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後悔又有什麼用。
可即便李翠花心裡是這樣想的,但嘴依舊很硬,絲毫不想著求饒,反而威脅對方,卻不料,君拂從來就沒把雁門派當一回事。
不過是一群廢物罷了,會的都是一些繡花枕頭的招式。
君拂雖在笑,可儘顯冷意,慵懶的語氣反問道:“我有什麼不敢的?”
“君拂,你放開師姐。”地上一個雁門派的弟子見他竟真的要動手,拚儘最後一絲力氣朝他怒吼道。
聽到此話,君拂隻是冷冰冰的掃視幾人一眼。
“我有沒有說過,不要再來招惹我。”
“你們一個個真當我是在開玩笑?”
“想死,我成全你們啊。”
“怎麼,這不就是你們希望的嗎,怕什麼,不應該高興嗎,都哭喪著臉作甚,笑啊。”
君拂笑著看他們,可眼神中儘顯冷意,說這些話時他雖溫潤如玉,可偏偏話裡話外皆是狠話,以至於現如今的君拂讓他們覺得害怕。
地上的一個弟子害怕的吞了吞口水連忙討好的求饒道:“我們錯了,君拂,看在我們是同門的份上,你饒我一命,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麵前。”
“對對對,我們知錯了,忘記保證不會在出現你麵前,就饒了我們吧。”另一個弟子為了保命也連忙求饒。
在這一刻,他們才算真正意識到,君拂根本就是個瘋子,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對於君拂來說,捏死他們比捏死螞蟻還要簡單。
李翠花雖然生氣,奈何她也不敢再嘴硬了。
於君拂而言,殺了他們不過是臟了自己的手罷了。
他喜歡看這群人明明不服氣卻又沒辦法隻能求饒的樣子。
“最後一次。”
在他說出這話後,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連忙爬起來準備離開。
君拂不屑的看著這群人落荒而逃的模樣,一群廢物。
待人走後,看戲半天的謝錦棠才走過來,嘖了一聲,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嘖,沒想到你還有點瘋批的基因在身上的。”
君拂聽到這話後輕微的皺了皺眉頭,對於她所說的基因是何意表示很疑惑,瘋批是在說他是瘋子嗎。
想到這裡,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眼中更是染上一層冷意,瘋子啊,雁門派的人不都認為他是瘋子嗎,既然如此沒點實際行動怎麼行。
思緒回轉,他上下打量了謝錦棠一眼,漫不經心的說道:“你倒是一點也不害怕。”
“我怕什麼?”聽到此話的謝錦棠輕笑一聲,而後感歎道:“有道是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你若經我苦,未必有我善。”
“雖然不知道你先前發生了什麼,但依雁門派那些弟子的態度來看,肯定是他們的錯。”她摸了摸下巴,不假思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