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宵風,”她問,“是不是隻有這樣,你的眼神才會看向我?”
“……”
瑞斯看著武打戲瞬間轉變成都市情感大戲,不爽的嘖舌,“係統,你能不能去把劇本換回來?”
5523滿頭問號,有些無語的陳述事實,“宿主,這才是本來劇本,請不要隨便更改劇情屬性,OK?”
“切。”瑞斯撇了撇嘴,在係統的指引下找到了自家的車,結果發現裡麵有人。
樊雲洲坐在駕駛座上,他目光直直的看著夏以藍,握在方向盤上的手用力到泛白。
瑞斯拉開副駕駛座的門坐進去,有些無語的道,“你還真是虔誠啊,都這樣了也還喜歡呢?賤不賤啊?”
“賤。”樊雲洲靠在駕駛座上,往常笑著的臉一片陰鬱。
他用力的握緊了拳頭,自嘲的笑了一聲,“最賤的是,到了現在,我想的是,如果我這樣出去,她會難堪。”
“我他媽為什麼就這麼喜歡這個女人?一個對我沒有一點感情的女人?”樊雲洲問瑞斯,“你說我他媽為什麼?”
瑞斯嗤笑,“因為人性本賤唄。”
“……我現在很不高興,所以你應該安慰我。”而不是跟著一起罵我。
樊雲洲義正言辭的,試圖讓她收回那個詞。
瑞斯不耐煩的看他一眼,“那你找個更適合你自己的詞?”
樊雲洲冥思苦想,外麵正好傳來爭吵。
夏以藍聲嘶力竭的質問,“我在你身邊六年時間,我浪費了整整六年的時間陪在你身邊,難道就比不上一個死人嗎!陸宵風,你到底把我當什麼?我哪裡不好你告訴我,我改好不好?你喜歡易水謠的溫柔,我可以學;她喜歡的服裝設計,我也可以學……你能不能不要對我這麼殘忍?她都已經死了!”
陸宵風低聲道,“正是因為她死了,你才永遠都比不上。”
夏以藍的最後防線崩潰了,捂著臉大哭起來,她聲音裡帶著委屈,“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為了你什麼都可以,我在你眼裡到底是什麼啊……”
陸宵風聽了半天,突然道,“那麼一直跟在你背後,替你做事,什麼都為你乾的樊雲洲,他在你眼裡又算什麼?”
夏以藍幾乎脫口而出,“他在我眼裡什麼都不是!”
說完又怔住了,陸宵風不知道是失望還是怎麼的歎了口氣,“你在我眼裡也什麼都不是,你明明最清楚,不是嗎?”
“不、不是那樣的……”夏以藍有些慌張的爬了起來。
突然一聲鳴笛聲,停在不遠處的奧迪突然亮了亮車燈,映照出了樊雲洲那張麵無表情的臉,和旁邊副駕座,瑞斯一閃而過的臉。
所有人表情都是一變。
當事人瑞斯卻饒有興味的挑起眉看樊雲洲捏緊了方向盤的手,“你現在想乾什麼,開車撞死她?”
樊雲洲沉默的抓著方向盤,看著外麵驚慌失措的表情,突然扯了扯嘴角,猛地一踩油門,方向盤用力一轉。
黑色的奧迪歪歪扭扭的繞了個蛇形,跟夏以藍擦肩而過。
她滿臉冷汗的跌倒在地,抓著衣領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樊雲洲!”陸宵風整個臉色都變了,失控的要往車上撞,那盆象征著平平安安的平安樹“砰”的摔在地上,瓷片碎成八瓣,泥土四散,樹枝被一腳踩斷。
宋驕陽趕緊拉住了他,“冷靜!老陸冷靜!不會出事的,你先冷靜!”
“我怎麼冷靜,我女兒還在車上!”陸宵風掙開他的手,追著車往外衝去,然而黑色奧迪衝進了車流裡,轉眼就沒了蹤跡。
他拿出了手機,表情陰沉,指尖顫抖的按下號碼。
“嘶——老陸,”宋驕陽捂著差點被扭斷的肩膀走出來,解釋道,“沒事的,樊泰迪你還不相信嗎,他——”
“我相信樊雲洲,”陸宵風咬牙切齒的道,“但我不相信易師師!”
他和那小孩相處了那麼些日子,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那小孩是什麼樣的個性。
看起來易躁易怒,其實是最冷靜聰明的人,謊話連篇對一切都滿不在乎,絲毫不掩飾自己的厭世和反社會人格,對於機會敏感至極。
他怕這次人一離開,他可能真的再也找不到了。
陸宵風報了警,攔了輛的士,“師父,追上一輛車牌為京Axxxx的黑色奧迪,往那個方向去了。”
“哦,好、好……”司機的目光掃到他手裡的錢包,點了點頭。
如果瑞斯在這裡,立刻就能認出,這就是之前被她揍得那位黑車司機。
可惜,車上的陸宵風和宋驕陽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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