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蘇清之的寬慰,實際上隻起到了小小的作用。王後該憂愁的地方,還是繼續憂愁。唯一好一點的,大概就是知曉身體的重要性,沒有再思慮過重。
如此一來,蘇清之自然能夠專心致誌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比如說基建,再比如說搞經濟。
彆說,不說瘋狂基建,隻說一般、普普通通的基建,都要建立在不錯的經濟上。如果一個國家的經濟不給力,談何基建。畢竟搞基建的話,方方麵麵都要涉及到金錢...
不是一般人,根本就不敢隨意的搞基建。
比如說著名的疲秦之策——鄭國渠,最開始就是韓王為了減緩秦國一統六國的步伐。鄭國渠的修建,的的確確利在千秋,可是吧,秦國為了修築鄭國渠,也的的確確減緩了一統六國的步伐。
當時的秦國經過商鞅變法,國力強盛,遠非其他六國所能比,結果還不是因為修築鄭國渠,導致秦國暫緩了一統六國的步伐,給了其他國家好幾年的喘息時間。
這邊吧,由於穿越前輩的功勞,吳國托了情|色行業的功勞,經濟方麵還是不錯的。最起碼,組建軍隊的百分之七十的費用,都是來自情|色行業的稅收。
其餘的,吳國的國土,大部分位於太湖一帶,水資源豐富,與之相關的稅收,大概就是漁業方麵。其他的,像什麼采珠稅,人頭稅等等苛捐雜稅,相較於其他國家,吳國還是很少的。
蘇清之又不是周扒皮,一個勁兒的剝削治下百姓是怎麼回事,如果有可能,蘇清之還想降低賦稅,因為後世的市場經濟告訴他,商業稅才是大頭。
像什麼農業稅,其實隻是小頭,遠遠比不上商業稅。
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靠種地為生的農民都真窮,哪像商人富得流油。而且古代很有意思的是,農業稅很重,商業稅的話,反而要比農業稅低。
都說‘士農工商’,商人的地位低賤,誰都可以欺負。實際上,隻有平頭老百姓才容易被人欺負。商人有錢,用錢都可以砸死平頭老百姓。哪像平頭老百姓,一年辛苦到頭,除了要交農業稅外,還要服徭役。
論起來,其實平頭老百姓的地位最低。
就不該收農業稅。
該收商業稅,而且不該十稅一,而是十稅二或者十稅三。
反正商人個個富得流油,還特麼妄想顛覆一個朝廷,比如說戰國時代的呂不韋,人家差點就把趙政變成了呂政。基本上有野心的商人,已經不再謀財而是謀國。
基於這,不怪蘇清之不喜歡春秋戰國時代的商人。特彆是提出‘美人計’,妄想讓他荒唐國事的範蠡,蘇清之最不喜歡。絕對不是因為範蠡比他要長得帥。
扯遠了,總之王後不悲傷秋風,蘇清之就能夠全力以赴的繼續搞基建。因為王後多愁善感歸多愁善感,溫柔也真溫柔。有王後在,蘇清之不需要過多擔憂後宮不穩。
當然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在於蘇清之的後宮隻有王後一人。
清靜是真清靜,不摻和任何謊言。
相較王後不太喜歡這種冷清,又眷戀這種冷清,蘇清之從頭到尾都是享受。
很享受清靜,沒有多餘鶯鶯燕燕打擾的美好日子。
雖說蘇清之的這種習慣,在某些人眼中,或許是有大病。畢竟在他們的印象中,宗室特彆是當皇帝的,都是屬驢的。而且是能夠高效|配|種的種|驢,一日十二時辰,不管哪個時候,都不需要休息。
蘇清之可不想當種驢,所以吧,該強硬的時候,還是得強硬。比方說,對於廣納嬪妃這件事很不喜歡的蘇清之,就堅決反對到底。不管誰來勸都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