鬼和妖怪都被他扯出來了。
陳生見他們不信,便趕緊將他先前見到的那一幕同他們說出來,說的那叫一個有聲有色:“就在幾年之前,我去找羅晁時,無意間發現這假柳煙從臉上扒下來一張臉皮,我仔細一瞧,竟發現那假柳煙扒下臉皮後麵容可怖,我當時差點沒嚇尿,後來也不知那妖怪在臉上塗了什麼東西,又將那張臉皮貼了回去,我仔細盯著她那張臉看了好幾遍卻什麼異樣也沒看出來。”
“你說說,這人怎麼可能將臉皮扒下來,不是妖怪還是什麼?”
對此,謝錦棠依舊保持懷疑的態度,畢竟妖怪什麼的也太扯了,應該是易容術吧,她猜測著。
至於可怖的麵容,應該是柳煙毀容了,所以才會易容後一直以假麵目見人,沒想到卻被陳生撞見了,還被誤認成扒人臉皮的妖怪。
但也有可能是其他人易容成柳煙姑娘的。
那不妨大膽假設一下,真正柳煙因為某種原因死了?又或是出了什麼事,假柳煙便易容成柳煙姑娘代替她活下去,但假柳煙呢又有不得已的原因必須離開,且永遠也不再使用柳煙這個身份,因為真柳煙死了?所以她得假死脫身。
那這個假柳煙會是鬼斧神工師妹的女兒嗎?這樣一來,或許一切都說的通了。
她真是佩服自己的腦洞,越想越覺得事情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