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在這兒?”
路娜像是才看到他,忙捂住嘴巴故作驚訝。
同時一顆晶瑩的淚花兒順著臉頰話落。
她沒有反駁胡萊的話。
蘇清之和呂嘉木再次對視。呂嘉木不好開腔,蘇清之不想說話,轉頭從呂嘉木的飯盒子裡摸了一塊烙餅。
“你做的?”蘇清之不再理會其他人,邊吃邊問。
呂嘉木:“小時候爸媽工作忙,我都是自己做飯的。”
蘇清之:“哦,我爸媽工作也忙,不過我不做飯,吃食堂。”
“...機關大院的食堂好吃。”胡萊插言道:“我聽說罐頭廠的食堂不管是肉菜還是素菜都有一股罐頭味。”
“不是的。”路娜柔柔的代替蘇清之回答:“味道還是很不錯的,我家偶爾也會在食堂吃的。”
沒人理她,還是對麵坐著的兩個女生主動讓出位置,才免去了路娜又開始抽抽搭搭的做派。
火車‘哐哐’的繼續向前進,時光流逝,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蘇清之、胡萊兩人買的盒飯,都是買的雙人份的,放在桌子上大家一起吃。
路娜的座位被‘無意’調動到了另外一截車廂。即便戀戀不舍,在占據的座位有了乘客後,路娜隻能回到自己所在車廂。
這一夜,路娜睡得格外的不安穩,蘇清之他們則是歡歌笑語,好像下鄉當知青的未來是光明充滿激情的,而不是漫無天日看不到前方路在何處。
很快一夜過去,開了一夜的火車就繼續沿著軌道運行,直到第二天9:30分的時候,準時抵達黑省。出了火車站,一行人先去省知青辦報道,然後由省知青辦的工作人員安排,領著他們到各自下鄉的地點。
行李都挺多的,單蘇清之就兩個行李包,有被褥、軍大衣、生活用具等。呂嘉木更多,足足四個行李包,蘇清之瞄了一眼琢磨著呂嘉木多半把家當都搬來了。
好在知青辦就在火車站的不遠處,是一個有著寬敞壩壩的大院子。此時,院子裡麵已經站滿了人。有和他們一樣來自A市的,也有來自南方城鎮的。蘇清之隨意瞄了一眼,下一刻就與樂雯華對上。
樂雯華是南方人,長得嬌嬌小小,皮膚並不算白皙,稍微有點偏黃。相貌姣好,略微有點塌鼻子,鼻梁、眼窩處還有一些雀斑。
她和路娜站在一塊兒,旁邊還有一個女生,叫覃丹丹。她們三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路娜看起來很漂亮,可是眼神虛浮,時不時就往呂嘉木那邊看,含情脈脈的。好像呂嘉木不是她的愛慕對象,而是她的情郎。
呂嘉木則和胡萊站一塊兒,正朝著蘇清之招手。
“你站那麼遠乾嘛,趕緊過來。”
蘇清之走了過去,沒多久,就有各縣城的工作人員買接人。開的是拖拉機或者卡車,等到了縣城,還得通知各村各生產隊的工作人員來接人。這時候就不是拖拉機和卡車了,而是牛車...
蘇清之、呂嘉木、路娜、胡萊、樂雯華以及其他十幾人在一個縣城,就是分在不同的村落。等拖拉機晃晃蕩蕩的抵達縣城,已經是下午三點鐘。
大家都沒有吃,隻是在等桑丘子村的村長、書記到來的時候,各自吃了點。而等桑丘子村的村長、書記來了後,沒有意外,蘇清之、呂嘉木、路娜、胡萊、樂雯華就是這一年到桑丘子村插隊的知青。
坐的是牛車,一路上,比較善談的胡萊一個勁兒跟趕車的書記說話,村長在一旁抽旱煙,剛好吹南風,煙霧吹得人滿臉都是。
惹得坐在牛車後麵的人連連咳嗽,蘇清之沒咳,不過側了一個麵,開始欣賞沿路的風景。
大約天擦黑的時候,牛車終於駛回了村子。
往年來到桑丘子村插隊的知青,雖然每年都有,但都是一兩個。哪裡像現在一樣,一來就是五個。就存在一個問題,並沒有修知青院,平日裡知青們都是借住在村民家裡。
蘇清之他們大幾率會這樣,不過也有可能會選擇年久失修的空房子稍微維修,讓他們住進去。記得原書中就是這樣安排的,而且新修葺的知青院距離牛棚不遠,呂嘉木這位孝順的男豬腳就是借助了這點,前期不動聲色的將祖父、生父照顧得好好的。
後來還是因為陷入複雜的四角戀情,才暴露了呂嘉木成分不好的問題。
其實這沒什麼的,這麼說吧,很多下鄉插隊的知青,其實家庭成分都不好。在城裡麵待著,日子說不得還沒有下鄉插隊,在鄉下當知青來得好。
有時候,在城裡到處都風起雲湧的時候,下鄉插隊當知青,無疑是能選擇的最好出路。
回到村子,由於天已經黑了,不好安排住所,所以蘇清之一行五人,是分彆借住在村長以及村支書家裡。等到了第二天,才開始安排住所。
村乾部們既傾向於讓蘇清之一行五人按照慣例,借住村民家,又傾向於選擇以前的房舍稍微修葺當做知青院提供給知青們居住。
“以後會有更多的知青來咱桑丘子村插隊,一直借住村民家也不是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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